「大家之前可看到,那梁靖可和我們不一定,他從傳承試煉出來,身上一點都不狼狽,反而像郊遊一般,以他的近戰能力,恐怕……」
太滄道人淡淡的聲音響起,似乎但一個一股怒氣和不甘。
「你是說梁靖在這次傳承試煉之中,收穫豐厚?」
全身精鋼戰甲的雄偉男子,忍不住驚異的說道。
其他人一愣,回想起之前梁靖的身影,都忍不住沉思起來,臉色凝重。
那些怪物忽然間變強了很多,他們這些人這次都損失很大,可梁靖卻收穫豐厚,這不得不讓他們鬱悶乃至煩躁。
太滄道人點了點頭,說道:「梁靖的近戰能力相信大家都有一定的瞭解,是可以生生能把元嬰級別的存在砸成肉醬的。
可如果他這次吸收完戰利品,實力再次增強呢?實力會多強?
如果我們不快點動手,隨著以後一次次的傳承試煉闖關,不斷地得到各種獎勵,隨著獎勵不斷的吸收和堆積下,他實力暴增,到時候恐怕就不好對付了。」
他撫了撫鬍子,沉重的道:「要知道,梁靖現在才先天級別,他衝擊靈級甚至金丹級別,並不難。」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忍不住沉默起來,他們何曾想不到這些,只是之前一直在逃避而已,心中本能的有些畏懼梁靖這個小子,因為這小子實在太難纏了,一個不好沒有徹底打死蛇的話,就會招來對方瘋狂的報復,他們和門下弟子可扛不住,那他們還有何臉面面對門派。
可是,此時不得不面對,梁靖現在就這麼厲害了,在現在這裡的各種資源下,他完全可以突飛猛進,實力暴增,到時候誰還能奈何他啊。
「那麼,現在怎麼辦?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全身籠罩在雲霧之中神秘人,聲音飄渺無蹤,似乎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抓不到聲音主人所在的方向,很是詭異。
「難道我們各大門派元嬰期高手在這裡,還怕一個先天級別的小輩不成?」
太滄道人朝著神秘人拱了拱手,說道:「雲隱兄也是成名已久的元嬰強者,飄渺無痕,殺人於不自不自覺之中,無影無形,當時可是多麼的震動中部大陸各大豪強,是為玄雲宗的道統守護者,恐怕現在修為一點都不弱於老夫了吧。」
他又對黑衣人拱了拱手,「暗蛇真人更是我太滄的前輩,不單出道早,一手黑獄影蛇滅殺人無數,讓人聞風喪膽,是輪轉魔教中數一數二的元嬰期存在。」
最後,他朝著精鋼戰甲的雄偉男子拱手說道:「鐵甲狂獅出身戰神宗,修為元嬰後期,戰鬥起來狂暴無雙,堅韌不拔,就算是我等元嬰大圓滿也不敢輕易與之死戰,近戰能力著實非凡,可為霸主。」
他環顧四周,對這赤腳中年男子和白衣老祖點了點頭,「加上我們幾人,難道還怕一個先天級別的小不點嗎?我們這麼多成名已久的高手,一起出手,還怕他能翻天不成?」
說到最後太滄道人隱隱激動無比,語氣慳鏘有力,不甘不屈之氣,讓人忍不住根著暴起反抗起來,要去達到梁靖這個大惡魔,以正正道蒼茫。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赤腳中年男子之外,那個不是和梁靖有大仇的,此時受到太滄道人刺激,也忍不住心中暗暗的點了點頭。
他們雖然忌憚梁靖,但是作為成名已久的高手,在門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霸主,心中都有著自己的自持,那裡會因為一個小輩兒不顧臉面。
且,此時他們到這裡來不單是為了傳承,更是為了報仇,為了梁靖而來,他們身後的門派可是和梁靜有著血海深仇的。
在這裡不得不說,梁靖這段時間來惹禍還真不少,先是玄雲宗,一干玄雲宗弟子,甚至連元嬰期的陳師叔,有不少都是梁靖下的毒手,之後就是戰神宗的元嬰老祖和弟子,還奴役了鐵蠻,讓戰神宗的臉都丟進了,之後的輪轉魔教的陰鷙男子……
現在,除了之前被梁靖打殺了趙麒麟一干太玄宗門人,他的苦主幾乎都在這裡了。
這些人被太滄道人一激,雖然心中不爽,此時也忍不住點頭,梁靖不就是一個小輩,他的實力,他的能力他們現在都清楚,這裡這麼多人,難道這個梁靖還能有活路不成?
他們怎麼能忍受因為一個小輩,而如此的退縮。
「太滄,你說吧,到底有什麼計劃你就說吧。」
太滄道人看著眾人的反應,和天魔門白衣老祖相視一眼,都帶著得意地笑意。
之前梁靖可是讓他臉都丟進了,還被打爛了,太滄道人心中對梁靖充滿了惡毒的仇恨,梁靖不倒霉,不死,自己不出一口氣,他怎麼有臉,怎麼能夠舒服的活在世上。
他和梁靖不死不休,就算梁靖死了,這也是他一輩子的污點,心中恨死了梁靖。
「各位,是這樣的,根據我們瞭解,梁靖攻擊能力並不強,甚至只要我們全力以赴短時間還是能夠抗住的,他只是防禦能力不錯,且有著一個莫名的反傷能力,讓人忌憚不已,就好像無牙老虎,無從下手。
現在我們也沒有周詳的計劃,但是我麼你這麼多人在一起,只要準備一二,再一起出手,全力一擊將梁靖擊殺,這不就解決了嗎?」
天魔門白衣老祖淡淡的說道,雖然鍾原之前沒有招惹自己,也沒有對他天魔門怎麼樣,但是現在和梁靖結下了仇,他自然要梁靖死了,才能放心安心了。
眾人一聽白衣老祖的說法,都忍不住點了點頭,確實,梁靖攻擊能力不強,防禦能力很不錯,且有一種能夠反傷別人攻擊的能力,這些都被大家摸清楚了,自己這些人只能能夠抵擋住反傷的傷害,所有人一起發動自己的全力一擊,聯手一擊之下梁靖算什麼,他的防禦力能夠抵擋?他還有活路嗎?
不!
沒有!
他們有信心,一擊之下將梁靖打爆!
這就是他們作為各派霸主級別存在的自信心,不但是對自己,也是對自己夥伴能力的自信。
要知道,他們這裡最低也是白衣老祖,但也有元嬰中期的實力,戰鬥力或許不怎麼樣,但是在某些方面,一點都不弱於元嬰後期的存在。
這麼多人,一個個都有著元嬰後期,甚至大圓滿的實力,突然一擊,梁靖想不死都難,估計直接會被打爆。
再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先天期的小貝而已。
而且,就算出現什麼意外,以他們的能力,他們也自信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不過為了預防萬一,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還是好好商討一些,想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徹底的讓梁靖在沒有一絲翻身的機會。」
說著這句話,白衣老祖的神情顯得陰冷無比,梁靖看你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囂張狂妄,我讓你連一絲翻身的機會都沒有,讓你在絕望中死去。
「你們可知梁靖的來歷?」
赤腳中年男子第一次說話了,他說道:「我們應該找出梁靖的家人或者朋友,加以威脅,這樣梁靖就算真的能夠逃,也會有所猶豫和牽絆,這樣我們不就輕鬆多了,機會也更多。」
眾人眼中一亮,不過很快就鬱悶的搖了搖頭,似乎真沒發覺梁靖那裡有什麼家人和朋友,至少山谷秘境裡邊沒有。
這個梁靖一出現不是獨來獨往,就是帶著手下出現,然後收了起來,消失不見,他們想要捉到尾巴,威脅都不能。
所有人都忍不住皺眉起來,想到這裡,他們越發的感覺這個梁靖狡猾難纏了。
不過,也是如此,他們越是下了狠心,要對付梁靖,滅殺!
「要不在山谷內設下大陣,血祭煉獄大陣!」
赤腳中年男子說道,他和梁靖並沒有什麼瓜葛,但是不管心中嫉妒,還是梁靖身上的生命靈藥和各種秘密都吸引著他,並不介意怎麼樣對付梁靖,令對方下場淒慘。
生命,無辜,永遠沒有自己的追求和實力重要。
其他人聽了赤腳中年男子的話,也忍不住心中驚異,這個人殺心好重,這設下血祭煉獄大陣,可是要把陣法籠罩的生命全部煉化,成為能量使得陣法威力不斷大增,到最後陣內所有生命都死翹翹,被煉化成一團精華。
被困在血祭煉獄大陣中,如果沒有強橫的實力破陣,最後只有被生生煉化的下場,淒慘無比。
……
「要不我們選一個梁靖不認識的人,和他交好,暗中下毒,再一起出手……」
「我看直接和趙麒麟一樣,逼著梁靖不得不和我們打一場,讓他不好意思逃走,不然就……」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給梁靖拉仇恨,以他的性格只要別人欺辱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劇烈反擊,到時候滿世界敵人,他還能繼續逍遙不成,我們完全可以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勢力,到時候梁靖想不死都難。」
…………
遊戲世界。
梁靖並不知道那些人對自己的算計,但是即使知道他也不在乎。
現在祭祀吞噬之後,他的身體強悍,力量恐怖得很,再加上現在已經複製批量出品的各種符菉,他的力量實力狂暴無邊,可比之前和趙麒麟戰鬥時候強大了數倍!
他到想看看,那些元嬰大圓滿挨上一記,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首先,就是複製!
「掃瞄!」
梁靖一聲呢喃,快速的發動天賦能力,掃瞄著身前這件青黑色戰甲。
只要掃瞄,複製成功。
他就將現在的深淵套裝和這套戰甲拿到合成爐中合成。
經過之前的稍稍煉化,他已經知道這件戰甲叫做,屬性偏陰,不但有著水的柔韌,也有著木的厚重,是一件防禦能力很不錯的戰甲。
只要將其和深淵套裝合成成功,到時候不但能夠增加屬性,還能夠提升自身能量的威能,還有著其他的各種恐怖能力,實力定然暴增。
看了看幾乎難以動彈的掃瞄進度條,梁靖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知道會這樣,越是高級別的東西,複製掃瞄越是艱難。
做點別的,手一張——
嗡!
一塊黑色泛金,帶著各種莫名符的巨型板磚出現在身前。
這是唯一的一件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