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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驚現的忍者刺客 文 / 正衰公

    丹波城,薛仁貴到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了,其實薛仁貴早就想來的了,只是想到丹波城屠殺剛過,肯定全城很血腥,故意拖上了幾天時間姍姍來遲,只是沒有想到第四天還是老樣子,而且更顯得噁心多了,到處都是冰凍的鹹魚。

    城內房屋倒塌或者漆黑一片,滿地的屍體有些沒有處理過,全都結成冰塊死狀百出,有的甚至掛在房屋上面,一條繩索活生生吊死,有的被五馬分屍手腳頭顱分家,甚至連屍首也找不到,總之一句話要多慘有多慘,滿城儘是鹹魚乾不為過。

    特別是萬人坑部位雖然已經填平了,可那凹凸不平的壓過痕跡,可以看出下面埋了多少的屍骨和活人,城內除了巡邏的琉求將士外,再也見不到活著的倭寇人,當然想要看到城內活著的倭寇人,去慰安婦集中營吧,那裡可是聚首了兩萬多的倭寇婦女。

    薛仁貴朝著丹波城的幕僚府走去,整個丹波城也只有幕僚府平安無事,臨時搭建起的慰安婦集中營最受歡迎的地方,閒著沒事幹的琉求將士們吃飽就進去釋放壓力,裡面圈養著一批將士們釋放壓力的慰安婦,薛仁貴只是看了眼慰安婦集中營,搖搖頭歎息一聲。

    作孽啊!薛仁貴除了歎息還是歎息,全城差不多十萬的倭寇全都坑殺,這讓薛仁貴感到惡寒的同時,又感到一陣無奈,也只有秦壽這個傢伙才會想到喪盡天良的屠殺,當然薛仁貴也不知道未來的事,要是知道的話。恐怕他也不會如此感歎了。

    光宗耀祖四兄弟一臉納悶的表情。要不是他們負責保護主營安全。恐怕早已參與屠城計劃了,只是礙於薛仁貴在此,他們四個才沒有囉嗦什麼,只是周圍的場面確實讓人有點感到獸血沸騰的,只可惜沒有參與到裡面的戰鬥,確實不怎麼爽。

    幕僚府裡面,此時召開著n次的下一步會議,秦壽也沒有多說些什麼。一邊坐著喝著煮溫的燒酒,火辣辣的燒酒在配合燒雞之類佐食,小日子倒是不錯,小日子是活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秦壽也沒有去打攪他們的議論,讓他們慢慢養成戰後結論和下一步的計劃。

    諸葛游胸有成竹的模樣翹起二郎腿,有了秦壽這個反面教材,諸葛游整個人也開始變得有些小懶散起來,正所謂有什麼樣的島主。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幸好獎盃兄弟和肖金山他們三個沒有受到影響。要不然這裡還真成了流氓集中營一樣。

    肖金山臉色遲疑地看了眼秦壽,琢磨了片刻後開口說道:「島主,現在丹波城已破,倭寇也斬殺乾淨,我們是不是下一步進攻京都,將士們休養生息也差不多了,在這麼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養著這麼多人,糧草消耗十分耗損!」

    肖金山也不知道秦壽心裡想什麼,現在丹波城已經城破了,秦壽卻沒有任何動靜,這讓肖金山忍不住納悶起來,也不知道秦壽心裡在想什麼?要是他恐怕早已乘勝追擊了,也不會在這裡拖延時間消耗糧草什麼的,兵貴神速這個道理肖金山還是知道一些。

    「不急不急,凡事不可太過於急躁!」秦壽淡定十足地用手指敲擊著桌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對於肖金山的話並不全部認同,不是什麼事都是急功近利都好的,將士們休養生息是必不可少的事,而且秦壽也沒有去限制將士們玩樂。

    按照秦壽心裡想法,那些倭寇女人天生就是這樣,要是不如此還真有點對不起琉求將士們的辛勤了,現在那些倭寇女人算是爽飛天了,天天有那麼多猛男們伺候著,還是排隊來的,甚至連王鐵匠也變異了似的,天天跑去報道,人心啊!

    肖金山聽到秦壽如此說,整個人垂頭喪氣地歎息一聲,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只能頗感無奈地搖搖頭歎息一聲,獎盃兄弟們坐在一邊,兩兄弟小聲議論著什麼,具體議論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打聽這些八卦。

    「秦兄,為何還駐守在丹波城?」薛仁貴進入幕僚府的時候,見到府裡大廳秦壽老神在在坐在,第一時間開口詢問秦壽,大軍怎麼還在這裡?當然薛仁貴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點好奇秦壽怎麼休養生息那麼長時間?

    「原來是薛兄,來來,坐坐,天氣冷,喝杯暖酒暖和暖和身子!」秦壽並沒有回答薛仁貴的疑問,只是爽快地拉著薛仁貴坐到一邊,開口說著薛仁貴納悶的話題,很不著邊際的話題,直讓薛仁貴鬱悶的坐到一邊,想不明白秦壽到底在想什麼。

    光宗耀祖四個更是一臉幽怨的眼神看著秦壽,大屠殺這麼刺激殘暴的事,也不預上他們四個的份,屠殺倭寇是一件很爽的事,通過一路走來聽到琉求將士們交談聲之中,可以得知他們也殺的爽快了,只是苦了光宗耀祖四人沒有參與。

    薛仁貴在秦壽遞來酒杯的時候,果斷地拒絕了秦壽的好意,臉色疑重地說道:「秦兄,酒就免了,秦兄,如若你等薛某前來帶兵繼續衝鋒陷陣攻城的話,薛某這就帶兵去攻打,可是,秦兄,恕薛某多嘴,如今那什麼慰安婦集中營…」

    秦壽對於薛仁貴的禮貌拒絕自己的好意,並沒有感到任何羞怒的意思,也只好作罷地把酒杯放到一邊,看了眼有些於心不忍的薛仁貴,淡然地說道:「薛兄,慰安婦集中營怎麼了?還是看不過眼秦某的所為?」

    「薛某不敢,只是…」薛仁貴聽到秦壽的話心中一驚,連忙拱手抱拳解釋著,薛仁貴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已經伸手打斷薛仁貴後面的話,其實薛仁貴不明說,秦壽內心也早已猜到七七八八了。只是並沒有說出來而已。

    秦壽說著薛仁貴懵懵懂懂的話。薛仁貴認為有些難以理解的話:「其實之所以弄這個集中營。完全是為將士們著想,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毀滅倭寇的文明,徹底征服和殖民這裡,要想完成這樣的夢想,就要從現在開始!」

    想不通,薛仁貴實在是想不通秦壽心裡想什麼。而且秦壽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說一半不說一半,其實秦壽內心早已謀算好了,怎麼一步步清除倭寇,要想清除倭寇徹底滅絕他們,就要狠心一點,具體怎麼狠心就要看自己心意了。

    秦壽在薛仁貴迷惑的目光之下,歎息一聲搖搖頭說道:「好吧,秦某之所以不前進,完全是有原因的。雖說乘勝追擊是好事,可秦某實在是沒有辦法繼續狠心下去。在進行一次屠城,現在就看那些倭寇懂不懂事了!」

    薛仁貴還有些迷糊不解的時候,諸葛游忽然開口說道:「島主的意思很明顯,故意原地休息就是等京都的倭寇百姓們自動撤離,粘的血太多也未必是好事,量力而為是最好的事,要不然將士們就會成為嗜血的惡魔!島主,不知道山人所言是否有理?」

    薛仁貴他們聽完諸葛游的理解之後,全都一臉震驚的表情,看了眼秦壽,只見秦壽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其實諸葛游已經猜對了,秦壽正是有這個想法,保持不前進就是讓倭寇百姓們知難而退,要不然秦壽早已開始大肆進攻了。

    秦壽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諸葛游的話,要是真乘勝追擊的話,京都裡面的百姓一個也別想跑,從探子的匯報消息得知,京都城有三十多萬的民眾,要真是再一次屠殺的話,有點說不過去了,丹波城之所以屠殺,是因為丹波城內的守將做法實在是太可氣了。

    秦壽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別人怎麼對待自己的人,秦壽會以十倍奉還,而且秦壽也不相信什麼天理報應之類的狗屁話,在實力面前所有的話都是虛的,失敗者永遠是沒有機會向強者控訴罪行的,弱肉強食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薛仁貴此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目光有些複雜地看了眼秦壽,良久歎息一聲說道:「好吧,不管什麼原因都好,薛某只想說一件事,少殺虐多積福,秦兄,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我們沒有必要在追究下去,下一步的攻打京都城,還是由薛某來吧!」

    秦壽點點頭想了片刻之後,勉為其難地說道:「這是最好不過的事,薛兄,往後的攻城戰裡,秦某不想聽到有失誤的損失,要不然,秦某可是要再次進行大屠殺,當然,後面的事怎麼處理,薛兄你心裡應該有數了吧?」

    「末將遵命!」秦壽放手歸還指揮權後,薛仁貴整個人鬆了口氣,說實在的薛仁貴還真怕秦壽繼續指揮下去,薛仁貴也不敢保證什麼,反正秦壽繼續指揮下去肯定沒好事,秦壽肯放手已經算是不錯了,要是他繼續指揮下去,不知道有多少生靈塗炭了。

    秦壽交換大權之後,佈置著往後的任務:「琉求那邊還需要本島主繼續指揮,剩下來的事交給你們了,春季之前攻陷京都城,建起防禦工事,阻擋倭寇的反擊,在由京都開始築起防禦工事,釘在他們的咽喉,慢慢收拾…」

    啪啦一聲,秦壽一邊說一邊端起酒杯的時候,一枚鐵針一樣的飛鏢射過來,剛好打破秦壽手裡的酒杯,秦壽整個人悶哼一聲,脖子上面出現一道很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順著秦壽脖子流出來,刺痛感讓秦壽整個人大吃一驚翻身往後倒。

    「有刺客!!」薛仁貴整個人驚呼一聲,叮叮…一排的鐵針再次揮出,直接釘上秦壽身後的墩柱,光宗耀祖四個在薛仁貴大聲驚呼有刺客的時候,第一時間衝出去朝著幕僚府正廳跑過去,只見守門的兩名護衛無聲無息倒下,一個苗條的黑影抽身閃人。

    「抓刺客!!我們分頭追!」秦光跑出大門之後,馬上大吼一聲抓刺客,緊接著兵分四路去抓捕逃竄的刺客,宗耀祖三兄弟在老大秦光的命令之下,無言地點點頭朝刺客消失的方向追去,幕僚府內頓時炸開鍋一樣。四處追捕著逃竄的刺客。

    任務失敗的千葉快速逃離著現場。奈何幕僚府駐守的兵力實在是太多。還沒有跑出幕僚府,一傳十十傳百的抓刺客呼喊聲傳遍府外,外面巡邏的琉求步兵第一時間趕來,蜂擁般湧進幕僚府,堵住了各個出口的主要道路。

    街道巡邏的上千名弩弓兵聽到有刺客的消息,第一時間拉弓潛伏好,準備射殺逃竄出來的刺客,幕僚府側門傳來辟辟嗙嗙的兵器撞擊聲。千葉大吃一驚地揮刀隔開包圍自己的琉求步兵,這些鐵桶一樣的步兵鋒利的障刀也難以破防。

    千葉原本以為奪取障刀可以輕易破防琉求步兵,沒想到鋒利的障刀不但沒有辦法破防,還砍不傷這些鐵桶兵,急功近利的千葉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不選擇晚上刺殺,害得現在陷入包圍圈裡,拼著身上換來幾刀的危險,千葉一刀隔開擋路的琉求士兵衝了出去。

    「哪裡跑?妖女!」秦光第一時間串出來擋住了千葉的去路,猛烈的一刀把千葉逼回去,身後趕過來的琉求步兵揮刀欲要斬殺千葉。臨危不懼的千葉忽然掏出一個雞蛋大的泥丸,直接朝地一扔。一陣濃煙和強光乍現,反應不及的人全都忍不住驚呼一聲,閉上眼。

    「咳咳…咳咳…」包圍圈裡一陣濃煙滾滾的,四周除了濃濃的煙霧還是煙霧,根本看不到周圍的任何東西,辛辣的氣味熏得幾百名琉求步兵咳嗽連連,等濃霧散去的時候,刺客早已消息不見,地面留下黑漆漆的一個小洞。

    「跑了?!」秦光整個人傻了眼似的,看著幾百號人包圍的刺客,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逃跑了,這讓秦光有些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所幸琉求步兵們沒有一個傷亡,只是他們護身的鎧甲出現痕跡斑斑的刀砍痕跡,幾百號人居然讓一個刺客跑了?

    「大哥,怎麼樣?刺客呢?」秦光目瞪口呆的時候,宗耀祖三兄弟跑了過來,第一時間詢問的是刺客蹤影,分批包圍的三兄弟沒有發現刺客的身影,當秦光這邊有打鬥聲的時候,三兄弟馬上朝這邊跑來,沒有想到還是來遲了一步。

    秦光臉色遲疑了片刻,最後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惡,居然跑了,很怪異的消失,你們三個帶人全城戒備搜查,對方一定沒有跑遠的,找到別殺了,活抓,同時下令守城的士兵們,注意警戒,有什麼動靜馬上大聲呼喊支援,大哥我去通報少爺!」

    「好的!大哥!」宗耀祖三兄弟朝自己大哥領命各自帶人去搜查,原本伏擊的弩弓手也開始現身加入搜捕隊伍,秦光一臉沉重的臉色,朝幕僚府大廳走去,他要匯報這裡的情況,刺客是名十分擅長隱藏的高手啊!

    秦光離去的時候,他身後的地面上動了一下,原本消失的刺客千葉從略顯凸起的雪地裡現身,她手裡拿著一張白布,確切地說是紡織成白雪一樣的布,要是不仔細靠近觀看的話,還真難以發現什麼不正常的事。

    千葉沒有說話,也沒有撤退的意思,固執的她任務失敗後,並沒有放棄的意思,在她眼裡,任務失敗不可恥,可恥的是失敗了不去補救任由放棄,所有人恐怕都想不到,極力抓捕的刺客又跑回幕僚府隱藏起來了。

    幕僚府大廳裡,秦壽脖子上的傷口在隨軍的大夫包紮下,止住了血,薛仁貴從外面去而復返,同時後面跟著臉色遲疑的秦光,獎盃兄弟留在屋內保護著秦壽的安慰,諸葛游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還是喝酒淡然吃東西,要是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諸葛游手在輕微的顫抖著。

    「怎麼樣?抓到刺客沒有?」秦壽一手捂著有些麻癢的傷口,想抓又不敢去抓,所幸鐵針一樣的暗器沒有毒,要不然還真是夠要命的,發現秦光和薛仁貴他們兩個走回來,秦壽開口詢問就是刺客抓到沒有?

    秦光臉色有些遲疑地拱手回答著說道:「少爺,對方很狡猾,在我們快要抓到她的時候,忽然丟出一個黑漆漆的泥丸,接著就是一陣濃煙和強光乍起,等我們適應過來後,刺客消失不見了,少爺,我們失職了,還望少爺懲…」

    「煙霧彈?忍者刺客??!」秦壽聽到秦光的話後,整個人大吃一驚臉色變得疑重起來,要是秦光所言不假的話,那麼刺客必定是忍者沒錯了,可是倭寇有那麼快發展到有忍者嗎?秦壽忍不住納悶起來,貌似這個時期還沒有出現吧?

    「忍者刺客??」薛仁貴和秦光兩個人聽到秦壽的一驚一乍話之中,忍不住愕然失神起來,什麼是忍者薛仁貴和秦光不知道,不過通過剛才刺客的行為和手段,可以看出倭寇原來也有讓人頭疼的職業,也就是刺客!

    秦壽沒有回答他們的疑問,想起以前看到過一些有關倭寇忍者的信息,在忍者世界中,有四項基本戒律:不准濫用忍術(只能用在公事上)、捨棄一切自尊(逃命要緊)、必須守口如瓶(即便為此失去性命)、絕對不能洩露身份(這條最為根本)。

    忍者在以下三個時代最為活躍:十一世紀末至十二世紀末的源平時代、十三世紀的南北朝時代、十四世紀中旬至十五世紀末的戰國時代,其中戰國時代也可以說是忍者「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時代,現在居然這麼早有忍者,讓秦壽忍不住感到好奇之餘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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