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海盜群頭頂響起一陣的呼嘯聲,一名海盜剛丟掉手中斷兩截的武器時候,一個黑物朝他襲來,等他雙手擋住黑物的時候,入手一沉堪堪接住一眼,冒著火花絲絲聲的黑鐵球?什麼玩意?
海盜還沒有弄明白眼前什麼玩意時候,轟~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慘叫聲傳來,破碎的土雷彈片四散開去,密集的海盜群裡霎時間炸死十幾人,重傷二十多人,遭受襲擊的海盜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又一個土雷從天而降
轟~又一聲爆炸聲響起,席捲一大片無辜的海盜,原本追趕著馬祿的海盜頓時慌亂了起來,火炮?又不像啊!沒有震耳欲聾的火炮聲,也沒有看到火炮的蹤影,打蒙的海盜霎時間蒙住了,面對未知的危險他們還是斟酌一下。
山本佐伊眼看馬祿逃跑的身影漸漸遠去,高舉手中的障刀砍白菜似的拿海盜出氣,猙獰著臉色氣喘著大罵一聲:「八嘎!不許停止前進!誰敢後退,殺了誰!愚昧的海民,緝拿牛騎將軍獎勵翻倍,殺噶滴!」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山本佐伊的叫罵聲和血腥手段之下,海盜們一窩蜂地朝著馬祿他們逃跑的方向追殺,山本佐伊猙獰的臉色,一副要拿馬祿開刀的決心,馬祿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海盜的左翼幾十米遠叢林裡,三名海盜用力拉著牛皮筋,裝彈手直接把土雷放上牛皮筋位置,在火鐮手的點火下同時配合拉牛皮筋的人,咻一聲,點燃的土雷快速朝海盜飛去,每飛出去的三秒時間土雷就開始爆炸。
一百多名流氓小弟輪流交換著。借用彈弓的原理發射土雷,很快秦光這邊就被海盜們發現,沒有氣昏腦的山本佐伊分出一千人的海盜去剿滅秦光他們,剩下的全都追擊馬祿他們。他們的主要任務還是攻破城池搶糧搶女人。
秦光發現海盜隊伍遠去和變疏的隊形,伸手制止了流氓小弟的轟炸,指著海面說道:「你們五個改變方位,把海盜船炸了。不求全部炸沉,炸去一半也好,專挑大的海盜船炸,其餘人抄傢伙擺障刀陣。快點!」
秦光此時打著斷去他們後路的想法,指揮手下把海盜船炸了,專挑大的海盜船炸。最後擊退他們的時候。讓他們無路可走,要麼投降要麼把屍體留在這裡,交代完後秦光帶著一百多人的流氓小弟衝出叢林,排成直列兩行的縱隊。
「衝啊!!」沒有受過什麼訓練的海盜一團散沙地衝鋒,高舉手中的刀劍朝秦光的流氓小隊衝來,流氓小隊平舉手中的精鋼障刀,鄙視著眼前一千號人散漫的隊形。等他們靠近的時候整齊暴喝一聲,鋒利的精鋼障刀直削斷普通的兵器。
「啊~」一連串的慘叫聲叫了出來,面對精鋼製的障刀,海盜手裡的兵器根本抵擋不了一回合,兵器相碰之下全都紙糊似的斷裂兩截,長長而又鋒利的障刀無情地割破他們的胸膛,一擊有功的第一排流氓小弟馬上閃身後退。
霹靂乓啷…第二排的流氓小弟助跑兩步竄出身影,借力之下一刀砍去,毫無疑問衝鋒來的前面幾十名海盜下場是怎麼樣,完美一擊之後第二排流氓小弟又後撤,後面的第一排流氓小弟又重複著開始動作,慢慢地把海盜引進叢林裡慢慢絞殺。
不知道是圈套的海盜進入叢林後馬上後悔了,流氓小弟們在海盜進入叢林之後,如魚得水似的分散開來游擊戰,玩障礙戰海盜哪裡是流氓的對手?這群流氓經常在市井狹窄巷口什麼的打架,對障礙的借用十分有心得,直把海盜殺得哭爹喊娘的。
最絕的還是一名流氓小弟,居然藉著樹身的干擾,一人拖著十幾個海盜,加上有鋒利的精鋼障刀掩護,大耍起雜技似的絞殺著圍攻他的海盜,最悲慘的還是海盜們,他們對這些障礙戰十分要命,普通武器砍刀樹上難以拔出來。
「撤!撤!撤出去!」一名海盜小頭目似乎發現了什麼,高喊撤退的命令,一直盯著良久的秦光,發現海盜小頭目之後,大開大合地衝殺上去,第一時間幹掉這個小頭目,讓這些海盜嘍囉群龍無首。
「納命來!」秦光暴喝一聲,手中的精鋼障刀挽出一道道刀花,經過程大夫人精心調教,加上兩年時間內打拼戰鬥,秦光耍出的刀風虎虎生風,頗有程妖精的瘋魔亂舞精髓在裡面,叮叮噹噹聲…一連串的武器斷裂聲傳來。
嗤一聲,秦光手中的精鋼障刀一刀兩段,直接把海盜小頭目劈柴似的,攔腰直接把他劈成兩截,海盜小頭目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光,上半身噗通一聲摔倒地面,下半身兩隻腳無意識地走動兩下跌倒地面。
秦光這邊殺了小頭目之後,群龍無首的海盜嘍囉頓時亂成一團,加上一百多名的流氓小弟武器全是極品,他們手中的武器根本不堪一擊,雙重打擊之下隱生無心戀戰情緒,最要命的還是海邊的海盜船忽然發生爆炸,緊接著火光四起。
「跑啊!!」也不知道那個海盜嘍囉驚呼一聲,無心戀戰的海盜嘍囉一窩蜂地後撤,經過短暫的幾分鐘廝殺,原本一千人的海盜只剩下六百人不到,在一百多人流氓小弟追殺之下,落荒而逃地跑出叢林。
「殺噶滴!」山本佐伊高舉手中的障刀,喊得喉嚨都快沙啞了,雙目冒火地看著馬祿鑽進雲林口的叢林,猙獰著笑臉內心大罵著馬祿的無知,還真以為雲林口小小的叢林可以脫身?至於古語有言的窮寇莫追,他壓根沒有學習過和領悟過。
上萬名海盜嘍囉吶喊聲和衝鋒聲看起來聲勢浩大,可真正拼起來就不怎麼樣了,沒有遇到什麼打擊還好,團結一致對抗敵人,遇到沉痛的打擊馬上變成一團散沙,這不,海盜嘍囉剛接近叢林口的時候。馬上滾出或丟出黑漆漆的鐵疙瘩。
轟~轟~一連串的爆炸聲之中,第一批靠近的三百多名海盜嘍囉全都炸飛起來,硝煙滾滾之下斷肢斷腿到處都是,連山本佐伊頭上也掛著一串熱乎乎的腸子。鮮紅的血滴落他臉側,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跑啊!!」海盜幾位首領高呼一聲,馬上迎來潛伏海盜裡的倭寇武士掌嘴聲,一邊大罵著幾位首領貪生怕死。一邊拿起武器逼迫他們召集隊伍,繼續前進什麼的,要是這些炮灰級的海盜都跑了,誰來消耗島上的火炮火力和物資?
切瓜砍豆腐一樣的山本佐伊大肆嗜殺著後退的海盜嘍囉。猙獰著臉孔一刀將一名海盜嘍囉劈成兩半,青筋暴起地大聲喝罵道:「八嘎!誰也不許跑!殺噶滴,誰跑宰了誰。愚昧的海民。殺噶滴!!」
在山本佐伊血腥手段震懾之下,海盜嘍囉敢怒不敢言,他們的首領都沒有發話,只好在淫威之下硬著頭皮繼續沖,丟了第一波土雷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土雷有限,還是有什麼陰謀。第二次衝鋒之下安然無恙。
「啊啊~~救…」忽然間三名海盜嘍囉驚呼大叫起來,一路被拖著走直到整個人被吊了起來,一排竹筒一樣削得尖尖的木樁插進他們胸口,三人的屍體吊在半空之中,鮮血淋漓又充滿詭異的氣氛。
滋…滋…三名海盜嘍囉死不瞑目地吊在半空之中,尖尖的木樁穿透他們的後背,滴答~滴答聲的鮮血滴落在叢林石頭面,詭秘,整個叢林裡冒出一股陰森的詭秘風聲,嘩嘩作響的樹葉聲在夏風吹動之下極其嚇人。
山本佐伊看著周圍上萬人居然開始軍心散緩,不由皺起皺眉鼓舞士氣說道:「鎮定,別慌,沒事的,小心地面,沿著前面一直走,可以從右側包抄中樞府,他們的火炮笨重移不開位置,繼續前…」
「啊~~
我的腳…救救我,快幫我扒開!」山本佐伊的話還沒有說完,海盜嘍囉又響起慘叫聲,一名海盜嘍囉悲催地叫喊著,抬起他受傷的腳時候,一個黑漆漆的捕獸夾,差點把他的腳髁夾斷,整個人摔倒地面叫喊著。
海盜首領身邊一名化妝成跟班的倭寇叫罵著:「八嘎!前進,嗨!有偷…哪露過哆(原來如此)!」
化妝跟班的倭寇武士叫罵一聲之後,忽然樹林裡吊著一個黑物襲擊而來,倭寇武士快速反應地一刀斬斷吊繩,冒著滋滋聲的土雷掉落倭寇武士腳下,渦輪武士瞪大雙眼,說了句原來如此的話,轟一聲,倭寇武士整個炸飛起來失去雙腳掛著樹丫上。
「八嘎!快散開!」山本佐伊忽然大叫一聲,四周樹上忽然丟下眾多冒煙的土雷,時間算得十分準落地即爆,轟轟轟聲之中,樹林林傳來震天響的土雷爆炸聲,受驚的鳥獸和慘叫聲貫徹整個樹林。
土雷連環爆炸聲之中,密集的海盜嘍囉死傷大片,幾十個土雷丟下來的威力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爆炸過來樹上跳下上百名流氓小弟,趁海盜嘍囉混亂不堪的時候,大殺四方地屠殺著亂竄的海盜嘍囉。
「八嘎!」山本佐伊看準一名流氓後背,高舉手中的障刀直朝流氓小弟後面偷襲,當~山本佐伊整個人後退一步,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障刀,匡噹一聲,他手中的障刀斷裂兩截掉落地面。
秦宗橫刀直立一邊,譏笑一聲看著目瞪口呆的山本佐伊,難以掩飾內心的怒火大罵一聲:「(狗)日的倭寇,原來是你們這些低等賤民搞鬼,看你爺爺我怎麼收了你,納命來!」
秦宗快速奔跑地跳躍而起,雙手緊握著障刀高舉頭頂,一招力劈華山的強悍氣勢直朝山本佐伊劈來,慌亂之中的山本佐伊一手扯過一名海盜嘍囉,在秦宗快要劈下來的時候,一腳直接把他踹出去。
嘶啦一聲,在秦宗的暴力力劈華山之下,山本佐伊踹出去的嘍囉整個人分成兩半,殺啊!!流氓小弟們的打法千奇百怪,只要哪種好殺人就用哪種,打慣流氓架的他們出手招招狠勁十足,踹下陰,抓頭髮。砍耳朵,甚至有的還三個砍一個,極大發揮團體作戰精神。
海盜雖然窮兇惡極,可是面對一群擁有極品武器的流氓也是極其無奈。還要防止這些陰損的流氓曬石灰,一點江湖規矩都沒有,這個曬完石灰那個就一刀劈下來,在強的英雄在流氓面前也是難以應付。
秦宗越打越心驚起來。一路追殺山本佐伊的他,沒想到這個倭寇滑頭的要緊,每次砍到他的時候,總是會恰當時候抓到替身擋刀什麼的。山本佐伊眼看潰不成軍的海盜嘍囉,咬咬牙大喝一聲撤退,只要逃出去封鎖海面。消息傳不到長安就是了。
落荒而逃的山本佐伊頭也不回地往後撤。此時的馬祿已經帶著手下殺出來了,馬祿的牛騎將軍威名還真不是蓋的,加上流氓小弟們凶狠的戰鬥力,海盜嘍囉一邊抵擋一邊後撤,在不撤恐怕沒有機會了。
硫求二十海里範圍,二百多艘三十米長的戰船靜止海面,舒**子站在大和號戰船上。緊鎖著眉頭看著遠處硝煙滾滾的海盜船,遠遠的她就能聽到爆炸聲,這讓舒**子感到不解同時又迷惑起來。
『難道是硫求的中樞府火炮轉移出來了?』舒**子忍不住一陣心憂起來,真要是哪樣的話,別說進攻了,她的倭寇艦隊恐怕還沒有靠岸就全炸沉了,可是據聞四門龍威火炮極其笨重,根本不適合轉移,要真是那樣的話,這爆炸聲不是火炮是什麼?
摸不清前面情況的舒**子猶豫不訣,按道理海盜炮火上岸已有半個時辰,現在出動正好是撿便宜時候,可看到前面的炮火她就猶豫了,沒有必要白白犧牲倭寇的武士,她也想過繞到硫求後面偷襲,那是不可能的,硫求島後面全是連綿不絕山背,根本沒有跨越的可能性。
舒**子正愁著是進還是退的時候,一名倭寇將士身穿著稻草人一樣的籐條鎧甲,手裡拿著捲起來的書信說道:「公主殿下,泉州傳來的加急密報傳書!」
「嗯~」舒**子接過將士遞來的加急密報傳書,這所謂的加急就是飛鴿傳書,一般只有天朝才有大量馴養,秦壽也曾經試過飛鴿傳書,都被無恥的海盜射下來阻攔了通訊,久而久之秦壽就沒有用這音訊全無的飛鴿了,按照秦壽的話理解,尼瑪的,這些鴿子也開始放人的鴿子了!
舒**子打開傳書一看,整個人臉色大變起來,裡面的內容居然說泉州調集了上千艘大唐海軍,看到這裡舒**子臉色陰沉起來,很顯然大唐李老大要下血本運走硫求上面的糧草了,舒**子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硫求的糧草。
「返航!」舒**子把手中的信件揉成團,嬌叱一聲返航的命令,心中有定奪的舒**子打定注意要劫這批糧草,最好的辦法就是海水劫持,或許李老大這次大張旗鼓加派人手運糧,也是個機遇不一定。
打定主意的舒**子安排返航,回到隱藏的澎湖島在以書信方式聯絡日照天皇,派遣更多的水軍喬裝成海盜艦隊打劫,至於後果怎麼樣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眼下硫求的糧食她勢在必得,要不然倭寇國到了冬季很悲劇。
山本佐伊和一群強盜嘍囉衝出來的時候,全都心涼了大片,大艘的海盜船全都起火沉沒了,剩下小的海盜船孤零零地漂浮海面,原本去追殺的一千多名海盜屍體一路遍佈海灘,鮮紅的血水把海面染紅了一大片。
「該死!那些東西又來了,快跑啊!!」海盜裡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一顆黑漆漆的土雷模樣拋了過來,山本佐伊也被這些土雷嚇破了膽,加上後面還有追殺出來牛騎將軍和流氓兵,原本一萬多人的海盜,跑出來只剩下九千不到的人數,而且還是傷殘者眾多。
咕咚一聲,秦光他們拋出來的不是什麼土雷,而是一顆海盜小頭目的頭顱,秦光目送著海盜們逃離的身影,並沒有去追趕什麼的,窮寇莫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逼急了他們反咬過來,損失的還是自己等人。
「吽~窮寇莫追!」馬祿一手拉緊跨下的牛韁繩,伸手制止了後面追擊的士兵,能打退海盜已經算是不錯了,這回打退了他們,下次呢?馬祿拉著神牛轉過頭,只見秦宗他們三兄弟咬牙切齒,看著遠去的海盜卻沒有多說什麼。
馬祿知道他們三個怨恨的原因,拱手作揖說道:「三位教官,不知這次死傷了多少弟兄?」
秦宗在馬祿詢問聲之下,一手把手中的障刀插進沙灘,滿臉痛惜一聲說道:「唉~沒想到我們忽略了這些海盜戰鬥力,更沒有想到是倭寇背後搞的鬼,傷亡不是很嚴重,加起來死了五十多名弟兄,該死的!晦氣!」
秦耀在秦宗說完之後,總結出這次的戰勝經歷:「這次我們算是走運,靠土雷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下一次恐怕沒有這麼走運了,土雷沒有了,就算是有恐怕他們也會有所防備,回去加強練兵才是重事!」
馬祿也知道此次勝利歸功於土雷諸多,馬祿拱手作揖說道:「不管怎麼樣都好,現在我們已經戰勝是事實,馬某相信秦大人下一步會有計劃的,打了這麼久,三位教官也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馬某處理就是了!」
秦光在馬祿說完之後帶著他的小隊走出來,四兄弟各自無言地相聚一會後,轉身告辭馬祿朝中樞府方向走回去,處理屍體這些事沒有馬祿他們更熟練了,按照馬祿的想法,全都集中起來,晚上漲潮的時候吹進海裡餵魚,死也要有所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