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哥兒,壽哥兒…咦?麗質妹子,壽哥兒呢?」小偏廳大門忽然打開,大窮鬼李恪原本淫蕩的笑臉頓時卡殼,原本還打算抓拿偷偷幽會的男女,沒想到小偏廳裡居然只有李麗質一人,這讓大窮鬼李恪感到納悶。
半個時辰未見到秦壽和李麗質的身影,大窮鬼李恪忍不住開始四處尋找,好不容易請來百花樓花魁獻唱,秦壽不在場有啥意思不是?一群小屁娃大窮鬼懵來宰賀禮的而已,大窮鬼李恪在王府兩名婢女指點下匆匆跑來小偏廳。
李麗質手捧著茶杯,俏目注視大窮鬼李恪一眼,幽幽歎息一聲說道:「唉…恪哥兒,你來晚了,秦公子剛離開沒多久,他讓麗質待你說聲抱歉,有重要事先回府,恪哥兒,麗質沒事也想先行回宮了!」
大窮鬼李恪聞言整個人傻了眼,他也沒想到李麗質說走就走,鬱悶地驚呼一聲說道:「啊?麗質妹子,你也走了?這…這怎麼不多留片刻?唉…走吧,走吧,本王這算是倒什麼霉運?」
李麗質歉意地朝大窮鬼李恪笑了笑,王府大廳裡熱鬧的場面不適合她,而且她今日來的目的也達到了,秦壽臨走時還答應幫她準備一輛獨一無二的腳踏車,至於怎麼獨一無二法還有待研究之中。
大窮鬼李恪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雙目目送著李麗質邁著輕蓮步伐離去,李麗質離開小偏廳後,大窮鬼李恪頓時拉下臉,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李麗質找秦壽獨聊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大窮鬼李恪籌謀著找個時間跟秦壽好好談談,今日跟長孫家關係徹底決裂,就算今日沒有徹底決裂關係,日後也難免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時間提早了而已,大窮鬼李恪開始審視著自己的未來道路。
明年年後完婚他就要離開長安城,趕回自己的封地當逍遙王,長安城內線消息什麼的,一切全靠斬雞頭燒襪子的秦壽了,他要抓緊時間跟秦壽打好友誼之間的基礎,為自己未來鋪設道路。
至於他未來的王妃楊氏,大窮鬼李恪內心一直有點牴觸,隋直閣將軍岷蔚撫豪道五州刺史邢國公楊(士)貴孫女,右衛副率慈汾二州刺史靜公楊譽女,這楊父和其兄品性惡劣皆又好色,惡名雖然沒有程妖精如此嘹亮,不過也差不到哪裡去。
正所謂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親父兄的品行都如此了,可想而知未來楊妃的品性又能好到哪裡去?大窮鬼李恪為自己未來婆娘之事感到一陣的頭疼,萬惡的舊社會裙帶關係聯姻啊!
大窮鬼李恪想起秦壽以前跟談過的話,忍不住悲慼戚地歎息一聲,俊俏妖孽的臉徒生出一股掙破命運的決心,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說道:「壽哥兒,小弟的命運可是全靠你了,莫要讓小弟我失望啊!」
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出王府大門,王府對面小巷裡竄出兩名身形苗條的身影,雙目緊盯著馬車離去的方向,兩名身形苗條的身影迅速地一閃而逝,消失長安城複雜的裡坊建築群裡。
秦壽坐在毫不起眼的馬車車廂裡,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實則腦海裡混亂無比,秦壽最頭疼的還是有關人才的問題,現在明顯感覺到有點人手不足的侷促感,一簍筐的事業排著期準備動工或上市。
最讓秦壽感到愧疚的是大窮鬼李恪,人家都把三千平方的店舖轉讓給自己了,那要命的超市至今還未能動工,整來整去都是因為萬惡的金錢,現在秦壽總算好過了一點,小富婆送來一座鐵礦山,以後鐵礦錢也可以省下一大筆了。
聘請礦工錢又是一筆龐大的開銷,現在秦壽還真的是有金山也愁難挖錢,斂財,瘋狂地斂財,秦壽腦海裡想的只有斂財兩個字,為今之計只能大撒錢財擴張人手,不出小錢又怎麼能賺大錢不是?
馬車緩緩駛向秦府的方向,馬車後面兩名妙齡女子快速跟著馬車尾行走,一路上馬車都是專走人多的主街道地方,從走近道人少的小巷路口,真正做到寧可繞大道也不走要命小巷。
初冬細雪紛飛季節依然無法阻止街上的熱情,一陣陣嘹亮的叫喊聲穿梭整個街道,界線分明的攤位上有兩批一賣一等候的商販,這批賣完下批馬上佔位置重新開業,城管兵可是一邊虎視眈眈的。
跟蹤馬車的兩位妙齡女子,正是消失已久的紫萱和樸秀珍兩人,不甘心就此罷休的紫萱,一個星期之前帶著重傷痊癒的樸秀珍混進長安城,在李家沒多遠的地方開了一間裁縫鋪,暗中打探秦壽的行蹤和住址。
秦壽一連好幾日呆在家裡讓紫萱頗感無賴,經過一系列打探紫萱查找到秦壽的住址,奈何秦壽呆在家裡就是不出來,紫萱也沒有辦法殺進秦府裡面去,裡面還有一位武藝不比程妖精差的程姍姍,當然她還不知道程姍姍早已帶光宗耀祖四人去程府特訓去了。
樸秀珍瞧著馬車意圖,忍不住地感到氣磊,嘟起嘴朝紫萱大小姐說道:「小姐,這個狗官還真的是狡猾無比,專走人多的地方實在難以下手,周圍都是巡邏的府兵身影,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紫萱腳步不停地緊隨著馬車尾巴裝出急趕路的模樣,聽到樸秀珍的埋怨聲,紫萱忍不住小聲提醒著她說道:「秀珍,不急,咱們伺機而行,本小姐就不信這狗官一路走主道,秀珍,收起你急性子,莫要讓人瞧出意圖了!」
經過上次惡劣的劫持事件後,整個長安城治安加強了不少,特別是冬季時分,沒有農活的府兵們紛紛進入治安隊列裡,特別是現在臨近萬國朝邦時期,治安管理更是加大力度,每一坊裡坊都可見府兵們遊蕩巡邏的身影。
現在她們兩個要是敢再次在大街有什麼動作,馬上會引來大批的府兵們包圍,就算紫萱真的成功殺了秦壽,能不能逃脫還是另外一回事,何況紫萱還沒有傻到拚命的地步,為今之計只能伺機而行了。
樸秀珍瞧見馬車開始轉道穿梭主街道,忍不住一陣內心竊喜說道:「小姐,好機會,馬車要轉進小巷了,秀珍曾探過這段路,前面小巷沒有什麼行人,速度夠快的話基本可以在驚動府兵之前完事!」
紫萱聞言目視著馬車轉道,雙眼露出強烈的殺意,雙腳情不自禁地加快腳步,一邊問著旁邊的樸秀珍:「秀珍,此言當真?那好,咱們上,手腳麻利點,那名車伕你負責打暈,狗官本小姐親自對付,明白沒有?好,我們走!」
車伕駕駛著馬車轉進小巷入口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拉緊馬車大叫吁一聲,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的秦壽,遭受忽然急停車狼狽地滾落一邊,有些惱怒的秦壽揭起馬車簾蓬,準備罵人的時候頓時傻了眼。
小巷入口處大唐四人幫無恥地嘿嘿聲淫蕩笑著,四輛秦壽眼裡土掉渣過時的腳踏車擺放一邊,四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瞧見秦壽出來,先是一愕都被秦壽嶄新的西裝秒殺了眼,頓時指手畫腳地評論著秦壽的西裝。
帥鍋鍋李靖一縷下巴山羊鬚,雙目展露出強烈的喜好之色大點其頭說道:「嗯,不錯,不錯,賢侄啊,帥鍋我果然沒有白在這裡等候多時,你娃總是給咱們帶來驚喜,瞧瞧,這身衣裳簡直就是為本帥鍋量身定做般!」
帥鍋鍋代表著李績一副時尚點評家般點頭額首說道:「嘖嘖,哎呀呀,靖兄,還真別說,賢侄這套衣服還真帶勁,設計巧妙線條合理,特別是裁縫技術還真的是巧奪天工之技啊!以咱們的身板確實是適合無比,至於另外兩位兄弟還真不怎麼適合!」
門神尉遲敬德不樂意了,泱起大嗓門反對著說道:「哎哎,什麼只適合你們兩位大帥鍋了?說話注意點,為兄我也不差啊,莫要拿為兄我身材跟老流氓相比,這人一比較起來還真會出人命的!」
程妖精聽到三位無良的戰友冷落自己,頓時吹鬍瞪眼地說道:「瞧瞧你們三打兄弟,還真他娘是夠渾的,有事相求妖精妖精叫得好聽,沒事老流氓叫得比順口溜還溜,賢胥,莫要理會他們三打混蛋,來來,借你身衣裳給老丈人威風威風,哎哎,莫要如此小氣!」
樸秀珍和紫萱兩位美女敢跑到小巷口邊緣,程妖精的大嗓門一喊出來,馬上把兩女嚇得花容失色的,堪堪地止住了奔跑的步伐,程妖精的聲音至今成了兩位美女的惡夢,何況還有三把大唐四人幫成員的聲音。
這組合實在是太強悍了,兩位美女招惹不起躲得起,當然其中一把聲音是紫萱最為忌畏的,紫萱一手拉著樸秀珍小聲地說道:「秀珍,走,我們馬上離開這裡,莫要被裡面的人發覺了!」
樸秀珍早已有逃跑之心,瞧見紫萱慘白的俏臉毫無血色忍不住大感好奇,竟然紫萱都說離開了,樸秀珍也不敢多八卦,無言地點著頭灰溜溜地離開,裡面的大唐四人幫不是她們可以惹的起的,別搞得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樂大了。
秦壽絲毫不知道這四位大唐四人幫救了自己小命,抬起腳驅趕著厚臉皮湊上來的程妖精,沒好氣地說道:「拜託,老流氓,就你這副猩猩的身板?莫把本少爺的西裝撐破了!你們這是想幹啥呢?」
帥鍋鍋李靖湊上前,一把擠開一邊擋路的程妖精說道:「哎哎,妖精,讓讓,賢侄啊,你裝,繼續裝,咱們所謂何事而來,你心裡應該十分清楚吧?當然,靖伯伯我此番前來還有關於義女提起裝修之事,怎麼樣?是在這兒談呢還是回去談?」
門神尉遲敬德咧牙嘿嘿大笑著,一手夾著秦壽的小胳膊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回去談了,老帥鍋你這是問的廢話,哎呀呀,真是漂亮的衣服,走走,賢侄,不好意思,幾位伯父只好動用武力了,誰叫你這娃不老實!」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拍著秦壽的肩膀,無賴相十足地說道:「嗯,不錯,賢胥啊,咱們都是文明人,不講究武力致勝這什麼暴力手段,貫徹以無賴服人方針,走,咱們去你秦府好好談談傢俬這事!」
秦壽一副哭喪著臉的表情,他還真沒有想到大唐四人幫會厚臉皮前來堵門,也正好是好死不死逮個正著,這算是出門不看黃歷還是出門得罪土地爺?秦壽說不准也不想去想,尼瑪的,被牽著走還有什麼好想的?
秦府西廂房裡,秦壽頗感無奈地坐立一邊,大唐無良四人幫們一副把這當自己家的表情,一個二個地醜態百出沒有半點大將的風度,兩位帥鍋鍋翹起二郎腿,一副本帥鍋不急的表情,笑咪著眼注視著一邊的坐立不安的秦壽。
程妖精手裡拿著一串皇宮禁蕉,說是送給秦壽的自己啃去大半,還無恥地朝秦壽咧牙嘿嘿聲笑著,門神尉遲敬德脫下他的大腳板鞋,一股異味傳播空氣之中,程妖精能開懷啃香蕉實在是佩服得秦壽五體投地地步。
小蘿莉陶月奉上茶水之後悄然離去,裡面的大唐四人幫可謂是銳氣十足,直把小蘿莉陶月嚇得小心肝撲騰撲騰跳個不停,氣氛不好還是溜人在說,誰叫少爺自己招惹這些大唐名將回來。
秦壽要是知道小蘿莉陶月的想法,非氣得吐血不可,誰會去吃飽飯沒事幹招惹這些煞神們回來,秦壽此時還真的是有點欲哭無淚感覺,原本可以早早交貨打發他們的,誰知道又摻上李老大的一腳,聖命難違啊!
帥鍋鍋李靖抿著滾燙的茶水,咂巴著嘴瞧著一邊苦瓜臉的秦壽說道:「賢侄啊,事關咱靖伯父家的裁縫店之事,你可要多擔待啊,這個裝修問題,價錢可否便宜點不?這一千多貫錢的裝修費用,是不是太貴了?」
帥鍋鍋李靖現在想不愁都難了,紅拂女一手創建的裁縫店,如今遭遇競爭對手搶食,他能安穩才是怪事,當他聽到義女提起秦壽所謂的裝修之事,就急不可耐地上門前來堵門,至於其餘三位大唐四人幫還真的是碰巧遇上的。
三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成員項目地沒有去瞎攪和,他們在等,等帥鍋鍋李靖和秦壽談完後在開始發難,當然發難之前也要套秦壽的西裝來歷,瞧瞧,三雙冒著鴨綠江似的綠光可是一直注視秦壽的西裝。
秦壽咂巴著嘴商量著說道:「這個,靖伯父啊,恕小子難以從命了,真的不能在便宜,裝修之事,小子可是由頭到尾沒賺過一個銅板,現在木料上漲的如此厲害,要不這樣,靖伯父你自備木料什麼的,小子這邊收點長工們的人工費,你看意下如何?」
秦壽一副小子沒坑你的表情,道浩貌然地打出兩種選擇,裝不裝修是你的事本少爺言盡於此,沒錢賺的事秦壽才不會去做,自己老爹的錢都照坑不誤,何況你一個外人不坑狠點對不起禽獸二字啊!
兩人一番無休止爭論下來,最後秦壽退了一步,一副揮淚大甩賣的表情,減免所謂的100貫錢裝修費用,以900貫錢高額費用訂了下來,秦壽裝成肉疼的模樣,實則內心早已笑開眉,就那點地方100貫錢裝修費還是有零錢找的。
帥鍋鍋李靖滿臉鬆了口氣,為自己鐵嘴銅牙減免100貫錢而洋洋自得,見識過秦家酒樓裝修的他,就算拼著血紅大眼也要殺殺價,何況自家婆娘的店舖,不出點力有點說不過去了。
門神尉遲敬德放下手中暖手的茶杯,也不客氣地盯著秦壽說道:「賢侄,既然你們談好了,現在是不是該談談傢俬的事?你已經拖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難不成現在還要拖不成?」
程妖精一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表情,嚴令喝斥著秦壽說道:「賢胥,莫要跟本流氓打馬虎眼,是爺們就爽快一點,你有難是誰救你出火坑的?今兒上門找你辦個事居然拖拖拉拉的,什麼意思你?」
兩位大唐帥鍋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對於秦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確實是讓他們感到有些意外,瞧他模樣還真的是有恃無恐,莫非有什麼變故?兩位大唐帥鍋鍋頓時開始感到迷惑起來。
秦壽轉身走到自己書桌,打開書櫃抽出李老大的親筆信說道:「好吧,原本小子還想拖上一拖,竟然你們都殺上門來了,不給你們解釋又說小子這個那個的,拿去瞧瞧吧,小子也是有苦說不出!」
大唐四人幫大感好奇地接過秦壽手中的信,瞧見李老大的親筆信後,四人無語地你望我我望你,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禁止秦壽提前給他們四人傢俬,四人表情古怪無比,不知道李老大要那麼傢俬來幹啥?
秦壽一副惋惜的表情說道:「其實小子的傢俬剛準備好,正準備給四位送去,奈何這道密旨偏偏這個時候到來,小子也是不敢抗旨不尊啊,所以只好忍痛得罪四位了,還望恕罪…」
程妖精不耐其煩地打斷秦壽的話,雙眼緊盯著秦壽的西裝說道:「行了,行了,少在這裡打馬虎眼了,好,這傢俬的可以暫且不提,反正都等了那麼久了,也不在乎那十天半個月的,可你這身衣裳,嘿嘿…」
另外三位四人幫成員馬上瞪大眼睛,露出別有深意的目光,一副即來到寶山豈有空手歸的表情,秦壽此時就像是一座金山,無良的四人幫成員不挖上一挖,還真的是有點對不住自己。
秦壽瞧見大唐四人幫步步進逼,忍不住地驚慌失措說道:「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西裝可是非賣品的款式,當然,還有其他新款式不比小子的這身差,已經準備上市,你們想要就找靖伯父的義女去做…」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唐四人幫一陣風似的闖出西廂房,秦壽目瞪口呆地目送著大唐四人幫的離去,門外傳來八卦的小蘿莉陶月驚呼聲,不用看,秦壽就知道小蘿莉陶月肯定又是在蹲牆角偷聽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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