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登…七尺宣花板斧正中秦壽胯下十厘米距離,斧鋒正好對準秦壽小**,如若在偏差一點,秦壽絕對是免費淨身進宮做太監去,真的是玄之又玄瞧得讓人揪心啊!而秦壽難得地沒有破口大罵,這和他的性格有點不符合啊!
程妖精一手捂著眼,一副不敢瞧的表情,一臉懊悔的表情說道:「哎呀呀,出手失了分寸!完了,完了,閨女不會守寡吧?哎哎,賢胥!那個你沒事吧?那玩意還在不?傷著沒有?哎?你倒是…」
噗通…秦壽忽然整個人往後倒,雙眼泛著白眼暈了過去,七尺宣花板斧斧柄前後搖擺著,秦壽帥氣的臉蛋中間出現一道清晰無比的棍痕,很顯然秦壽啞然失火暈倒原因,歸功於此斧柄的傑作啊!
程妖精瞧見秦壽暈倒心裡才舒坦一些,至少那玩意沒流血啥的,起碼完整無缺,程妖精頓時把火氣撒在紫萱頭上,大嗓門怒喝一聲:「呔~大膽賊女,這會看你往哪裡跑!兒郎們!抄傢伙出來,包圍兩賊女!」
五百名府兵忽然從周圍竄出來,高舉手中障刀吶喊衝鋒著,霉運十足的虯髯客暈迷不醒期間,不知道受了多少名府兵們的黑腳踐踏,整張臉洋溢著大大小小的黑腳印,甚至身子也被衝鋒的府兵們踩了不少腳。
紫萱和樸秀珍兩位美女背對著背,手裡握著粗木棍謹視著周圍的府兵們,五百名府兵把她們兩人包圍其中,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包圍姿勢,將軍既然說包圍,他們老實包圍著就是了,將命難為啊!
程妖精邁著大步伐走向馬房,伸手準備拔起自己的武器,一聲歡快馬啼聲吸引了程妖精注意,轉過頭期間程妖精驚呼一聲:「咦?花花?!原來你在這裡!哈哈…好,實在是太好了,找到了,寶貝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唰…五百名正在包圍場中女匪首的府兵們頓時冷汗連連,說真的,他們跟程妖精那麼久,還真的不知道程妖精老寶馬的名字,現在聽到程妖精嘴裡蹦出花花兩個字,汗了,程二夫人不是姓花的嗎?花花!好強悍好嘔吐的名字。
程妖精讓人惡寒地一手捧起馬臉,整出一幕人馬之間的野獸之吻,乓啷…乓啷…一陣兵器掉落之聲嚇得中間紫萱和樸秀珍兩女精神緊繃,包圍萱和樸秀珍兩女後面的府兵雷倒了,手中障刀不知不覺掉落地面,好野蠻的一幕跨越人獸友誼的野獸之吻!
程妖精整完野獸之吻後,眼神表現出讓人難以費解的柔情,要知道這匹老寶馬可是程妖精迎娶花夫人時候,老母親送他的百里挑一座駕,如今物是人非逝者已矣,純屬無價之寶怎麼可以讓人牽走?
程妖精解開綁住花花的馬韁繩,一手拉著花花走出馬房,一手拔起宣花板斧大聲喝斥著說道:「哎哎,這麼多人包圍成何體統?你,你…你還有你,過來,好生照顧本將軍女婿,順便把場子清理好,這傢伙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盜馬賊,抓起來!」
「啊?哦!是,是,將軍!」一百多名掉武器的府兵傻諤諤地點著頭,聞言馬上撿起自己的武器,從包圍圈之中抽身而出,一百多名府兵分成兩半,開始按照程妖精的吩咐,整理並且打掃周圍的事物。
霉運十足的虯髯客被四名府兵暴力地捆綁著,相比起虯髯客悲劇的待遇,秦壽待遇好多了,十名府兵小心翼翼地抬起這位小爺,生怕自己動作用力過猛弄傷似的,其餘的府兵們要麼進茅草屋去搜索,要麼就是清空周圍的雜物。
程妖精一手扛著宣花板斧,把手中的馬韁交給手下府兵,大咧咧地跨步上前,一手撥開包圍紫萱和樸秀珍的府兵,銅鈴大眼冷笑連連地看著包圍圈裡的兩女,蘿蔔粗指毫無形象地挖著鼻孔。
程妖精手指尾彈著鼻孔挖出來的鼻屎,氣通的鼻孔悶哼一聲喝道:「哼~大膽賊女,此次看你往哪裡跑,劫持官人、欲圖謀殺,都乃死罪,識相的速速束手就擒,爭取寬大處罰,莫要做無謂的反抗!」
紫萱和樸秀珍兩位美女納悶無比,雙目憤怒無比地瞧著秦壽被抬走保護起來,典型的煮熟鴨子飛了,紫萱沒想到這秦壽的狗屎運還真的是旺盛無比,早知如此一棍先幹掉他,也不至於搞得現在進不是退也不是。
樸秀珍謹慎著周圍府兵們,小聲地商議著說道:「小姐,現在怎麼辦?對方人多我們人少,而且還有大唐盛名已久的程妖精大將軍,要不奴婢拚命突破重圍,掩護小姐你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還的機會!」
樸秀珍此時此刻也只有這樣了,悲慼戚的忽生起捨身就義的衝動,反正她的命都是小姐給的,現在小姐遇到陷入重圍的生命危機,樸秀珍用命換取小姐的平安也是理所當然的。
紫萱美眸一直注視著被抬走的秦壽,聽到樸秀珍的話忍不住轉過頭,輕聲喝斥著樸秀珍:「胡鬧!秀珍,別衝動,莫要做無謂的犧牲,天無絕人之路,辦法總會有的,容本小姐好好想想,你莫要亂來!」
程妖精瞧見紫萱和樸秀珍兩女竊竊私語的,不耐其煩地揮舞著大手掌說道:「哎哎,你們兩個女賊娃鬼鬼祟祟想幹啥?本將軍耐心有限,莫要逼得本將軍動用武力,本將軍斧頭可是不長眼的!」
程妖精也有所顧慮,紫萱的武藝怎麼樣程妖精不知道,可通過她逃跑時表現出來的輕功,就讓程妖精不得不認真重視起來,他走的是戰場大開大合的路線,實屬沒法跟民間江湖高手們拚殺。
至於招式也只有蒙人的三招,奉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那種,人到中年領悟出來的野獸狂舞威力甚大,當然體力消耗也十分大,現在人老了胳胳腿腿難免有些不靈活,玩不起體力活啊!
紫萱腦海裡快速地想到,『話說程妖精脾氣暴躁,人混賬又無賴,又死愛面子,要是本小姐故意刺激他單打獨鬥什麼的,趁亂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最重要還能在次擄走那狗官!』
秦壽那邊只有區區不到的十名府兵守候著,紫萱到現在深陷被包圍困境也不忘殺秦壽,沒辦法,古代女子貞節尤其重要,非自家夫君和貼身婢女外人絕對不允許瞧去,這也難怪紫萱一副治秦壽於死地的想法。
紫萱瞧了眼程妖精,腦子想著剛才想到的主意,紫萱故意語言刺激著程妖精說道:「我呸~人多欺人少,盛名已久的大唐將領程妖精也不過如此,有本事跟本小姐一對一單挑,輸也要本小姐輸得心服口服!本小姐很想領教一下大唐名將的身手!」
程妖精聽到紫萱的話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地鄙視著說道:「就你?小女娃,莫說本將軍瞧不起你,本將軍打仗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世!少在這裡囉嘰叭嗦的,降還是不降?爽快點,一句話!」
紫萱無所畏懼地鄙視著程妖精,冷言相激地說道:「切!什麼破大唐名將,程妖精也不過如此而已,連小女子的邀戰也不肯接受,浪得虛名,徒有虛表,我呸…只會仗勢欺人的狗東西!」
咚…程妖精整個人變身野獸大猩猩般,狂暴的一腳直蹬地震破地面一個小坑,蘿蔔粗的十指因為憤怒而發出格拉格拉聲,銅鈴大眼變得猩紅無比,蒼髯如戟無風自舞,野獸般的目光如狼般嗜血地注視著紫萱。
怒了,暴走了!程妖精徹底地暴走了,自從進入老年期還真沒有人敢這樣罵過他,程妖精怒氣值一直往上飆升著,幾乎達到爆表的境界,紫萱被程妖精釋放出的怒氣不堪回首地後退一步,好強的怨氣加怒氣!
程妖精徹底地暴走了,猩紅著目光怒視著紫萱大吼道:「你大爺的!小女娃,你有種,好,很好,他奶奶滴,你徹底激怒了本流氓,地府無門你偏來闖是吧?今兒本流氓要好好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你們都全部後退五十步!」
包圍的三百多名府兵聞言紛紛後退五十步,聰明的府兵甚至多退了好幾步,憤怒的程妖精可不是很恐怖的,特別是拼起命來的時候簡直是不分敵我,誤傷率居高不下史稱人生道路崎嶇冤死也枉然!
紫萱小聲地提醒著樸秀珍說道:「秀珍,見機行事,本小姐會逼程妖精出使他的野獸狂舞,到時候趁亂你馬上衝出去,把狗官身邊的十名士兵殺了,能擄到狗官最好,就算擄不到也要殺了,知道沒有?放心,本小姐有辦法逃生,記住了!」
樸秀珍有些驚訝地轉過頭瞄了眼紫萱,拚命地搖晃著腦瓜子,忐忑不安地說道:「啊?這怎麼可以?小姐你…是,奴婢遵命,小姐,你也要小心點,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奴婢會…」
紫萱不耐其煩地打斷樸秀珍的話,皺著兩葉柳葉眉不喜地說道:「放心,本小姐哪有那麼弱?照本小姐吩咐去做,切記莫要亂來,給本小姐拉後腿,免得到時候本小姐還要拚死回來救你!」
程妖精不耐其煩地揮起七尺宣花板斧,惡狠狠地怒叱著說道:「呔,小女娃,嘮嘮叨叨有完沒完?你這是交代遺言嗎?嘿嘿…放心,你們兩個今兒一個也別想跑,小女娃!為你剛才的話懺悔吧!」
紫萱一把眼示意樸秀珍後退,無視樸秀珍依依不捨的表情,一手推開她怒視著程妖精嬌叱著說道:「我呸…你才交代遺言,本小姐會怕你這狗熊猩猩?這就是公平的一對一決鬥?你拿武器本小姐拿木棍?」
程妖精不耐其煩地一把奪過身邊一名府兵障刀,一手把障刀投到紫萱腳下罵罵咧咧地說道:「囉嘰叭嗦!拿去,小女娃,現在滿意了?嘿嘿…本流氓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本事!看招!妖精之斧第一式:切西瓜!」
程妖精暴喝一聲高舉手中的宣花板斧,斧頭從紫萱腦門由上往下砍,氣勢洶洶的斧頭帶著破空之聲呼嘯而來,猶如切西瓜一般,紫萱一把抄起質量還算不錯的障刀,大唐工部出品豈止是民間鐵匠隨意打造的殘次品?
叮…兵器交碰之聲傳來響亮的聲音,紫萱整個人後退了幾步,三寸小金蓮的流空鞋踩著坑後退,即使有武林傳說之中的內力支撐,也承受不起程妖精野蠻的外家力道,玉手處虎口傳來一陣揪心酸痛,可見程妖精的力道有多非人類!
程妖精的宣花板斧第二式:鬼剔牙緊接而來,在紫萱障刀橫檔斧頭招架時,程妖精迅速地收斧頭,狂暴地大喝一聲獻斧纂,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殘忍地攻擊紫萱絕色的俏臉,要真的是擊中了,估計大唐又多了位醜女!
紫萱皺著俏臉兩葉柳眉,側身避過斧纂毀容似的攻擊,障刀貼著宣花板斧的木柄直削向程妖精的十指,滋滋…障刀摩擦著堅硬如鐵的木柄身,興起一片片耀眼的火星,紫萱快速地衝前嬌叱一聲。
程妖精絲毫無所畏懼鄙視著紫萱的企圖,流里流氣地怪聲怪氣說道:「喲喝!喲喝!想不到你個小女娃心腸還挺歹毒的,想削老流氓我的蘿蔔?神棍擺尾!嘎嘎…來來,老流氓有利了,一叩頭!」
程妖精迅速地一手鬆開,一掌拍打著棍身尾端,紫萱不得不回收障刀削手指之勢,擋住棍尾端的攻擊,叮…紫萱只是晃了晃身子,程妖精額頭緊隨而來,使出堪比少林寺的鐵頭功,好比杉杉有禮的書生叩頭一般。
紫萱瞧見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孔放大後,頗感噁心地雙手舉起障刀,一副有本事你撞上來的模樣,寒冰之氣貫徹障刀全身迅速結冰,程妖精迎頭撞上冰刀之上,嘩啦一聲,程妖精鐵頭功撞破刀身冰塊,一股寒氣直滲入他額頭。
程妖精一手摸著賊冷的額頭,惱羞成怒地大喝著說道:「嘶~~好你個小女娃,玩冰陰人?好,老流氓我來真的啦!看招!切西瓜,鬼剔牙、掏耳朵、打完,在鬼剔牙、掏耳朵、切西瓜…」
三百多名府兵津津有味地看著經典大戰,野獸將軍大戰美女匪首,機會難得不容錯過啊!三百多名府兵齊聲吶喊著:「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吁…差點,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吁…還是差點!將軍…」
樸秀珍汗流滿臉地站在一邊觀望,一邊焦急地觀看著小姐大戰野獸將軍,耳聽著三百多名府兵讓人無語的加油口號聲,耍的好就將軍威武,妖精小姐被揍發出集體吁聲,牛叉,很牛叉的士兵啊!
程妖精反反覆覆地使出坑人蒙爹的三板斧,一招三式反反覆覆地不停變化著,紫萱開始狼狽不堪地躲避著,還沒有完全摸透程妖精程妖精成名的三板斧,等摸透之後紫萱應付起來容易多了。
紫萱似乎發現程妖精越打越有點力不從心,憋眼瞧見程妖精滿臉冷汗的模樣,心中情不自禁地遲疑一會,高舉手中的結成冰塊的障刀大喝一聲說道:「如若你只會這三招,那你準備受死吧!玄冰…」
程妖精忽然收手一邊單手柱起宣花板斧,喘氣著粗氣豎起拇指頭說道:「哎呀?小女娃,有長進,呼呼…人老了,不中用了,耍完一套腰胳膊腿的賊痛,哎哎,暫停會,休息休息在打過!你大爺的,香蕉你個巴拉,不聽話是吧?兒郎們,抄傢伙,準備群毆!」
「是!」三百多名府兵猶如地痞流氓般,打橫耍賴地紛紛抽出障刀,寒光閃閃的障刀賊是嚇人,樸秀珍一手緊握手中的木棍謹視著流氓府兵,耍賴,無恥,典型的耍賴加無恥行為!
紫萱沒有理會程妖精的無賴嘴臉,等府兵們靠近時候,平舉手中結成冰塊的障刀,一招橫掃千軍的招式掃向聚攏上去的府兵,嬌叱一聲:「秀珍,趁現在!趕緊衝出去,橫掃千軍!」
紫萱向樸秀珍打著突圍信號一招橫掃千軍,白濛濛的一片雪花勁氣在府兵身前席捲而過,受到襲擊的十幾名府兵們頓時一手捂著肚子,無聲無息地倒地永不起,半身盔甲結出一層薄薄的冰層,樸秀珍聞言馬上從紫萱清除的地方竄了出去。
程妖精瞧見十幾名府兵瞪眼一副死不瞑目模樣,頓時又氣又怒地一手握著宣花板斧大斥一聲下令說道:「呔!大膽!死到臨頭膽敢殺本將軍的兒郎們?兒郎們!莫要客氣,殺了她!」
樸秀珍手裡拿著粗木棍,殺氣騰騰地衝向守候秦壽的十名府兵,彭彭…一連串大開大合的橫掃,三名府兵被打飛一邊,搜索茅草屋的府兵們至今還在清理倒塌的木樁和稻草,就算他們知曉這邊發生情況,想趕過來也遲了!
「保護大人!保護大人!」剩餘的七名府兵馬上揚起手中的障刀,衝向樸秀珍而來,兩名原本看押虯髯客的府兵馬上跑到秦壽身邊,一人一邊地夾持著暈迷過去的秦壽離開。
「滾!」瞧見秦壽被兩名府兵帶走,樸秀珍心裡開始著急,手中的粗木棍舞得虎虎生風,七名府兵頓時被打飛出去倒地痛嚎著,樸秀珍丟棄手中的粗木棍,一腳撩起地面遺留下來的障刀。
樸秀珍嬌叱一聲:「狗官!哪裡跑去?受死吧!」
「大膽!爾敢傷老流氓女婿?!找死!切西瓜!」程妖精憋眼瞧見樸秀珍的意圖,暴怒的程妖精憤怒地大吼一聲,雙手持著七尺宣花板斧一招切西瓜的招式劈向樸秀珍而來。
樸秀珍一手甩出手中的障刀,呼嘯而去的障刀直投向秦壽後背,聽到身後的破空之聲,樸秀珍臨危不亂地一個側身翻地,程妖精的板斧擦著她的秀髮直砍而下,幾屢秀髮被利斧強烈勁風削斷。
急速飛去的障刀眼看就要插進秦壽的身體,三把短斧齊齊出動地擋住了障刀的去路,叮噹…障刀在三把短斧用力阻擋之下彈開一邊,兩名府兵馬上竄進尾隨趕來的另外一批五百府兵隊伍裡。
樸秀珍在地面翻滾了一圈,背掛著的包袱傳來珠寶首飾嘩嘩聲響,樸秀珍迅速地爬起來,失神地看著失敗的投殺,罪魁禍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竄了出來,三打妖精手裡拿著劈材用的短斧嘿嘿聲淫蕩地笑著。
「啊~~~」樸秀珍忽然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掃來的斧柄打出一邊,蟬口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面翻滾了兩圈,一動不動地躺在地面,是死是活仍然不知,嘴裡滲出的鮮血慢慢地染紅地面。
紫萱聽到樸秀珍的慘叫聲忍不住地淒厲大叫一聲:「秀珍!堅持住!該死的!滾!」
程妖精一手拄著七尺宣花板斧,凶神惡煞地指揮著後面趕來的五百府兵們,大嗓門大聲地喲喝著喊道:「兒郎們,來得正好,速速前去幫忙,殺了她們兩個!無須客氣!」
紫萱一刀格開前來阻擋的幾十名府兵障刀,眼看後面冒出的五百府兵拔刀衝向倒地的樸秀珍,紫萱飛身躍起雙腳連踏著府兵們的腦袋,施展出蜻蜓點水的輕功躍向樸秀珍倒地的位置,臨空一刀砍向欲要斬殺樸秀珍府兵們。
「秀珍,堅持住!你千萬別死,我們馬上離開這裡!」紫萱一把摟起樸秀珍,淚眼模糊地一腳踹向旁邊簡陋的火篝,還沒有熄滅的火星流星雨般四處飛濺,追來的府兵們紛紛避讓,避讓不及的府兵們馬上發出淒厲慘叫聲。
紫萱趁亂地摟著樸秀珍,飛身躍起腳步連點,迅速地離開這裡,留下一邊的程妖精破口大罵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畏手畏腳不敢上前,周圍受傷的府兵慘叫連連地滿地打滾。
搜索府兵們挖出周雄和黃炳兩人奄奄一息的身體,一名府兵大聲叫喊著說道:「將軍,這裡有兩名奄奄一息的百姓,怎麼辦?」
秦壽既然安然無恙了,程妖精也懶得去管其他事了,出來這麼多天也是收兵回去時候了,程妖精不耐其煩地一揮手說道:「埋了,埋了!晦氣的要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