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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一章 禽獸的陰謀謬論 文 / 正衰公

    秦壽在程大夫人命令下,尷尬地脫下自己不合襯的官服,說實在的秦壽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特別是紅拂女頻頻調戲讓他感到尷尬無比,最讓秦壽鬱悶的是,紅拂女都奔50好幾的大齡婦女,咋就那麼年輕呢?跟妙齡少婦一樣!

    當然,最讓秦壽感到頭痛無比的是房夫人,貌似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充滿敵意地一直審視著自己,秦壽估計要不是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在庇護,這位悍婦絕對對抄起板凳跟自己比拚武力值大小。

    張長工和他的四位小弟站立一邊,四位看似賢淑秀麗的貴婦人,每一位可都不是好惹的貨色,特別是紅拂女和程家兩位夫人,三位武力值不用估摸了,單單一根手指直接可以把秦壽和他的跟班彈出程府。

    程二夫人豪爽地拉過一張案幾說道:「賢胥,坐坐,萌客氣,當這裡是自己家一樣可以了,不好意思,自打習慣你這些椅子後,家裡的胡凳胡桌全當柴火燒了,對了,賢胥,你來此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程大夫人笑瞇瞇地看著秦壽,落落大方賢淑十足地搬起椅子坐在一邊,瞇起眼睛直視著秦壽說道:「是啊,賢胥,老身也瞧過你家裡的傢俬,老身唯一寶貝閨女也被你騙走了,怎麼樣?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紅拂女停下手中女紅活,湊熱鬧地說道:「嗯,不錯,小傢伙,我家夫君也提起過你家裡的傢俬,小傢伙,你可不能彼此厚非啊,瞧瞧,本夫人可是親自為你修改官服,除了陛下龍袍和夫君衣服本夫人還沒有為誰親力親為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秦壽壞心眼滴滴溜溜地亂轉,在三位美艷的貴婦人直視下搖頭歎息著說道:「這個,這個,好說,小子原本緊密趕工製作之中,可惜啊,現在不能不暫時停工了,小子的經濟財源阻斷了,實在沒有辦法進行了,木料最近又普遍上漲,唉…」

    程大夫人懵懵懂懂地點頭應著說道:「哦?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阻斷賢胥的那個什麼經濟,對了,賢胥什麼是經濟?」

    程大夫人和紅拂女滿臉好奇地盯著秦壽,怪裡怪氣的新詞搞得她們懵懵懂懂的,房夫人一副老身看熱鬧不發表意見的表情,嘴角冷笑著緊盯著秦壽不放,房綠帽骨折至今仍在病床,要不是看在兩位程夫人面子上,秦壽能爬出去算是不錯了。

    秦壽一副小子無能為力的表情,唉聲歎息著說道:「經濟,這個就是小子的財源啦,唉…不滿你們說吧,小子今兒來就是有重要事相告,今早陛下頒發了禁賭令,不允許百姓們觸碰麻將了,還有二十三位大臣聯名簽字…」

    「既有此事?賢胥消息是否可靠?陛下為何要禁止麻將?」程大夫人聞言大吃一驚,李老大聯名二十三位大臣簽字禁賭令,可見麻將滋事甚大,李老大鐵了心徹底要杜絕麻將的衍生啊!

    程二夫人半信半疑地看著秦壽,一副疑問的表情說道:「賢胥啊,你小子該不會是又跑來忽悠我們吧?」

    秦壽差點被程二夫人的話氣得兩眼翻白,誰會吃飽撐著拿皇榜告詔開玩笑?秦壽哭笑不得地說道:「小子哪敢開玩笑啊?今兒還是岳父老丈人親自跑來告訴小子的,皇榜告詔如此大事小子哪敢胡鬧啊?小子的財源全來自麻將的銷售啊!」

    「怪事了,好好的麻將陛下為何要禁止呢?兩位妹妹,你們想過其中的意味沒有?」紅拂女心靈手巧地改制著秦壽的官衣,兩位程夫人請求她肯定給面子,一邊改制著秦壽的官衣一邊提出自己內心的疑問。

    一邊沉默不語的房夫人出言說道:「玩物喪志,還有什麼,老身的夫君還陪陛下打了一宿的麻將,為此還贏了不少私房錢,夫家還曾說過此麻將禍害甚大,易讓人沉迷其中難以自拔,早早戒除麻將的誘惑也好。」

    『厲害!不愧名震千年的房丞相,居然可以擺脫麻將的誘惑!』秦壽實在不得不佩服房丞相,居然能早早發現麻將的危害及時脫身,不愧是吃腦力勞動的智慧古人啊!賭博無益身心及早脫離苦海。

    程大夫人聽到禁賭令糾結良久,真要是不打麻將對她們無所事事的職業家庭婦女確實是一種折磨,剛領悟麻將魅力的她那裡能捨棄麻將消遣時光的樂趣,程二夫人也是其中一位,有酒神美稱的她自從碰了麻將後滴酒不沾。

    紅拂女美眸時不時地掃瞄著秦壽,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看看秦壽如何勸服她們,通過李大帥鍋點評秦壽急智,紅拂女也想看看秦壽這次有什麼辦法,化解所謂什麼的經濟危機,手中的女紅靈巧無比地修改著衣袖的長短。

    『臥槽,這房夫人是不是誠心來搗亂的?不行啊!要妖言惑眾一下才行,本少爺唯一的武器只有這些大唐悍婦了!失之東隅怎麼也要收之桑榆吧?』秦壽腦筋急轉彎似的想著什麼歪詞打動這些貴婦人。

    有了!秦壽馬上想起麻將經典歪理嘿嘿聲笑了起來,瞄了眼四位貴婦人後秦壽清清自己嗓子說道:「小子不才,在這裡總結一下麻將的好處,其實麻將並不如房夫人說的如此不堪,它的好處和益處可謂是多多!」

    「哦?那老身洗耳恭聽了!」房夫人冷笑兩聲,露出一副恥笑的表情,她倒要看看秦壽有什麼歪理,先不管秦壽是不是跟自己有仇,秦壽發明的麻將確實是不錯的消遣時光好物品,只是礙於立場房夫人對秦壽沒有多少好感。

    秦壽沒有理會房夫人的刁難,淡淡一笑說道:「麻將,有利於家庭團結,正所謂麻場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一家人如在麻桌上不期而遇,大敵當前,團結一心贏外人的凝聚力,戰鬥力會勢不可擋,有利於家庭和睦相處!」

    紅拂女翻著白眼表情抗議秦壽的謬論,房夫人還是一副冷笑的表情,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她還要看看秦壽有什麼謬論,程大夫人點點頭不出聲,修長手指摸著麻將牌,程二夫人撐起下巴,一副本夫人撐你的表情。

    秦壽繼續長篇大論地說道:「麻將還有利於身體健康,打麻將時你們不是右手摸牌,左手碼牌嗎?腦子裡是不是不停地想著如何快點和牌之類的?哎哎,你們莫要不承認,所有這些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騙不了小子發明者!」

    秦壽踏前一步勒起自己長長寬大的衣袖,在兩位程夫人懵懵懂懂點頭中,一手拿起一張麻將,看本少爺如何忽悠你們,與古人美婦鬥智也是一件樂事,最重要本少爺希望都在這些美婦手裡,能不能鹹魚翻身看此次了!

    秦壽拿起麻將牌一副小子是磚家的表情說道:「打麻將時間一長,有利於手腦並用,打牌對強化手腦協調,促進腦部發育,延緩衰老,預防老年癡呆症有一定功效,莫要不相信,還有一件你們更意想不到的事!」

    秦壽成功勾引起四位貴婦人的同感,秦壽故意停頓不說話,讓她們好好地消耗自己的歪理,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下面才是重之中重點,任何時代任何女性的天敵,每一位愛美的女人都不會容忍的。

    性格大咧咧的程二夫人最受不得吊人口味的事,秀目圓瞪地看著秦壽說道:「還有什麼?賢胥,你倒是快快說來!莫要跟本夫人賣乖!男子漢大丈夫爽快點,莫要婆婆媽媽的,在不說,本夫人要惱你了!」

    秦壽笑了笑,展示手中的麻將牌,磚家味十足地說道:「此外因麻將是小子按照巧物天工精心製作,瞧見沒有?麻將底下具有自然的凹凸感,經常在手中磨擦,能起到穴位按摩的作用,想想看天長日久,是不是會收到與足療相仿的手療功效?」

    四位貴婦人在秦壽說完後攤開自己修長的手指,煞有其事地左看看右看看,懵懵懂懂地點著頭,至於能不能瞧出什麼只有她們自己心裡知道,絲毫不知道受了秦壽蠱惑性十足的心裡暗示!

    房夫人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道:「嗯?還真的是耶,最近老身老是失眠多慮,自打了兩三天通宵麻將睡眠好了許多,幾乎一覺睡到雷打不醒地步,最近老身夫家虛心還討教了秘方!」

    呃…秦壽無語了,他沒有想到房夫人居然有這麼逗的時候,打兩三天通宵不睡成死豬才怪,屁來的秘方,打麻將唄!既然房夫人樂於說好話秦壽也樂於看熱鬧,等你們慢慢承認先,後面絕對是女人為之瘋狂的忽悠話,不急慢慢來!

    紅拂女抿嘴嗤笑一聲,美眸露出狡黠的目光瞄了眼鎮定無比的秦壽,湊熱鬧地說道:「嗯,不錯,不錯,雖然熬了兩三天通宵有點累,可是一覺醒來後精神無比,這麻將還真有如此功效耶!瞧瞧姐姐這手越來越靈活了!」

    程大夫人大點其頭不得不承認說道:「好像也是,如果不摸這麻將總是心裡少了點什麼,摸上麻將又忍不住想要搓上幾圈,這什麼凹凸感確實不錯,搓牌的時候總是心情一個激動無比!」

    程二夫人雙手摸著自己的臉霞,有些恍悟地說道:「姐妹們最近你們覺不覺我好像年輕不少,瞧瞧這皮膚好像滑嫩了不少,沒有以前的魚尾紋了,一覺睡到天亮舒坦無比,賢胥,難道這是麻將的功效嗎?」

    秦壽一拍手煞有其事地說道:「沒錯,這正是小子正要說的,打麻將有利於手部美容,人體神經四通八達,經常打麻將,有利於手部筋絡暢通,同時因為手部經常受到麻將磨擦,對去除死皮、老繭等作用十分明顯!」

    秦壽偷偷地瞄了眼四位貴婦人撐起下巴,一副好學寶寶虛心學習的模樣,繼續忽悠著說道:「據小子權威調研顯示,打一通宵的麻將有利於身心放鬆,緩解自身的疲勞,一覺天亮什麼煩惱事也會忘懷,又根據……」

    秦壽滔滔不絕地說著大量胡鬧瞎編的醫學典例,比如手心穴位長按哪裡有意身心健康,常摸麻將把那條筋脈疏通起到緩解疲勞作用,一副小子是神醫扁鵲在世模樣,教導你們如何緩解自身,特別是到了更年期的大齡婦女。

    秦壽口乾舌燥地說道:「所以說打麻將有利於心理健康,正所謂麻壇如人生,瞬息萬變,大悲大喜是常有的事,喜如槓上開花,悲如做莊點炮,如經常打麻將,自會煉就寵辱不驚的絕佳心理,以此心態投身相夫教子之中,還有啥過不去的坎呢?你們說是不是?」

    秦壽一副悲天伶人的表情憤憤不平地說道:「如此好的麻將怎麼可以禁止呢?家和萬事興新一代美容品麻將又如何觸犯了皇權?妒忌,這是身為大男子漢典型的妒忌心理現象,他們這是不服女人坐大,想要一步一步限制各位夫人們的權利!」

    張長工咧牙嘶嘴想笑又不敢笑,鼓起蛤蟆一樣的嘴臉,他當然知道自己少爺在忽悠人,張長工最熟悉不過了,秦壽忽悠起來簡直是睜眼順手拈來,要不是跟秦壽一段時間說不定還會傻諤諤上當。

    秦壽雞動無比地蠱惑著說道:「自古男天女地,男人在外面是天沒錯,回到家是否應該成為地呢?這是一場家庭主權爭奪戰源頭,姐妹們,不能忍讓啊!有了這開頭後面陸續還會有接二連三,縱觀前朝歷史女性悲劇的一面,難道諸位拱手忍讓出如今難得的女性地位嗎?」

    秦壽加大火力聲色動人地煽風點火說道:「小子不忍各位夫人主權受到侵犯,今兒冒著逆天之罪也要說出來,為了偉大大唐女權自由站起來吧,捍衛家庭聖物麻將不被禁止,勇敢地拿起家庭暴力武器,狠狠地鞭笞不聽話的夫家吧!」

    秦壽一副述說歷史血淚史的歷史磚家,聲色撩人地鼓動著跨時代的女權運動,四位貴婦人一副遇到知己的表情,同時站起身子鼓掌大聲歡呼秦壽好樣的,秦壽一抹眼角雞動過頭的淚花,心裡納悶著咋就沒有茶水奉上呢?

    程大夫人一副本夫人遇到知己的表情,暴力的芊芊玉手拍得秦壽咧牙嘶嘴,雌威爆發地說道:「好樣的,賢胥,放心,本夫人今兒晚上好好收拾不聽話的夫家,膽敢聯合上表簽字禁止麻將?存心想反了不是?」

    程二夫人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俏臉氣鼓鼓地說道:「沒錯,賢胥,莫要擔心,本夫人今晚替你好好教訓不聽話的夫家,自己女婿財路也敢斷,最可惡膽敢湊合禁止麻將其中,其罪不可赦,搓衣板,竹鞭子伺候!」

    『嘶~阿米豆腐,老流氓,對不住啦,本少爺生意受阻,你又參與其中,只能委屈你老嘗嘗籐條悶豬肉了!』無良的秦壽開始替程妖精祈禱著,但願他能熬過明天別殘廢了!家庭暴力事件要發生了!

    秦壽瞄了眼不發表意見的房夫人一眼,看她氣得眉灰灰的模樣,估計也是受到自己妖言惑眾影響,『火力不夠啊!本少爺要出絕招了,一招制敵絕對不能有絲毫猶豫,勝負一眨眼之間!』秦壽甩了眼一邊傻站的張長工和四位小弟們。

    秦壽捧起張長工遞來的精品麻將,畢恭畢敬地賠禮道歉說道:「房夫人,小子當初有眼不識泰山,出手過重誤傷房兄,小子深感歉意,為表歉意,小子今兒準備了一副精品麻將賠禮道歉,一點點心意還望房夫人笑納!」

    秦壽為了自己的錢途不得不低聲下氣,最關鍵的還是這位大唐醋罈子房夫人,沒有她起到關鍵作用其他神馬都是浮雲,有她帶頭主導大唐女權運動,李老大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秦壽的算盤可謂是打得劈里啪啦響啊!

    房夫人看到秦壽手中的精品麻將,頓時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以她夫家房玄齡**的工資隨時買得起,只是礙於面子一直沒有去買而已,如今秦壽拉下臉賠禮道歉她也不好多說什麼,何況還有兩位程夫人在此勉為其難地收下。

    房夫人大人有大量地說道:「嗯,老身這就收下你的道歉禮了,還望賢侄日後莫要在胡鬧了!」

    秦壽一副虛心受教表情,露出慚愧的表情說道:「是,是,房夫人教訓的是,小子不敢了,日後有空小子定登門拜訪,還望房夫人多多考慮小子的一番肺腑之言,當然,這位漂亮的姐姐小子也不會忘記的!」

    秦壽捧起另外一副麻將,屁嗔屁嗔地小跑到紅拂女面前,獻媚地說道:「這位姐姐,小子孝敬你的,哎呀呀,瞧瞧,姐姐多年輕啊,沒有想到姐姐嫁人了,唉~真是傷煞小子心了!真的是落花有意歲月流水無情!」

    紅拂女被秦壽的話逗樂了,也不客氣一把奪過秦壽手中的精品麻將,芊芊手指捻著秦壽小臉說道:「咯咯…貧嘴,你小子嘴還蠻甜的,那姐姐不客氣了,你的衣服修改好了,拿去試試合不合身?」

    秦壽披起紅拂女修改過的衣服,不大不小正好合身不擠身子骨,秦壽忍不住驚訝連連地感歎著,沒有想到紅拂女居然沒有量自己身材,只是憋了一眼居然修改的如此合身,這就是所謂的心靈手巧境界嗎?

    紅拂女看了眼臭美比劃著的秦壽,走到秦壽身邊露出淡淡難以捉摸的笑意,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佩服著說道:「小傢伙,你費盡口舌說了一大通,難道不把內心計劃說出來嗎?瞧瞧,你兩位丈母娘一邊等著你的話喔!小傢伙你也夠狡猾的!」

    秦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紅拂女智力不低嘛!居然在自己聲色動人蠱惑之中依然保持清醒,看來她早就看穿自己的目的了,秦壽開始看不透這位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古典美人了!

    秦壽收拾自己內心的疑問,整理著自己玩陰的手段,向四位貴婦人出謀策劃,聯合其餘重點大臣婆娘製造家庭暴力事端之類,並且許諾事後成功了每人贈送一套五件套椅子桌子為酬勞,相比起暴利的麻將五件套的椅子桌子值不了什麼錢,麻將工序繁瑣又暴利!

    秦壽成功說服四位貴婦人,並且把剩餘的一副精品麻將留下,至於她們要送誰是她們的事了,完美完成任務的秦壽先閃人,坐等明天女權暴動的反應,重禮許諾總是有付出的,秦壽可不想賺錢的麻將禁止了,大唐幾千萬人口賣個幾萬副麻將足夠他數錢數到手軟。

    秦壽美滋滋地想著的時候,一陣淡淡香風飄過秦壽鼻孔,忽然整個人被暴力地提起來,雙腳踩空的秦壽亂晃著,自己的後衣領被強制倒提起來,秦壽整個人猶如小雞般可憐兮兮地看著抓住自己的人。

    秦壽哭喪著臉看著紅拂女說道:「大,大姐,有,有何貴幹?能放小子下來先嗎?」

    張長工和他的小弟沒有義氣地閃開一邊,能不閃嗎?托塔李帥鍋的一品夫人,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接觸的,何況紅佛女的兩位貼身婢女也不是好惹的主,瞧見她們隨身挽帶的凶器利劍沒有?

    「少,少爺,小人先行回去了!」張長工和他的小弟們十分沒義氣地閃人,直氣得秦壽差點吐血,心裡破罵著這些傢伙真是夠義氣。

    紅拂女一手抓起秦壽後領一手輕彈著秦壽的鼻樑,沒好氣地說道:「小傢伙,你不地道啊,有事相求就嘴甜得姐姐不停,沒事了就大姐,跑那麼快幹什麼?打哪裡去啊?」

    秦壽求饒著說道:「上班啊!那個,姐姐啊,小子還要去打免費工,偷雞半天了,總要回去報道報道不是?要不然萬惡的剝削主會打小子屁屁的!」

    紅拂女露出魔女式的微笑,打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少打馬虎眼,姐姐有要事相求,你允不允許?姐姐看你經商天賦挺狡詐的,幫姐姐一個忙,答應了放你,不答應呵呵…吊著涼快到晚上!」

    秦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好說,好說,姐姐吩咐的事,小子哪敢不從,刀山火海滾幾圈眉頭絕對不眨!」

    能不答應嗎?堂堂一個快成年帶把子的爺們被揪起來丟臉啊!瞧瞧,盧國公府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讓一位女人家揪起來成何體統?特別是一位看似柔弱卻暴力無比的女人,咱爺們一個丟不起臉啊!

    紅拂女也不說什麼事,鬆開秦壽的衣領說道:「男子漢小丈夫說話要算話,好吧,莫要耍姐姐啊,暫時先放過你,走吧!」

    秦壽摸不著頭腦地瞄了眼笑意盈盈的紅拂女,馬上一溜煙閃人,太可惡了,耍人呢?揪自己起來半天就是廢話一堆也不說啥子事,鬱悶的秦壽踏上自己的馬車,喲喝車伕回城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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