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噁心!」翌日清晨黃土狗和秦老爺子雙雙出門,兩人都頂著國寶的黑眼圈,仇敵相見各自罵了一句,兩道無形目光化成千刀萬字手互相天人交戰,激烈交戰片刻各自哼了一聲調頭閃人。
黃土狗痛恨秦老爺子使用沒有人性的噪音污染,光宗耀祖嚎了一整夜破鑼嗓音,嚴重干擾了街坊的午夜睡眠,三更半夜跑去擊鼓報官無果,官老爺一句話咱惹不起把黃土狗攆出衙門,流氓加無賴盧國公女婿誰敢惹?搞得他現在嚴重失眠精神乏乏。
秦老爺子痛恨黃土狗不地道,使用卑鄙噁心的賄賂手段招攬生意,秦壽的主意太陰損了,典型的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心裡戰術,破鑼嗓音連秦老爺子都牽涉其中,徹夜未眠的秦老爺子精神乏乏,帶著精神奕奕的張長工和四名長工去開工。
張長工大清早拍著胸脯保證已經領悟了少爺的精髓,無需少爺親臨指導自己已經融會貫通了,狗肉宴上秦壽早已把大致的內容說了一遍,無非就是一些技術上的問題,經過秦壽現身說法張長工茅塞頓開,丹田爆發呈現一個大大的『日』字,原來如此!
張長工發揚秦壽後世裝修工的精髓,坑蒙拐騙訛詐秦老爺子的裝修費,八二分賬的高利潤報酬讓張長工搓手以待,秦老爺子絲毫不知道自己成了無良奸商的待宰羔羊,火燎屁股地驅趕著張長工速速去完工酒樓裝修。
「好無聊啊!」秦壽有些抓狂煩躁地在廂房裡來回踱步走,萬惡的舊社會娛樂活動少,除了逛街郊遊打獵上妓院其餘一片空白,單調無味的生活讓出身現代人的秦壽乏味至極,要電沒有電要網絡沒有網絡簡直是要人命。
袁神棍的豹胎易骨丹藥效賊見效,時隔兩日斷裂的手骨開始復甦知覺,勉強能做些簡單的動作,最重要自個身骨似乎變強壯了不少,秦壽深信如此持續恢復下去,要不了一個星期自己肯定活蹦亂跳,就是丹藥後遺症賊厲害,整天上茅房拉到腳軟。
小蘿莉陶月早早端著**的金盤走進廂房,小香肩掛著一條秦壽專用毛巾,一副職業女僕模樣峭立一邊,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秦壽,不明秦壽為何如此心煩意燥,從清晨一大早起來踱步走了老半天。
程姍姍身著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蓮花小玉足走著優美的蓮步,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程姍姍看到秦壽臉色難看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秦壽生氣自己晚起床,俯身屈膝唯恐不及地說道:「妾身貪睡晚起,還望夫君莫怪,妾身這就替夫君整理被褥!」
秦壽未到成年禮的虛冠,不想早早**自己身子骨的秦壽修煉起葵花寶典,忍痛把大美人分到隔壁房間,他怕自己天天晚上抱著大美人睡覺會化身成禽獸,三年,萬惡的三年,人生有幾個可以值得等待的三年時光?
秦壽瞄了眼程姍姍今兒的打扮忍不住感歎一聲,花容月貌似出水芙蓉,高雅賢淑賽仙女出塵,百變氣質搭配得完美無比,秦壽恨不能馬上到達成年冠禮,就算程妖精斧頭加身也不皺半點眉。
小蘿莉陶月一聲嗤笑驚醒秦壽,收回失神的目光秦壽道浩貌然地說道:「行了,行了,本少爺還沒有小氣那個地步,多睡睡美容覺要緊,你們知道有什麼好玩的事沒有?」
程姍姍沉吟地回想一下後搖搖頭,她以往都是整天修行武藝,哪有什麼時間去玩物喪志浪費青春?歉意地朝秦壽行禮後邁著蓮步走到床榻,整理著秦壽亂糟糟的被褥,賢惠的動作讓秦壽感歎不已,多好的媳婦啊!
「壽哥兒,壽哥兒!」
秦壽感歎連連的時候,廂房外面傳來兩把熟悉的聲音,秦壽愕然失神地嘀咕道:「清河小公主?還有…小羔羊!她怎麼知道本少爺的名字?」
程姍姍整理著秦壽床榻被褥,聽到外面兩把情敵的聲音嘎然停止,沉思片刻小香臀坐上床榻,故意把自己盤起的美人館弄得散亂一些,小蘿莉陶月瞭然地看著程姍姍的動作,『爭風吃醋!』四個大字出現小蘿莉陶月腦海。
清河小公主依舊淡粉色宮裝,裙角繡著展翅欲飛的淡藍色蝴蝶,外披一層白色輕紗微風輕拂,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長長的裙角皆有兩名宮女手持著。
小羔羊同樣華麗富貴宮裝,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艷不可方物,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蓮心荷葉兩位宮女緊隨身後。
李恪翩翩妖孽帥鍋男緊隨其後,兩位妹妹都傾心於仇人讓他大感好奇之餘又吃驚,這不跟隨著兩位妹妹前來化解恩怨,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李恪十分佩服秦壽的勇氣和無賴性格,借此機會看看有沒有幸斬斬雞頭燒燒襪子結個酒肉損友。
牆頭草李治瘀傷未消,中間部位通紅的棍傷痕跡醒目無比,小腳因為害怕抖索著進入土匪窩,這可是繼承大唐程妖精府第二寶座的土匪窩,天生跟屁蟲的他捨不得離開這團隊,見到秦壽身影差點沒嚇得沒有落荒而逃。
李慎早早收起自己的書,雖然有兩位皇姐護身,但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緊隨肥羊團體屁股後面跨進土匪窩,李慎馬上被廂房內新式的傢俬看到眼花繚亂,比起胡字帶頭簡陋掉渣的傢俬,這裡的傢俬簡直是聞所未聞。
小羔羊踏進廂房一瞬間馬上發現慵懶狀態的程姍姍,失神愕然轉眼間變成失望憤怒的表情,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嬌叱一聲:「程~姍~姍!你怎麼會在這裡!壽~哥~兒!本宮需要你的合理解釋!」
清河小公主美眸眼眶浮現出淚眼汪汪跡象,傷心之中帶著失落的表情怯怯悲語地說道:「壽哥兒,你,你不會和她,她……」
此時程姍姍故意表露出慵懶姿態,嘴角浮現出一絲楚楚動人的微笑,杏眼盈盈巧笑倩兮,指如削蔥般輕輕豎起左右搖晃著,淺淺笑意靈活靈現地露出耐人尋味的挑剔意味,端坐床榻晃動著三寸金蓮鏤空流雲鞋。
秦壽大感頭痛起來,至於小羔羊秦壽直接過濾了,搖手示意哄著清河小公主說道:「呃~沒有,我的小公主,別哭,你看哥我的身板經得起嗎?姍姍,別鬧了,三從四德四孝五經背熟沒有?小月,本少爺的《禮記》和《周禮》呢?」
小蘿莉陶月諾諾地站出來,小玉指指著書桌腳說道:「少爺,《禮記》和《周禮》不是被你拿去墊書桌腳了嗎?」
「呃~這個,姍姍,馬上去背《禮記》和《周禮》,少跟本少爺裝委屈,否則…」秦壽馬上轉移撩是非的程姍姍,無視程姍姍幽怨的目光,秦壽狠心地下令威脅著。
「是,夫君!」程姍姍心有不甘地從床榻爬起身,邁著輕蓮步伐扭著搖擺不定的小香臀,走路的時候隨著細腰一扭一扭,更有一種奇異的魅力,狼王李恪艱難地嚥著口水,桃花眼電眼露出羨慕的目光。
清河小公主看到秦壽的動作破涕為笑,美眸翻轉的淚光馬上消失不見,其轉變速度讓秦壽不得不佩服起來,清河小公主剛邁出一步,小羔羊已經跨步跑了過去,猙獰的俏臉生氣起來別有一番風情,猩紅的指甲隱隱生輝如若發癲的小貓咪暴起傷人。
秦壽在小羔羊衝來之際連連後退著,無力的雙手虛抬搖晃著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喂,喂,小羔羊,別過來!有事好商量!」
小羔羊雙手揪緊秦壽衣領,秀目圓瞪注視著秦壽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本宮為了你跟父皇鬧翻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看你,你居然…嗚嗚…你居然…」
小羔羊說著說著忽然哭了起來,杏仁眼流出心酸的淚水,潔白如玉貝齒緊咬著櫻桃唇瓣,一副被狠心負心漢拋棄的表情,勒起秦壽的衣領左右抹著眼角流出的淚水,搞得秦壽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程姍姍欲要上去解救的時候,秦壽瞪眼怒視程姍姍說道:「姍姍,三從四德四孝五經背熟來,本少爺的事你少管!」
「是,夫君!」程姍姍憤憤然地怒視一眼小羔羊,玉手拿起《禮記》和《周禮》不甘心地走到一邊,秦壽的話她不敢不聽,沒有受到家庭暴力影響的程姍姍禮隨古代女子四德。
「壽哥兒,要不是玲姐帶毛統領去天牢,你現在早已經……」
清河小公主走上前一一解釋著秦壽暈迷後的事,聽得秦壽一驚一乍的,他沒想到自己暈迷後鬧出這麼大的事,更沒有想到小羔羊會為自己求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吻定情?太恐怕了吧?』秦壽傻諤諤地看著小羔羊無語言表。
李恪桃花眼亂瞄著秦壽的廂房裝飾,新式的傢俬一切顯得那麼的和諧規律,充滿新異奇特氣氛簡直是難得一見,臉露笑意一邊旁觀著秦壽和小羔羊的情愫發展,也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廂房內擺設的座椅。
牆頭草李治跟著李恪的屁股尾緊隨其後落座,驚奇連連地左右搖晃著小身子骨,設計得體的迎客座椅舒適無比,後靠背躺上去也不擱背窩,人性化的扶手放上去愜意無比,一邊招呼著書獃子李慎前來落座隔壁。
小蘿莉陶月端著涼呼呼的茶水捧上來,直接過濾李恪電力十足的桃花眼,大方得體地說道:「三位王爺請用茶!」
李恪故作瀟灑地拱手,桃花眼電力大開地拋著眉眼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小生姓李,單名一個恪字!」
「奴婢小月,少爺的偏房妾室,王爺,要是沒有什麼吩咐小月先行告退!」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回應李恪的問話,在李恪吃蒼蠅難受的表情中掩嘴偷笑,邁著輕蓮步伐轉身離去。
牆頭草李治湊上前小聲翼翼地說道:「恪哥兒,你不是吧?那小流氓的妾室你也敢泡?」
「多事,誰說哥要泡她了?好奇問問而已,誰教你這麼八卦的?喝你的茶!」李恪沒好氣地一手甩開李治湊上前的腦袋,搖頭歎息地看著對視的秦壽和小羔羊,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啊!
秦壽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小羔羊,直把小羔羊看得芳心猶如小鹿亂撞,「小羔羊,謝謝你,此情此景無以言表,請受小子一吻!」
秦壽一把摟住小羔羊盈盈一握的蠻腰,寬大的宮紗錦衣勒出玲瓏剔透的痕跡,兩扇捲曲的長睫毛微微顫抖著,水汪汪的杏子眼木訥地看著秦壽,唔唔聲之中兩人回味著初吻的美好,小羔羊瑤鼻噴出渾濁氣息,蓮臂玉手盤起秦壽脖子。
清河小公主一手輕捂著驚訝張開的蟬口,秀目圓瞪酸溜溜地看著兩位,此刻秦壽應該是摟著自己的,而不是眼前的十三姐,貌似秦壽還欠她一個吻,清河小公主正猶豫是不是該叫秦壽兌換誓言了?
噗通~秦壽手還沒有完全痊癒,還沒施展大唐式高難度的浪漫濕吻,不堪小羔羊輕盈的重量,雙雙倒地滾在一起,嗤~李恪剛喝下去的涼茶水仙女散花般噴發出來,一手拍著胸口急促咳喘著,一副哮喘病復發喘不過氣般。
牆頭草李治憋紅著臉想咳又咳不出來,人家喝涼水塞牙縫他喝涼水塞喉嚨,秦壽和小羔羊的浪漫鬧劇嚥著他了,書獃子李慎謹遵孔夫子教導,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聞,扭轉頭不去看。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轉身掩嘴偷笑,有外人在這裡她不敢太過放肆,程姍姍瞪大眼睛看著秦壽,酸溜溜的美眸看著地面兩位翻滾的男女,四名宮女驚詫無比地看著眼前鬧劇,她們實在想不通公主怎麼會跟平民那個了。
小羔羊依依呀呀地一手摸著後腦勺,氣惱地手腳並用拳打腳踢著秦壽,好好的溫馨浪費情景被秦壽破壞了,小羔羊氣鼓鼓嬌哼著罵道:「恨死你了,衰人,本宮踢死你,衰人!」
「夠了,小羔羊!別逼本少爺打你屁股!」秦壽狼狽地爬了起來,胸口不知道挨了小羔羊多少的黑腳,罵罵咧咧地警告著小羔羊。
小羔羊一聽到秦壽所謂的打屁股頓時停止了吵鬧,性格百變的小羔羊馬上變成溫順的羔羊,在蓮心荷葉兩位宮女攙扶中站了起來,猶如做錯事是小孩子低垂著散亂的髮髻,委屈的淚光閃爍在眼角邊,清河小公主一邊安慰著小羔羊。
李恪拱手迎身站起來說道:「壽哥兒,呵呵,莫要如此瞪眼,小弟仰慕兄台個性隨意的風格,很早想與之結交,如今趁此機會前來拜訪,還望兄台莫要嫌棄,咱們芝麻舊事一筆勾銷,恪弟真心想與兄台成為酒肉損友!」
秦壽有些驚訝地看著李恪,這位歷史悲劇的冤死鬼吳王李恪氣度還真不凡,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聽長孫無忌之言,可謂聰明一世,懵懂一時,連偉人都稱讚的人物,由此可見李恪確實如史書般所言氣度不凡,只是命運和下場有點悲劇。
秦壽怪異地看著肺腑之言般的李恪,假裝沉思地大點其頭說道:「哦?酒肉損友?你小子還算不賴,沒有虛情假意很合我胃口,好,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那為兄托個大叫你一聲恪弟了,來來,坐坐,莫要如此客氣!」
李恪拱手應聲說道:「客氣,客氣,壽哥兒,這是小弟兩位比較要好的弟弟,李治,李慎,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你們兩個還不起來,真是不懂事!」
牆頭草李治和書獃子李慎琴琴顫抖著身軀,剛抬起屁股秦壽出言打斷說道:「哎哎,不用客氣,原本應該是我道歉才對,唉~我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李治兄弟,以前哥哥有不對的地方還望見諒!」
秦壽跨步上前虛偽地笑著,雙手拉著牆頭草李治的手腕,直把牆頭草李治嚇了一跳,聽到秦壽半真半誠的歉意聲,牆頭草李治虛榮心爆滿,小孩子性格哪裡有什麼隔夜記仇之心,頻頻點頭小雞啄米似的回應著。
秦壽這邊虛偽地稱兄道弟攀交情,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兩位天之驕女與程姍姍交戰之中,醋意萌發的三女目光進行著天人合一的目光大戰,單槍匹馬的程姍姍無所畏懼地獨戰兩位天之驕女。
小羔羊恨得牙癢癢地怒視著程姍姍,刁蠻貫徹的公主脾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廉恥!居然跑到別人家裡,哼~厚臉皮!」
清河小公主沒有小羔羊那麼刁蠻,她沒有小羔羊融會貫通的罵人天賦,文靜的她只能精神上支持小羔羊,眼神上支撐小羔羊同仇敵視,統一陣線對抗威脅性十分巨大的程姍姍。
程姍姍俏臉露出微微的笑意,手裡捧著《禮記》和《周禮》信心爆滿地說道:「哎呀,看到了嗎?這可是秦老夫人親自賜予的書籍,熟讀《禮記》和《周禮》即將迎娶小女子進入秦府,你們兩位可不好說了,公主嫁平民可是少有的事哦~~」
程姍姍的話一語擊中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心中內傷,身為皇族小公主確實沒有婚姻自由選擇權,貌似她們的李老大也不會同意她們嫁給秦壽,何況還是一嫁就是兩位的那種,除非秦壽有什麼果然的本事進朝為官,就算那樣她們也只能二選一。
小羔羊一手拉起黯然失色的清河小公主,怒視著一邊挑破離間的程姍姍說道:「哼,不就是《禮記》和《周禮》,本宮回去馬上能背熟,姓程的,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敬妹別怕,玲姐自有辦法說服父皇,咱們先聯手驅趕外敵!」
清河小公主得到小羔羊鼓勵,頓生起股勇氣說道:「嗯,玲姐,小敬知道了。」
秦壽有些頭疼程姍姍和小羔羊還有清河小公主之間的醋勁,心無則殆地假裝傾聽李恪的廢話,腦海裡想著用什麼方法化解她們三人之間的醋勁,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真是的三桌女人,嗯?三桌女人?秦壽忽然哈哈聲放聲大笑了起來。
無視一邊的李恪和李治兩人一驚一乍的目光,一溜煙跑到書桌拿起筆墨一副艱苦奮鬥的表情,程姍姍和小羔羊還有清河小公主都被秦壽動作搞蒙了,三人同時停止了爭風吃醋的敵視,三雙黑溜溜好奇的目光看著秦壽不知道幹什麼。
秦壽一收筆後拿起鬼畫符般的紙張,一邊叫過峭立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小月,去,幫少爺叫醒光宗耀祖,叫他們按照這張紙做兩套過來,看什麼看,快去!」
「啊?哦,是,少爺!」小蘿莉陶月在眾人環望的目光之中,手裡拿著秦壽畫好的圖紙跑了出去。
『此物一出必定驚天地泣鬼神,嗯,是不是該好好利用呢?或許可以謀取一簍筐的錢財,最重要還是有這五位免費的高層子弟宣傳!皇宮是最好的地方!』秦壽一手摸著下巴,目光打量著五位皇族子弟,表情邪惡地壞壞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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