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寶貝,我這輩子都只愛你一人。(。純文字)」
戚子騫握緊她的手,在她耳邊呢喃著愛她,蓄積太久的愛意在那一刻蓬勃而出,他親吻她的眼睛,將炙熱的白灼全部沒入她的身體。
何暖心尖叫一聲,整個人顫抖著縮成一小團,被燙的快要失去知覺,朦朧間只聽到子騫一遍又一遍叫著她的名字。
直到良久後,這股熾熱的情潮才逐漸退去,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不止,何暖心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害羞和激動,心跳如擂鼓。
戚子騫愛憐地反覆吮吻她髮絲,長指在她面頰上摩挲,充滿歡愛後的餘韻嬖。
何暖心抱著戚子騫的腰,將小臉埋在他起伏的胸膛前,兩個人剛剛起床不久連早飯都沒吃就……就做了這些事情,她猝不及防想起來boss的電話,不禁懊惱地「哎呀」了一聲。
「怎麼了?」戚子騫摸摸她的頭問。
「我好像耽誤到你的工作了。」她慌慌張張就想要站起來,「我去給你做飯,你今天應該會很忙吧,現在都快中午了。郎」
「小傻瓜。」戚子騫一把將她扯回到自己懷抱裡,「不用,讓我再多抱你一會,待會我去準備就好,你在床上呆著。」
「那怎麼行……」
「那怎麼不行?」戚子騫皺眉,「聽老公的話,不要什麼事情都只想著我。」
「那……好吧……」何暖心覺得很甜蜜,似乎在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之後他對自己更好了,這讓她受寵若驚,難怪女人總想用爬上床的方式來取悅男人呢,看來這招……真的很有效。
見她重新縮回自己懷裡偷笑,戚子騫索性支起身子來看著她的眉眼,他好奇地問:「在想什麼,表情很不對勁啊。」
「沒……沒什麼。」何暖心拚命搖頭,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子騫知道呢,那太不乖了!
「在想剛才很舒服是不是?」戚子騫忽然說,緊接著意猶未盡嘬了她的唇,何暖心立刻迎上他的吻,直至一番難捨難分的纏綿後,他才終於重新將她放開來。
「你在床上躺會吧,待會抱你洗澡,我先去做飯。」他看了看床上斑斑點點的血跡,心裡猛然間一陣悸動,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額頭,似乎即便如此都無法給她足夠的安慰似的,不管怎麼說,他的小妻子現在都徹徹底底為自己奉獻了一切,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了。
「你突然好溫柔。」他幫她蓋好被子後她突然說,一雙彎彎的眼睛露在被子外面盯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看,小女人般嬌羞。
「我一直都很溫柔吧。」戚子騫挑眉,「當然,我們現在關係不同往昔,以後我可能會『不太溫柔』。」他笑笑,替他掖好被角之後長腿跨下床,進了浴室,沖乾淨腿|間的血跡。
待他出浴室的時候暖心已經睡著了,於是他輕手輕腳下了樓,煲了軟糯又香氣四溢的豬肝蔬菜粥,配著小菜端上樓去放在床頭邊,又拿來溫熱的毛巾小心翼翼擦去她身下的血跡和自己的遺留物。
何暖心迷迷糊糊被折騰醒了,睜開眼睛發現戚子騫正在朝自己某個部位看,忙驚訝地並緊雙腿,嚇了一大跳。
「幫你擦擦。」戚子騫差一點被她踢到,他無奈地說,「你啊,我們都是夫妻了,你還有什麼可害羞的,該看的地方遲早都要被我看到。」
「你好像變色了……」何暖心呆呆地說,她盯著他,半晌又問,「那我和暖暖,誰比較……漂亮?」
戚子騫愣了愣,情不自禁地說:「這有可比性麼?」
「沒有麼……」何暖心垂下頭,覺得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她怎麼給忘了呢,就算自己和子騫終於做了……那也並不意味著自己能取代暖暖在他心裡的位置啊。
「當然沒有了,她是我妹妹,你是我老婆。」戚子騫洗乾淨手,捏捏她的鼻子說,「一個是我的親人,一個是我的愛人,你說怎麼放在一起比較?」
親人……愛人……何暖心呆掉了,傻兮兮地看著戚子騫,心中瞬間充滿感動。
「好了,快吃飯吧小傻瓜。」戚子騫舀起一小勺來,放在唇邊吹一吹,隨後送到她嘴邊,「特意為你做的,你可要都吃乾淨,絕對不能浪費。」
「嗯!」何暖心重重地點一點頭。
戚子騫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從何暖心身上升出這種依依不捨的情愫,他強烈要求她必須在家休息一天,就好像她不是破處,而是懷孕一樣。
所以當他去上班的時候,望著床上那個縮成一團面色有些蒼白的小人,理所應當的,他心疼了,差一點就不想走了。
「我今天會早一點回來陪你的。」他吻了吻她的眉心。
「嗯,路上小心,我等你回來。」何暖心伸出手握住他溫暖的指尖,放在自己面頰上蹭了蹭,她才不捨得離開他呢……
剛剛的那一幕……想起來就覺得特別害羞!
戚子騫驅車來到公司,處理了常規問題後才顧得上約舅舅到自己辦公室,而這邊的桑楚瑜一直等了近兩個小時才等到他的電話,心裡不免有些不開心,覺得自己外甥多少有些不務正業。
「我出去一下。」他去錄音棚見暖暖,一見她正在賣力工作,忍不住暗示林正然,「不要讓她太累。」
「……」林正然十分無語,這才剛開始唱好不好……
「你要去哪?中午還跟我一起吃飯麼?」戚溫暖追問道。
「可能不了,你和他們一起吧,我要去見一個合作夥伴,晚一點回來。」桑楚瑜揉了揉她的頭。
「唔,那好吧。」戚溫暖十分乖巧,她當然知道自己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桑楚瑜點了點頭,下到地下車庫去取了自己的勞斯萊斯,車行兩小時後抵達戚子騫的公司。
戚子騫在會客廳裡接待了舅舅,可能是因為跟暖心關係徹底確定的緣故,再面對舅舅時已經少了最初的敵意和不滿。
「舅舅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找我,是不是上次您答應我的事情已經可以落實了?」
戚子騫在桑楚瑜面前的茶杯中斟了一壺上好茶葉,這次是畢恭畢敬叫了一聲舅舅,桑楚瑜眉毛一揚,端過茶杯來,輕呷一口道:「讓你失望了,沒那麼順利。」
戚子騫坐回到座位上,一動不動等著聽下文。
「是這樣的,你的要求我認為並不過分。」桑楚瑜解釋道,「並且出於你的建議,我去找了何先生。」
「嗯?」戚子騫眉頭一皺,猛然問,「你不是桑楚風吧?」
「讓你失望了,我還不是。」桑楚瑜笑笑,「何先生的意思是,要求你和暖心必須先舉行婚禮,他才肯放我一馬。」
「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戚子騫覺得不解,他似笑非笑地回,「我讓您和暖暖結婚,您又把事情推回給我?」
「何先生可能是不想你怠慢他的女兒,他讓你親自去請他和你父母談婚禮事宜。所以為了暖暖能夠順利嫁給我,麻煩你先跟暖心成婚。」
「……」戚子騫徹底無語了,這叫什麼事?
「很難?」桑楚瑜見他閉口不答,索性手指點著桌面說,「之前你讓我對暖暖負責,那麼,你有對暖心負責麼?什麼時候給她一個婚禮,還是打算領證之後就一直這樣讓她低調做你的妻子?」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戚子騫語帶懊惱。
「那麼,暖暖的事情怎麼辦?」桑楚瑜不疾不徐追問道。
戚子騫被問了個啞口無言,然而如果不是何先生提醒,他也意識不到自己和暖心的問題迫在眉睫,他已經認可她做了自己的女人,不能再這麼遮遮掩掩下去,的確是應該在眾人面前給她一句承諾。
想到這裡,他按了按太陽穴,讓了一步鬆口道:「我會約何先生跟我父母談這件事情的,你也不要讓暖暖拖太久。」
「我的進度取決於你的進度。」桑楚瑜站起身來,復又補充道,「以及,我發現你長大了。」
戚子騫攥了攥拳頭。
桑楚瑜無所謂地笑著說:「那麼我先告辭了,我和暖暖等你們的好消息。」
他信步離開辦公室,只留戚子騫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
戚子騫一臉困惑,然而桑楚瑜也好不到哪去,他不明白何先生放不放自己一馬跟子騫和暖心的婚禮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舉行婚禮,難道婚禮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還是他想借由婚禮跟桑念初名正言順的見面?
桑楚瑜回想著姐姐念初的品行,雖然她對何先生再無半點情愫和好感,然而也不至於會不同他見面,戚會長雖然為人強勢,但也不至於小氣到不吮許自己的妻子見自己的舊情敵。
所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不安的感覺始終縈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戚子騫則是在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就打電話告訴父母這件事情,他覺得何先生的想法已經越來越出乎自己意料,況且畢竟是自己和暖心的婚禮,何先生又和自己的父母有糾葛,這種事情需要父母先做定奪才是。
電話中的戚擎蒼說不出的鬱結,他覺得這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般,念初和何嘉佑的糾葛雖然結束了,然而子女卻陰差陽錯湊在一起,並且已經要結婚了。
「我和你媽再商量一下,晚些時候給你答覆。」他歎了口氣說,「何先生女兒的婚禮,自然少不了媒體娛記,你娶了暖心,排場當然不能小。」
「暖心不會在乎這個的。」戚子騫忍不住說了一句。暖心並不是一個貪圖虛榮的人,他知道。
「當然不是說他在乎,我的意思是既然暖心嫁給你,我們戚家當然不能委屈了她,風光和排場是對她的尊重。」
「嗯。我知道了。」戚子騫揉揉太陽穴應了一聲,「那我先去忙了。」
「好好工作,其他的事情不用想太多。」戚擎蒼叮囑一句。
掛掉電話後,一直等在一旁的桑念初立刻迎上前去擔憂地問:「出什麼事了?看你表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何嘉佑要暖心和子騫盡快舉行婚禮。」戚擎蒼摩挲著下巴坐在沙發上,表情有些凝重。
「何嘉佑?怎麼突然會要求這件事情?」桑念初不解,兒子和暖心領證有好些時日了,為什麼偏巧不巧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這種要求?
「這事跟暖暖好像也有關,不過具體是什麼關係子騫沒告訴我,我是一直覺得暖心和子騫的確要舉行婚禮了,總這麼拖著不是個事。可說來也是無奈,暖心居然是何嘉佑的女兒。」
提起何嘉佑戚擎蒼就免不了心裡不太舒服,雖說念初現在已經嫁給自己,然而畢竟何嘉佑一直以一種陰魂不散的狀態活在他們身邊,時不時就蹦出些消息來,又干了許多在外人看來又奇怪又恐怖的勾當,讓人想不提防都難。
「那,何嘉佑的意思是讓我們同他見上一面?」桑念初因此而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面是肯定要見的,不然這樣,我先托人看下暖心和子騫婚禮定在什麼日子好,定下日期之後我們今晚就約見他,婚禮地點就選市中心那家五星酒店好了,到時候媒體自然是少不了,其餘細節等我們見面之後再碰,你覺得如何?」
「都聽你的。」桑念初笑得很無力。
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好像隱隱察覺到什麼事情似的,戚擎蒼只好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安慰道:「別怕,我不會讓他傷害你。」
「他的目的真的還是我麼?」桑念初歎了口氣。
戚擎蒼做事向來速做速決沒得說,他托熟識又懂行的人算了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不偏不倚,下個月的最後一天正合適,再晚就得等到三個月後了。
「我去給子騫打電話,讓他約何嘉佑今晚到我們家裡來。」戚擎蒼撥通兒子電話,簡短囑咐了幾句,將事情都交代清楚。
戚子騫不敢怠慢,這邊剛一掛斷父親電話那邊就撥通了何先生的號碼,還沒等他琢磨清楚自己是該叫「爸」還是該叫「伯父」,何先生清越的聲音已經從話筒中傳出來:
「子騫?」
戚子騫含混地應了一聲:「是我,打擾您了。」
「不妨,有什麼事?」
「有關於我和暖心婚禮的事情,家父想約您今晚談下,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戚子騫畢恭畢敬道。
「什麼時間?」
「就定在六點吧,父親邀您在我們家吃飯。」
「知道了。」何嘉佑的聲音平靜得毫無波瀾,彷彿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就如同一樁生意一樣稀鬆平常。
他這樣沒有異議的回答方式讓戚子騫更加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舉著電話斟酌半天,正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就此寒暄兩句掛掉電話時,何嘉佑又突然說:「不知道怎樣稱呼我的時候,就叫我何先生。」
「……」這是在諷刺自己?戚子騫更鬱悶了。
「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去忙吧,今天晚上我會準時到府上做客的。」
戚子騫頓時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在邀請誰,於是只好應聲附和道:「那不打擾何先生您了。」
掛掉電話時何嘉佑已是手心出汗,這麼多年來這算是他最大的情緒波動了吧,腦海中反覆回想著桑念初的名字桑念初的面孔,很好,他們又能名正言順的見面了。
他一直沒變老,她也應該是如此吧?
何嘉佑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容,屈指算算,戚擎蒼沒幾天好日子過了,倒不如讓他趁著現在享受最後的寧靜。
戚子騫坐在真皮座椅上揉著太陽穴靜了一會,隨即他打電話給呆在家裡的何暖心,本來對於暖心來講當明星的工作就可以算是玩和體驗生活了,現在婚都結了,她更應該好好做衣食無憂的妻子才是,工作的事情如無意外,戚子騫不想她再考慮,他養她。
何暖心和戚溫暖是兩種不同的性格,暖暖心氣很高,一直想要在事業上有所發展,太過爭強好勝;而暖心卻是隨遇而安,活得安靜又平和,她常說嫁給自己就是她人生唯一的奢求了,現在想想這句話,戚子騫驀然心頭一甜。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傳來何暖心迷迷糊糊的聲音,戚子騫回過神來柔聲問道:「寶貝,吃午飯了麼?該不會還賴在床上睡覺吧?」
「唔……不餓。」何暖心懶兮兮地回了一聲,像只賴床的小貓。
「你是不是累著了?怎麼現在還在睡覺?」戚子騫覺得有點詫異,該不會是自己動作太粗暴她發燒或者不舒服吧?
「沒有啦……只是想賴在床上而已,有你的味道!」何暖心俏皮地強調。
戚子騫被她的單純逗笑了,他叮囑道:「我下午三點多會回去接你,今天晚上我們回家一趟。」
「怎麼了?是家裡有什麼事麼?」何暖心立刻翻身坐了起來。
「當然有,不過是好事。」戚子騫在電話中笑笑,「是關於你什麼時候穿著婚紗嫁給我的事情。」
「啊?!」何暖心傻掉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傻瓜別驚訝了,今天你父親也會來我們家討論婚禮有關細節,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下個月就會舉行婚禮。」
「是真的嗎?」何暖心困意一掃而光,她立刻興奮地跳下床,「我終於可以穿著婚紗嫁給你了?你不可以騙我啊!」
「當然不騙你。」戚子騫被她喜悅的情緒所感染,不自覺變得開心起來,他不用想就知道她在電話彼端是怎樣一副手舞足蹈的情形,本來……其實是想瞞著她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可是怕她多心,更因為知道她等這件事情已經等了很久,他不想讓她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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