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溫暖心裡一急,忙用手一檔,緊接著,她抬腳就是死命一踹!管它踹到哪,踹到他命根子更好,她留著那層膜是要給哥哥的,憑什麼這個男人想撕就撕想破就破?
豈料桑楚風竟然有預料在先,他腳下向後退出一大步,一手捏住她的腳腕。舒嬡詪鯖讎
纖細的腳踝被他攥在手裡,戚溫暖以一個極其不雅而又暴露的姿勢站在那裡,桑楚風勾唇一笑,目光將她身下一覽無餘:
「你這是在邀請我?那我不客氣了。」
緊接著他拎著她就往床上一甩,戚溫暖的身子整個都飛了出去。
然而剛一被摜在那張床上,戚溫暖就勢扯過一條枕巾圍在自己腰際,緊接著一個滾身便落到了床的另一頭,動作輕快一氣呵成,如一隻身手敏捷的小野貓。
桑楚風眼底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欣賞,他舔舔嘴唇看著囊中不甘擺佈的獵物,不疾不徐地說:「看上去像只小白兔,沒想到竟然是只小野貓。」
戚溫暖在心裡冷哼一聲,當兔子也要看在誰的面前吧。在哥身邊她一直都乖巧聽話,然而她的溫柔只有哥能見。大敵當前,她才不會像言情小說的女主那樣任殺任剮任人強.暴,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她也反抗到讓來人興趣全無!
這樣想著,心中的勇氣不禁更上一層,她索性擺出一個扎馬步,手在面前一橫說:「你來啊,我今天就用我這雙沒有指甲的手撓花你的臉!」
桑楚風見她這麼滑稽而又可愛的姿態,竟然撲哧一聲,毫無預警地笑出聲來。
短兵相見本應拚個你死我活,眼前的男人這樣一笑戚溫暖反倒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她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警惕地看著意圖不軌的男人,心想自己傻點2點煞風景點更好,免得他對自己再有什麼特殊興趣。
「你很可愛。」桑楚風笑瞇瞇地點點頭,「所以我決定饒你一次留著慢慢享用你,你記好,你這身子誰也碰不得,不然我就去殺了他。」
「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賣給你又跟你沒婚約,我憑什麼為你守身如玉,我跟你很熟嗎?你算哪根蔥哪頭蒜!」戚溫暖翻了個大白眼給他,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鄙夷。
「呵,那你以後自然會知道我是哪根蔥哪頭蒜,到時候你可別哭。」桑楚風大喇喇地一笑,繼而瀟灑地轉身離開。
戚溫暖有些驚訝看著眼前這一幕,如同做夢一樣的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算什麼?在拍電影嗎?這個男人像一陣龍捲風似的來又像一陣龍捲風似的走為哪般?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
然而男人不可能給她回答了,他一腳踹在門上,又是巨大的一聲,警報器再度響起,那門因為大力衝撞而反作用地彈了起來,他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完全不顧在後面瞠目結舌的半.裸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