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強忍著心底的厭惡,握住她尖利冰冷地鬼爪。舒煺挍鴀郠
「雪嫻姐姐,夢兒年幼,遇事總語無倫次,失禮之處還請姐姐見諒。不過,大致上,夢兒也說明白了,擎的快樂只有姐姐能給,姐姐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莫雪嫻試圖從她眼中分辨這些話語的真假,但她從郝夢的眼睛裡看到的只有真誠。「你和擎真的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我這麼小,怎麼會和你搶兩千多歲的擎王子?我和朗斯哥哥才是天生的一對兒,我父王也中意我嫁給朗斯哥哥。朗斯哥哥教了我好多別人不敢教的東西,擎再好,也永遠都比不上我的朗斯哥哥。」郝夢說著,笑看了眼床上躺著的朗斯,「朗斯哥哥一直睡在我這裡,擎若是敢來,一定會被朗斯哥哥打跑的,姐姐就原諒擎王子吧。」
莫雪嫻仍是懷疑,環顧四周,朗斯的衣裳就掛在床邊的衣架上,看樣子,他的確是住在這裡的。或許,擎真的只是想保護這個「復仇利器」才抓狂擰斷了她的脖子,畢竟她是殺蒼狼王的唯一希望。
這些年,凡是阻擋他復仇的人,都被他暗中清理了,若是她真的動了郝夢,恐怕連帶著莫家也逃不過這一劫。
「我是太愛擎,才……才做了糊塗事。」莫雪嫻起身,「既然誤會已經解開,我不打擾小郡主休息了,告辭。」
「姐姐慢走,若是我和朗斯哥哥成婚,一定會請姐姐來喝喜酒。」
呼延擎靜靜看著郝夢小臉上完美無缺的笑,心裡莫名泛出陣陣苦澀。
這個奇怪的小東西,她到底在做什麼?為他尋回莫家的助力?還是保護他?
莫家可有可無,實在無需她如此做。莫家這幾年藉著復國也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他早就想剷除。只是,外敵未攘,不宜內亂,才一直隱忍。
莫雪嫻離開之後,郝夢頓時按著自己的心口,衝到床邊拉起朗斯。
「朗斯哥哥,你快去瞧瞧奶娘,奶娘會不會已經被她咬死了?」若非她『特意』讓奶娘故意外出買東西,莫雪嫻是不可能進府來的。
「放心,奶娘不會有事的,莫雪嫻只是想得到入府的允許,應該不會傷了奶娘的性命。」
「你不去我自己去。」
「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我陪你一起去,要看過奶娘身上沒有血窟窿,我才放心。」
朗斯無奈地搖頭,又睏倦慵懶地打了個大哈欠,「好困吶!還好不是每天都這樣陪你折騰,不然,我會蒼老的很快!」他慢吞吞地穿靴子,卻被郝夢又打又踹地嗔怒催促,「好啦,小姑奶奶,快要被你整死了!」
朗斯牽著郝夢的小手走出尋夢小築之後,穿過曲折的棧橋,看了看天,「要下雨了呢,沒有帶傘出來,夢兒,你先回去吧。萬一淋雨著涼,王爺又該數落我失職了。」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我不想一個人呆著。」
朗斯蹲下來,給她拉好披風,「你真的決定和呼延擎撇清關係了?」
「嗯,你不是已經給我分析過了嗎?這一點小小小小的犧牲,對我,對擎,對大家都好。再說,擎也不喜歡我,纏著他只會讓他難過,不是嗎?」
「哼哼,你難得這樣聽話,放心,以後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朗斯若有所思地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好啦,快回尋夢小築吧,已經起風了。」
郝夢遲疑了一下,還是上前,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啵了一下,「朗斯哥哥對我最好了。」
呼延擎倒掛在廊簷上因這一幕揚起唇角,卻不是在笑,而是嘲諷。這一招,分明是她收買人心的殺手鑭。可朗斯卻並不容易被收買。她是有所察覺嗎?剛才她擁抱朗斯的遲疑,她看朗斯的眼神,到底是哪裡不對?平常她是拿朗斯當親人的,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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