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9
溫布爾登不是什麼強隊,但是也不是什麼弱隊。唐璜根據博阿斯的情報。和教練組成員商量後,還是決定搶攻。
但是唐璜很快就後悔了。
因為溫布爾登實在是太粗野了,不,應該用野蠻來形容他們。
唐璜怒氣沖頂,對著第四裁判不停的投訴溫布爾登的粗野犯規,但是第四裁判只是淡淡的一笑。唐璜生氣了,對著場上大吼大叫。
溫布爾頓的主教練笑了。走過來對唐璜說道:「小伙子,英超的東西,你還有許多的要學的。」
唐撇了他一眼:「如果野蠻就是英超的風格,我不如不學。」
走回自己的教練席,唐璜也是在思考著球隊的解決辦法。
本來大衛奧萊利已經提醒過唐璜,溫布爾頓是什麼樣的球隊。但是唐璜顯然沒有做好足夠的心裡準備。現場球場上的溫布爾頓球員。防守拉人伸腳都算是小動作。鏟球亮鞋釘也是普普通通。跳起來必須是架著胳膊。不撞你一下堅決不行。
雖然唐璜在英格蘭看到這樣的球隊看得多了。但是在自己的球隊身上,卻是另外一番感受。
溫布爾登是英國足壇最特點鮮明,又令人望而生畏的球隊,這個名字在英國足球迷眼中可解讀為:粗狂、狂野和激情。這支球隊以鬥志勇猛,打法粗野著稱,球員場上拼搶非常兇猛,而且犯規的動作非常多,比賽中常常傷人無數,橄欖球式的粗野打法糟蹋了英超很多經典球場的草坪。也敗壞了英超的風氣。
但是英格蘭就喜歡這樣,他們認為,足球是男人的運動,就應該這樣勇猛。主裁判也是習以為常,對於溫布爾頓的犯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唐璜想了一會,看到球員們踢得束手束腳。害怕被侵犯。頓時怒從心頭起。站起來走到場面,吹了聲口哨。對著球員們大聲吼道:「你們怕什麼,踢得跟娘們似的。給我把球傳起來,跑起來。動作大一點。不要怕。給我狠狠的踢。」
話剛喊完,主裁判就跑到了唐璜的身前。吹了下口哨,然後對著唐璜出示了一張黃牌。
唐璜簡直不敢相信,竟然給自己一張黃牌。他頓時就要上場找主裁判理論,但是大衛奧萊利及時的抱住了他。把他拉回了更衣室。
唐璜還指著主裁判喊著:「你就是一個黑哨,徹徹底底的黑哨!」
比賽繼續進行後,利茲聯的球員的動作也明顯的大了起來。利茲聯的球員都是年輕人。年輕人什麼最大,火氣最大,脾氣最大。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顧忌著犯規和保護自己。但是得到唐璜的指示,並且還看到自己的主教練被出示了黃牌。頓時放開了心裡的包袱,和溫布爾頓拼起來。
足球場上損失混亂起來,雙方球員在中場拼的人仰馬翻。溫布爾頓球員剛把科威爾放到。自己還沒有站起來。大衛巴蒂看都沒有看足球。上前就是一腳。直接把人給鏟出了邊線。溫布爾頓好不容易前進到利茲聯的前場禁區附近,追上來防守的蘭帕德直接在身後將其放倒。並且還伸著胳膊。用肘部捅了他一下。
每一次的犯規都會引起兩隊的混亂,裁判也看不下去了。頻頻吹哨,然後出示了三張黃牌才穩定下形式,可笑的是。其中兩張黃牌是給利茲聯的。
唐璜看了下時間,上半場快要到結束了。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什麼看的了。直接起身,走回了更衣室。
利茲聯的球員看到了唐璜走回了更衣室,自然心知是主教練對於自己的表現不夠滿意。最後幾分鐘突然加強了攻勢,雖然沒有什麼威脅,但是也讓溫布爾頓的後衛再次吃到了一張黃牌。
比分還是零比零,上半場兩隊各自領了兩張黃牌,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球員們回到更衣室,看到唐璜坐在板凳上,臉色鐵青,手裡拿這一個zppo的打火機,嘩嘩的打著,唐璜考慮到球員馬上就要回來。就沒有在更衣室裡抽煙。
注意到球員們回來後,唐璜也沒有什麼表情:「去洗洗吧,自己坐在那一動不動。」
球員們自然也不敢惹自己的這位年輕的主教練,默默的去了更衣室裡換衣服。
唐璜想了一會,注意到科威爾痛苦的表情,逕直走過去問道:「哈里,沒事吧?」
科威爾慌忙的把手從自己的小腿處拿開,說道:「沒事,沒事。」
唐璜把他的護腿襪和護腿板拿下,三道清晰的血痕出線在自己的面前。不禁罵了句:「這些孫子!」
唐璜站起來,喊了隊醫進來。剛剛上任的隊醫對著科威爾的小腿處檢查了下,示意沒有事情。唐璜對於剛上任的隊醫還是不太瞭解,確定了哈里科威爾的情況真不礙事,才放下心來。
他走到更衣室的中間,對球員們說道:「夥計們,你們看到了。這些孫子幹的事情。我不喜歡足球場上野蠻的行徑,但是這些畜生是在向我們挑釁,挑戰我們的底線。大家都是年輕人,我們會怕他嗎?」
「不怕!」以幾個利茲聯的青訓隊員為首的李鮑耶喊著。
「那好,下半場,我要他們好看。他們怎麼對我們,我們就這麼對他們。這是一場戰爭。這不是一場比賽。這是一場戰爭!」
年輕人都握緊了拳頭,只是一些老將卻是皺了皺眉頭。
唐璜也沒有注意到他們,接著佈置到:「哈里,下半場你下場,李鮑耶,下半場你上,給我幹翻他們!」
哈里科威爾頓時急了:「頭,我沒事。一點小傷無所謂的。讓我戰鬥吧!「
唐璜搖了搖頭:「不是不讓你參加戰鬥,只是一場野蠻的戰鬥。上場的都是屠戶,你要知道,你是球隊的重要一環,我是在保護你。不要說了,我說過,在球場上,我說了算。「看到哈里科威爾還要說話,唐璜立即打斷他。
「雖然這是一場戰鬥,但是大家要注意的是,千萬不要陣亡了。要注意保護自己。明白嗎?我可不想比賽結束後,去醫院看望你們。」
大伙呵呵的笑著,心裡也有點譜了。
球員們上場後,大衛奧萊利和埃迪格雷以及鄧加都沒有出去。唐璜看了下他們,說道:「是不是覺得我衝動了?」
三個人點了下腦袋。鄧加看了他們兩個,率先說道:「其實,我們不需要這樣的。」
「我當然知道,我這是向一些人示威。要知道,我們現在示弱的話,他們就會以為我們是軟柿子。下面的比賽對手面對我們的時候,動作就會變大。球隊也會變得困難。」唐璜這個時候點了根煙,然後對鄧加說道:「下半場,我會排上你,上去調度一下節奏,爭取進兩個球。出去告訴范尼,不要參與球場上的爭鬥。保持體力。留到最後的時間使用。」
鄧加點了點頭,出了更衣室。
唐璜想了想,笑著對大衛奧萊利說道:「下一場可能要你指揮戰鬥了。」
說著,扔了煙頭。轉身離開了更衣室。大衛奧萊利莫名其妙。
唐璜到了球場邊,比賽已經開始了。最後出來的唐璜吸引了記者。他們不停的拍著唐璜。唐璜也是面無表情。手插進兜裡。走到教練席上。
下半場利茲聯的動作明顯的很大。幾乎只要是溫布爾頓的球員一拿球。就會被利茲聯的球員給放到。連老好人拉貝德都已經領導了一張黃牌。
唐璜面無表情,把哈里叫到自己的身邊,跟他說著話,絲毫不看球場上。
主裁判下半場開始後,已經出示了三張黃牌。利茲聯的中場幾乎人手一張。但是利茲聯的球員依舊如此。
主裁判想了想,在利茲聯又一次放倒了溫布爾頓的球員後。他向著大鬍子哈塞爾巴因克出示了黃牌後。暫停了比賽。直接走向唐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