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7
唐璜要對利茲聯進行改革。
起因是在對多特蒙德的比賽裡,哈里科威爾被多特蒙德的後衛鏟傷,隊醫上場後,對科威爾進行了緊急處理。回來以後,唐璜問隊醫科威爾傷的怎麼樣了。隊醫竟然說不知道。
這可是惹惱了唐璜,一個負責球隊健康的隊醫,對於球員的傷勢,卻是說不知道。唐璜忍這怒氣,接著問了幾個關於運動損傷的事情。可是這隊醫竟然一問三不知。
唐璜在比賽結束後,查閱了隊醫的資料。才知道,球隊的隊醫竟然是球隊以前隊醫的侄子,只是在學習裡學習過運動損傷方面的課程,根本沒有運動損傷方面的醫師資格證。
唐璜氣的不輕,直接解散了利茲聯隊整個隊醫小組。
裡茲代爾聽到後,大驚失色。立即把唐璜給叫了過來。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裡茲代爾拍著桌子說道。
唐璜在解雇了隊醫才知道,原來隊醫是裡茲代爾是遠方親戚。不過唐璜絲毫不以為意:「為什麼不解雇他,一個庸醫而已。留在這裡只會毀了球員!」
「你沒有那個權利!」
唐璜寸步不讓:「我有權更換教練組的任何一個人!」
唐璜這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做為英格蘭的主教練。權利一直是其他聯賽最羨慕的地方。在英格蘭。主教練不是叫做coach而是被稱為manager。
英格蘭的主教練,主要負責的是球隊的管理和轉會。所以權利是全世界主教練立在最大,其他國家一般都不是這個樣子,比如小世界盃意大利甲級聯賽。意甲球隊都是球隊說買什麼人,主教練就用什麼人。這樣的話,就要求主教練有著異獸看菜做菜的手藝,多疑意大利的主教練的戰術素養是全世界最強的。很多教練都會在意大利的教練學校進行求學。
裡茲代爾對唐璜也無奈,他坐下來,聲音軟下來:「為什麼要解雇隊醫。所有的球隊都是一樣的。只要可以進行應急處理就可以了嘛。重傷什麼的不是有專門的醫院嘛。」
唐璜看到裡茲代爾給自己台階下,也不跟他爭了。起碼對方是自己的老闆:「主席先生,你要知道,球隊就是一家商店,球員就是我們買進來的商品。你就是老闆。如果你不對你的商品好好的,選擇一個好的維修師,到時候商品出了什麼事情。倒霉的可是老闆你啊!」
裡茲代爾想了想,最後說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但是球隊的隊醫由我來負責找吧。」
唐璜撇了下嘴巴,但是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唐璜要做的,就是對於球場的改革。
「什麼,埃蘭路的球場要換?」裡茲代爾喊道。
唐璜純潔的點了點頭:「就是重新鋪上好一點的草皮。很快的。」
「你知道這需要花多少錢嗎?」裡茲代爾生氣的把唐璜寫的報告扔了出去。
唐璜也不急,撿起報告又放回到裡茲代爾的桌面上:「好吧,不過你先看完了再說。」然後掉頭走出了辦公室。,
裡茲代爾又把報告拿過來仔細的看了一遍,手指敲著桌子:看來這草皮真得換了。
第二天,埃蘭路的草皮就開始一塊塊的被鏟掉,換上新的草皮。
「什麼?訓練中心的草皮也要換?」裡茲代爾這一次算是真的急了。
唐璜無辜的點了點頭:「當然,埃蘭路的草皮換上了新的,但是球員們還是在訓練中心的爛草皮上訓練,等到了埃蘭路,在不習慣自己的主場,這多不好….」
唐璜還要嘰嘰喳喳的說下去,裡茲代爾卻是揮了揮手臂:「好了,我知道,我換。「
幾天以後,唐璜再一次來到裡茲代爾的辦公室裡。裡茲代爾看到他來。頭都不抬一下:「又是什麼要換啊?」
「這個,主席先生,訓練房裡的設備早已經過時了。而且效果也很差,你看,要不要在買點科學的訓練儀器…」
裡茲代爾木木的點了點頭,就這一個星期,裡茲代爾被唐璜敲去了一個范尼的錢對利茲聯的設備和場地進行了一番改造。
很快,裡茲代爾介紹的隊醫也來到了球隊,應唐璜的要求。裡茲代爾和倫敦的一家大醫院進行了合作,拉來了一個醫療團隊,唐璜對他們進行了查看。很是符合心中的醫療團隊,也就認同了他們。
醫療團隊進駐利茲聯的第一件事,就是對於球隊的所有人員進行體檢,並且是很詳細的體檢。
以前,利茲聯的體檢都是在醫院裡進行的,這一次卻是在利茲聯自己的訓練中心中體檢的。在體檢後,唐璜組織大家開了會,告訴了他們一個不好的消息:「剛剛的那一次體檢,嗯,是對大家整個的身體素質進行的一次採樣分析。教練組已經僱傭了專門的營養師,也就是說,你們以後的飲食計劃,都需要在營養師的計劃裡。」
在唐璜和利茲聯紛紛擾擾的進行著一些改革的時候,自然也逃不過英國那些無處不在的記者的耳朵,很快,唐璜對於利茲聯的改革舉措就在英國的報紙上登出來了。
沒想到,第一個對於此事發表意見的卻是弗格森弗爵爺。他在一次採訪的時候,表示了對唐璜的支持,他認為,唐璜這是給利茲聯帶來最先進的管理。和最先進的醫療保障。表示曼聯也會向利茲聯學習。
阿森納的溫格也表示對於這一事件的支持,他認為,英超就應該多一些外國的教練,破除英超的一些傳統的陋習第一個要破除的就是隊醫制度。在英超球隊,無證上崗的隊醫大有人在,經常的造成了球員受傷,隊醫卻是草草的收拾下,就讓球員上場,加重了球員的傷勢。
「這是對球員的犯罪!」溫格在踢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狠狠的說道。可見他對於英格蘭這些陋習的憎恨。
在英國,足球被認為是男人的運動。重傷不下火線才是真正的球星,所以很多球員在受傷後,只是草草的抹上一點止疼藥什麼的就匆匆上場,從而造成傷病加重,甚至有的時候,受傷都是不允許說出來。在格拉漢姆執教阿森納時期,有球員受傷時,格拉漢姆還是像平時那樣使用,並且在傷勢加重時打罵他,認為他不是一個爺們。
溫格的這一番話,也是對著整個英足壇去的。
外面紛紛擾擾,唐璜卻是動也不動。他心裡知道這兩個老東西想的是什麼。不就是想利用唐璜向英格蘭的傳統勢力挑戰,唐璜可不做這個出頭鳥,他老老實實的訓練著球隊。並且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對於弗格森和溫格的讚揚,他羞澀的對著鏡頭一笑:「這是真的嗎?我這些都是跟他們學的。其實在曼聯和阿森納。還有其他許多補位人知的東西呢。」
很快,八月十四號,英超的揭幕戰就要拉開帷幕了。
利茲聯的第一場比賽就面對時升班馬米德爾斯堡。雖然是客場。
唐璜興致沖沖的帶著球隊去了米德爾斯堡的河畔球場,準備賽季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