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1
呂布的勇猛深深的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兵士,牛輔的叛軍看著,心中都是一驚,牛輔平日力大無窮,都是看在眼裡,竟然被眼前的這個英俊的將領一戟給打下馬去,這是何等的力量!正是由於呂布這一擊,可謂是徹底擊潰了叛軍的信心。
而呂布所帶的兵士看了一個個都是熱血沸騰,有如打了雞血一般,都是奮勇殺敵,士氣的一消一張,勝利的天平立馬傾向了呂布的一方。
而牛輔也是沒有料到呂布竟然如此厲害,竟然一戟將自己打在馬下,牛輔灰頭苦臉爬起來的時候,剛剛準備罵娘,但是沒有罵出口,因為呂布的方天畫戟又是閃著白光砍了過來!
牛輔看著方天畫戟來的迅速,也不顧自己的那把宣花大斧哪去了,就地一滾,向著叢林深處跑去,邊跑邊喊道:「性命要緊,快跑吧!」
本來牛輔的士兵士氣就不高,又看著主帥不顧自己先行的逃跑,頓時再無一點士氣。看著呂布的軍士又是如此的勇猛,便都是扔下了武器,紛紛逃跑,呂布的兵士也不客氣,痛打落水狗,將牛輔的部隊幾乎消滅了乾淨。
不費力就取得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呂布在赤兔看著幾個逃走的兵士,哈哈大笑,終於出了口惡氣!呂布看著僅僅逃走的不多的兵士,於是下令不用再追,原地駐紮,養足精神,以待李傕真正的部隊前來一戰。
卻說眾人逃回,牛輔點了點部曲,實在是無臉回去見李傕了,竟然僅僅剩下了幾百人。可謂全軍覆沒。好在自己的副手胡赤兒一起和自己逃了回來。但是回來後,牛輔明顯的發現眾士兵看著自己的眼神有著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對著自己充滿了猜忌。
晚上牛輔在帳中臥睡,心中一直想著眾士兵那種猜忌的眼神,便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於是將胡赤兒換入了帳中。不多時,胡赤兒便是來到了牛輔的帳中。
胡赤兒還在打著瞌睡,顯然精神還是不夠好,來到了帳中,對著牛輔拜道:「將軍,找末將來何事?」牛輔雖然外形看著粗獷不堪,但是內心膽小不堪,將胡赤兒喚道自己的面前,小聲問道:「胡赤兒,你說今日這場敗仗我們還剩下什麼?」
牛輔的這一問,胡赤兒立馬也是沒有了言語,作為主帥,未戰先逃,現在還問我剩下了什麼?但是畢竟牛輔還是自己的上司,便是說道:「今日也是不怨將軍,只是那個呂布實在太是勇猛,故而此敗。」
牛輔這時看了看下左右,問道胡赤兒:「營帳中剩下了士兵睡了麼?沒有什麼異狀吧?」胡赤兒聽的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便是回道:「將軍,沒什麼異狀,他們都睡下了。今日敗仗加上這些日子的征戰。每個人都是很疲乏。來到了營帳,入晚便都是睡下了。」
「歐,」牛輔稍稍放下了心來,接著又是說道,「胡赤兒,我怎麼覺得士兵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啊,你說應該怎麼辦?」
胡赤兒是個只顧自己的人,如今又是慘敗,本來心情就不好,看著主帥又是再此唯唯諾諾,心中一陣煩躁,便是說道:「現在我們的勢力已是不覆存在了,若是讓李傕知道了,估計我們只是死路一條,我說不若去投了呂布吧?呂布勇猛,加入了他們,我們還可以高枕無憂了。」
聽著胡赤兒的建議,牛輔的眼睛一亮,便是一拍手,叫道:「好啊,如此甚好,胡赤兒,我看不若我們現在就走吧?」胡赤兒眉毛一皺,說道:「現在?」
牛輔一下子站了起來,興奮的說道:「對,沒錯,就是現在,誰知道李傕什麼時候過來,要是來了,你我肯定都是沒命了,不若現在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出去,還無人知曉。」
說到這裡,牛輔來到了一個箱子的面前,打開了箱子,拿出了一個小匣子,對著胡赤兒說道:「我這裡有金珠一箱,當做見面禮,我與溫侯又無大仇,想著溫侯定然會收著我們二人。」
胡赤兒看著匣子,眼中的狡黠的光一閃,不知再想著什麼,突然說道:「將軍說的對,今晚便是去投了呂布,以免夜長夢多,反而不妙。」
說著兩人便是收拾了行囊,趁著黑夜,悄悄摸出了營帳,向著呂布的大營走去。此時正是三更,又是初一,故而天上也無月亮,只能在黑暗之中慢慢的摸索著前進。
胡赤兒在前面給牛輔開著路,踉踉蹌蹌的走著,突然,胡赤兒停了下來,駐足不前,牛輔在身後不知何事,便是問道:「胡赤兒,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只見胡赤兒在前面說道:「不對啊,前面有蹊蹺。將軍,你過來看看。」牛輔聽著,便是說道:「什麼蹊蹺?我來看看。」說著話的時候,便是來到了胡赤兒的身邊。
胡赤兒見著牛輔已是在自己的身邊,用手指著前方,說道:「你看,前面,那是個什麼?」牛輔順著胡赤兒的手指看去,仔細睜大了自己的雙眼,便是說道:「什麼?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到啊?」
正在說著的時候,牛輔突然覺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後心傳來,深深刺激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牛輔不可思議回頭查看,一個匕首正是插入了自己的後心,血液正在源源不斷的汩汩向外流出。
牛輔這時看著胡赤兒,自己最信任的愛將,顫顫巍巍的說道:「胡赤兒,你這是為何?」
胡赤兒看著牛輔,露出了森森白牙,在無光亮的黑夜中,更是靜靜的滲人可怕,只聽胡赤兒慢慢說道:「將軍,你實在不是好的將領,我跟著你,我看我永遠無出頭之日,我在想,既然是去投降,何必有你呢?光我自己去,拿著你的人頭去,加上你懷裡的金珠,不是更好麼?說不定,去了溫侯大人還是給我一個將領呢。」
牛輔用手指向著胡赤兒,道:「你……!」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牛輔只覺著眼前慢慢被黑暗包圍,終於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下,便是死去。
胡赤兒看著牛輔死去哈哈大笑,對著牛輔死去的屍身說道:「無毒不丈夫,不要怨我!」說著便是割下了牛輔的人頭,用白布一裹,又是將金珠拿在了懷中,又是向著呂布的陣營趕去。
終於,胡赤兒來到了呂布的營帳。
此時胡赤兒在帳外觀看,看著雖然也是晚上,但是裡面三五人一組,在裡面巡邏,營帳的守衛也是睜大了雙眼,注視著一切異常的情況。胡赤兒不由想起了之前自己的軍營毫無紀律章法,高低立馬顯現。心中便是說道:這個呂布,統兵倒是有些手段,跟著呂布,該是一件正確的事。
胡赤兒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一聲叫喊聲喊起:「你是誰,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說著兩個士兵已是用著矛尖指向胡赤兒,原來胡赤兒在外已是被在外圍巡邏的士兵發現。這時胡赤兒看著連個士兵,便是笑著說道:「兩位小哥,我無惡意,只是來見呂布大人。」
這時一個士兵喝道:「放肆,看你的這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配見我們大人?」這時胡赤兒將血淋淋的白色布袋拿起,說道:「我是來送禮的!」
兩個士兵一見,更是大愕,這血淋淋的東西是什麼,定然是歹人,抓起來再說,接著兩人便是對著胡赤兒動手。這時胡赤兒看著兩人抓著自己,求饒說道:「小哥…小哥……我真的不是壞人,抓我作甚啊……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再也沒有了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胡赤兒便是悠悠轉醒,剛剛睜開了雙眼,只見四周都是燈火輝煌?胡赤兒還沒有清醒過來,我這是在哪?
赫然,胡赤兒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坐在自己的上首的正事溫侯——呂布!而自己正在一個營帳的中央,那個血淋淋的包袱和箱子都是在自己的跟前。左右各有一個將領,正是張遼和臧霸。
胡赤兒不傻,看見了呂布坐在了上首,便是跪在了下面,對著呂布拜道:「參見溫侯大人!」
呂布冷眼看著胡赤兒,知道此人正是牛輔的左右手胡赤兒,便是說道:「你不在你將軍身邊,來此處做何?」
這時胡赤兒對著呂布稟道:「溫侯大人,小的聽聞將軍威名,故而來投。」呂布一聽,劍眉一聳,說道:「歐?」
胡赤兒看著呂布,看著有戲,便是說道:「我還帶來了見面禮來。」說著便是將匣子打開,裡面滿滿的全是金珠。呂布見了,說道:「看不出來,你這個副將,還有著不少的寶貝。」
胡赤兒聽著誇獎,更是驕傲,諂笑道:「還有個更好的呢?」
說著便是將白布展開,牛輔的血淋淋的頭頓時呈現。
呂布見著這個血淋淋的頭顱,頓時起身,眼如鷹隼,瞪著胡赤兒,問道:「他的頭顱如何會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