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揚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風頭正盛的劉星宇和冬晨,那道目光綿遠又幽怨。舒榒駑襻
他們的甜蜜畫面,深深地蟄痛他的眼,刺痛他的心。在他們的面前,彷彿他就是多餘的。
與相熟的人寒暄幾句後,程飛揚優雅的拿著一杯雞尾酒,選擇一處幽靜的角落,冷眼環視著場中的賓客,熱切的眼神緊盯著那抹牽動他的心的嬌影。
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過於熱鬧的氣氛和擁擠的人潮,猩猩作態的攀附,但礙於身份的關係,很多這樣的場面他不得不出席。
冬晨已經忘了自己是第幾次看手機了,她發現今晚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看到場中每位打扮華麗高貴的女士各個臉上都掛滿笑容,興高采烈地談論著時下最流行的服飾、彩妝、各種名牌、娛樂界的緋聞八卦和顯擺自己的老公時,她覺得自己與她們真的是格格不入。
女人忙著聊天,男人也沒閒著。舉杯暢飲,高談闊論生意經,時政走勢、股票行情和各種感興趣的球賽。
無論是站哪裡,冬晨都覺得自己插不上話,他們的談話內容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在劉星宇旁邊呆著的她苦悶地四處流轉目光,她已經萌起了想離開酒會的念頭。
這樣的應酬,她真的不習慣,本來就與她原有的生活有很大的偏差。以前和程飛揚在一起時,他也從沒帶她出席過任何大場面。
「冬晨,怎麼了,是不是很悶?」劉星宇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他微微皺眉,看得出她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嗯,有一點吧,你們聊就好,我聽著呢。」感到不自在的冬晨眨了眨明亮的美眸,輕蹙秀眉。
飛飛飛著是。「要不,我們回去吧。」劉星宇深情地凝望她,他可是不想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這樣好嗎?」冬晨瞼了下眼眸,嘴角有一絲憂慮。
「沒關係的!」劉星宇體貼地帶著冬晨去和主辦方的負責人打了聲招呼,然後他們一起離開了。
站在角落裡的程飛揚一杯接一杯地喝,他也數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了。
看到心裡的嬌影離開了酒會,他也走去和主辦方的負責人打過招呼後,緊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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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公寓的冬晨還沒來得及換下晚禮服,門鈴便急促地響了起來。她以為是劉星宇找她,沒細想就去把門打開了。
驀地,迎入她眼簾的人居然是散發著一身酒氣的程飛揚。他沒等邀請,無視冬晨的白眼,逕自走了進來,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很隨便的樣子,好像這裡是他的家一樣。
靠,冬晨沒好氣地悶哼一聲,冷冷地瞪著他一系列舉措。
「程飛揚,我請你出去,我很不歡迎你。」
「我醉了,不能開車回去了。」程飛揚深邃的眼充滿柔情地凝望著冬晨,說得很理所當然。
冬晨難以置信地眨眨眼,氣惱地瞪著他。既然他喝醉了,昨還能開車來找她,這不是天大的借口嗎?他當她是白癡啊,分明是想懶在她這裡不走。
「你醉了關我什麼事啊,我家不是收容所,也不是酒店,你大可以打的回去。趁我還沒發火之前,請你滾出我的家門。」冬晨受不了的直翻白眼,凜冽的聲音透著隱約的怒火。
程飛揚迷醉的眼意味深濃地望著惱怒的她,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根本就沒把冬晨的話放在眼裡。
「哎,你沒有同情心嗎?我醉了,要是走了出去發生意外怎麼辦?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一樣會纏著你。」
「程飛揚,你真的很無賴,混蛋!」憤恨的冬晨抓起她能夠著的東西,隨手就向他扔去。
程飛揚擰緊眉心,銳利的眼神盯著向他飛來的異物,下意識的歪頭側身閃躲。
她的眼角餘光瞟到了離她不遠處放有一個掃把,她往前挪幾步,抓起後就跑去往他身上打。
「韋冬晨,你很野蠻,你有爆力傾向啊?」程飛揚被狠狠地打中幾下,她下手挺狠的,他感覺到痛了。
微惱的他不再閃躲,不再任由她打,驀地站起身,大手一把抓住掃把的另一端。頓時,冬晨動彈不得,扯都扯不動掃把。111bk。
「混蛋,對你根本不需要客氣,更別提溫柔了。請你搞清楚,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的我是你好兄弟的女朋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以欺,難道,你連這點道義都不懂嗎?」
冬晨擰眉怒吼,斥責程飛揚的越軌行為。
「你都說了,是朋友妻不可以欺,你們男未婚女未嫁,還構不成這個關係,所以,那個道義見鬼去吧。」程飛揚眼裡閃著精光,句句說得理直氣壯。
他抓住掃把緩緩地走上前,冬晨抓住掃把的另一端往後退。他霸道狂妄的氣息步步緊逼,沒走幾步,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倚在門上。
冬晨的靈秀雙眸閃著恐慌,有些許害怕地望著程飛揚。此時的他,她太熟悉了。
程飛揚幽深的黑眸饒富興味地看著她,挑起眉梢,嘴角悄悄上揚。他大力一扯,掃把脫離了冬晨的手,並被他無情地扔到一邊去。
驚恐的冬晨下意識的要跑開,剛轉身,卻被程飛揚的修長手臂一撈,沒走成,卻被他堵在門上。
「程飛揚,你是人渣中的人渣,bt中的禽獸,人妖中的踐人!你馬上滾出去,別來煩我。」
冬晨用力試圖推開他的鉗制,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老虎。
「罵完了沒有?到我了!」突然,程飛揚低頭吻住她的粉唇,牢牢密封,完完全全吞噬她的氣息……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這味道好甜,在午夜夢迴時,一直纏繞他的心頭。時間的隔空,也沒能讓他忘記!
是的,一切都很熟悉,刻意遺忘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攪得冬晨難以平靜。他的口腔裡還殘留酒的濃香,如他所說,他真的喝了很多酒。
惱恨的她拚命地掙扎,捶打他,不肯臣服!鑒於她咬過他,這次,程飛揚也放聰明了,不讓她有再次得逞的機會。
「唔唔唔……唔……唔唔!」被鉗制的冬晨只能發出破碎的聲音,她的抗議和不滿無法逸出喉嚨。
臭到瀰漫在空氣裡的危險氣息,不情願的冬晨急得眼眶泛紅了,鼻子酸酸的,淚水無聲無息地往下墜。
嘗到鹹味的程飛揚愣住了,不捨地鬆開紅腫馨香的唇瓣。他的氣息不穩,呼吸也有些急促,抬起深邃的眼眸望著淚流滿面的冬晨。
「混蛋,滾!你就只懂欺負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冬晨對著程飛揚怒吼,揮起粉拳胡亂打在他身上,斷了線的淚珠不斷往下掉。
驀地,他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小手,深不可測的瞳孔直勾勾地凝望著她,心裡極力壓抑著叫囂的野獸。
「你別亂動,我的自控力在你面前等於是泡沫,一戳就破!」程飛揚的話相當有威脅性,頓時,冬晨不敢再亂動,她也很清楚自己所面臨的危險。
她蹙了下秀眉,朦朧的淚眼幽怨地瞪著他,心裡的感覺很複雜,熟悉的記憶翻攪得她好難受。
「你走吧,別再來找我了,我不想你打擾我想要的生活。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肯死心。」
「我做不到,除非我死了,我的心才會死。」程飛揚意味深濃的望著冬晨,臉上寫著從沒有過的認真。
冬晨冷笑一聲,對於他的剖析嗤之以鼻。橫在他們面前的坎,她邁不過,她也不想再過以前那種犯賤的日子。
「這樣纏下去有意思嗎?將來,我會嫁人,你也會娶妻,各有各的生活,這樣的糾纏,你讓我情何以堪?」
「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嗎?如果你願意回到我身邊,我會給你滿意的答案。」
「我不願意!走過的路,我不會再回頭去看一眼了,也不會停下來在原地等待。所以,你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冬晨的悲絕眼神直對他深邃的眼瞳,很堅定自己心裡所想。
程飛揚慢慢地放開她,悲傷的眼掠過酸疼。心裡的執著是他生活的信念,他能輕易地放下嗎?至少他現在做不到,也許永遠都做不到。15019236
「我真的喝了很多酒了,不想開車回去了,你就讓我呆一晚吧。」
冬晨沉默了幾秒,睫毛輕顫了幾下,淡淡地說:「好吧,你今晚就睡客廳,明天一早,請你馬上離開。」看在他真的喝了很多酒的份上,她就讓他留下了,如果他真的發生意外,她惹不起他。
她轉身走回房間,拿了個枕頭和薄被扔在沙發上,隨後,走回房裡把門關上,並反鎖。
她不理外面的人,洗漱過後,就睡下了。被他折騰得身心俱憊,很快,冬晨就進入了夢鄉。
程飛揚倒了一杯水喝,而後,愣坐在沙發上。雖然他喝了很多酒,不過,他沒醉,清醒得很,也很清楚自己想要幹嘛。
不知道過了多久,愣坐的他眼眸一掃,赫然瞄到電視機旁放有一串鑰匙。鬼使神差的,他拿起鑰匙去試著打開冬晨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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