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的,韋冬陽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破了兩人間的歡快氣氛!
程飛揚怔了怔,停下了手中要仰頭喝啤酒的動作,拿著啤酒罐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舒骺豞曶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一陣短促的錯愕後,瞬間恢復了一貫的表情,慢慢的揚起嘴角。
「你姐不是說了嗎?我們是同事關係!」
「這些話拿來哄我爸媽倒是可以的,我在車站接你們的時候,早就看出你們的關係不一般了。只是,我沒拆穿我姐的謊話而以。」姐姐的心裡已經夠難受了,如果他再說穿她的謊言,相信她更加無地自容。所以,他要給自己敬重的姐姐留一絲生活下去的尊嚴。
「那你都猜出來了,你還問我?為什麼不去問一下你姐?關於她的事,你們都不知道嗎?」程飛揚深邃的眼盯著韋冬陽,高深莫測地道。
「她怎麼做,自有她的道理。我姐她從小很懂事的,對於她,我們一家人都很放心。」很心疼她,韋冬陽沒有將這一句話說出來,也聽出了程飛揚的話中話。
姐姐是一個不愛打扮,做事低調,很普通的女孩。一個這麼大眾化的人,是不可能隨便就會認識得上一個大總裁的吧,這期中一定另有隱情的。
姐姐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籌到了一百萬,想必,和眼前的人脫不了干係吧。
他們的關係可能比他想像中的要複雜得多,更撲朔迷離吧。姐姐在背後忍受了多少煎熬和心疼的折磨,他想像不出來,只是隱約感覺到,她比上次回來時,多了幾分憂愁,臉上也掛著一絲不悅。
陷入思緒中的韋冬陽不禁深鎖眉心,眼裡透著一絲傷感。
聞言,程飛揚嗤笑了下,將手裡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光,然後用力將啤酒罐捏扁,扔到了地上。
韋冬晨很懂事嗎?他一點都不覺得。她的家人從不過問她的事嗎?真是奇怪。那她在g市的那些罪行,恐怕,她的家人全不知情吧,她還真會偽裝,扮無知。
「你很瞭解你姐嗎?」程飛揚深不可測的眼深鎖住韋冬陽的視線,那傲然的王者逼人氣勢讓人不容拒絕。既然他們都認為韋冬晨很好,他倒是很想聽聽她家人的見解。w8yj。
「一般般吧!」韋冬陽揚唇淺笑,淡淡地輕吐出幾個字。
程飛揚噗哧笑了,他期待的答案,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好精闢呀!
「那你瞭解我姐嗎?」忽然,韋冬陽又向他拋出一個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程飛揚愣了一下,略有所思之後,淡淡地說:「不瞭解。」韋冬晨的脾性,他真的猜不透,更不用說她的人了。只是,他覺得她有點怪怪的,心裡好像裝著很多事,又不輕易的往外露。
「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到了哪一種程度?只是,我求你別傷害她。其實,她的心很柔弱的,並不像外表所看到的那樣強悍。人也很純情,很容易當真的。只要別人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加倍的對別人好的。
還有,如果你不愛她,別去瞭解她,因為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如果你許不了她未來,就請你離她遠點。她玩不起你們有錢人的遊戲,請你對她高抬貴手。」
韋冬陽精銳的眸定定地看著程飛揚,眼裡寫滿了認真的神情,帶著祈求的口吻輕緩清晰地說著。
程飛揚的黑眸閃爍著耀眼的星光,性感的薄唇微翹,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微笑。
「你言重了,也想多了,我和你姐沒深入到那個地步。」他會愛上韋冬晨嗎?笑話,那是絕不可能的。她在家人面前的形象真好,他們一點都看不出她的蛇蠍心腸啊,她的歹毒,他們還沒見識過。
「但願是我想多了吧!」韋冬陽也拿起剩下的啤酒一口飲盡,心裡滿是擔憂。程飛揚那麼優秀,氣宇不凡,想必,沒有多少個女人能抵擋得住他的魅力,他的王者霸風吧!姐姐和他呆久了,會不動心嗎?
他的條件那麼好,會看上平凡的姐姐嗎?又會真心去待她嗎?韋冬陽的神色越發的凝重,心裡的困惑無限地增大了。
「你還喝不喝?我下樓去拿酒。」
「好吧,你去拿吧,都放在冰箱裡。」今晚,他肯定會難以入眠的,還是喝點酒吧。
程飛揚下樓了,韋冬陽深邃的眼凝望著不遠處的田野,漆黑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只聽到田里傳來「呱呱」的田雞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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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程飛揚還沒起床,冬晨就去了栗子園。
到了中午,她才回來。自行車的後座上,多了一袋東西。
「韋冬晨,這裡面是什麼?」程飛揚聽到了開門聲,便從韋冬陽家走了出來,看到冬晨正在將後座上的那一袋東西卸下來。
「板栗!」
程飛揚眨眨眼,納悶了。他是吃過板栗的,怎麼和她袋子裡的不一樣呢?
「韋冬晨,你確定那些是板栗?」13857515
冬晨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真的是板栗,我騙你有錢收嗎?」
這時,已經做好了飯的韋冬陽走了出來,再一次確定地說:「那真的是板栗,只是還沒去殼的。市場上賣的那種是已經打掉裹住它們的外殼了。這些長得像刺蝟的果,是剛從樹上打下來的。」
「冬陽,別跟他說話了,很費勁,他是從山卡拉來的!」
「韋冬晨,你在鄙視我!」程飛揚挑高一眉,大聲抗議道。
「你們別吵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後,用鐵*捶敲打開看看,不就知道裡面是什麼了嗎?」
韋冬陽做了和事佬,適時止住了兩人的爭論。
午飯過後的程飛揚,真的去找了一把捶子,將那個像刺蝟的果子敲開了,一看,真的是板栗耶。
他這次跟冬晨回鄉,真的長了不少見識了。以後有時間,他真該多出來走走。
才一會兒的功夫,程飛揚去敲打了幾個栗子出來,轉眼就沒看到冬晨了。
「你姐去哪裡了?」
「她說,她和村裡的幾個姐妹去逛街了!」
聞言,程飛揚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額頭的青筋隱隱地跳動著。
這個死女人存心找了個借口去躲他,躲得過初一,看她怎麼去躲十五。程飛揚眸底的精光閃了閃,腦海裡記起了她今晚有重要的事辦,還叮囑他乖乖地呆在家。
她一個人能應付得了相親對象嗎?他決定了,要好心地去助她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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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後,冬晨就去洗澡了。
她特地的精心打扮一番,等待著媒人來叫她。
程飛揚看著精心打扮過後的冬晨,一臉笑嘻嘻的,眼裡閃著詭異的光芒。
「韋冬晨,你今晚真的要去相親啊?」
「是啊,有什麼不妥嗎?」她不是告訴過他了嗎,現在還明知故問。
「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那祝你相親愉快哦!」
冬晨冷冷地審視著程飛揚,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難道有詐?她的心裡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很正經地警告他:「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別到處去惹麻煩。」
「我老實,你能履行你的承諾嗎?你昨晚不也是放我鴿子了,今天還故意躲了我一整天。我告訴你,今晚我一定要你。」他憋了那麼久,真的好難受,身心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你那麼想要,為什麼非要找我呢?大可以上街去找個雞,解決掉你的生理需要。我無所謂的,你記得做好防護措施,別惹得一身病回來就行了。」
「你是我花錢換來的商品,哪有將你晾在一旁的道理。再說了,你還處在新鮮期,我怎麼可能不享用呢。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只是事先通知你一聲,好讓你作好迎接我的準備。」
冬晨惱恨地瞪著他,氣得鼓起了粉紅的兩腮,眼裡的火花對著他噴*射。
「你別這樣瞪著我,要是你相親的對象看見你這付凶神惡煞的模樣,人家肯定不和你好下去的。」
這混蛋淨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惹人討厭!
冬晨氣惱地對他翻了個白眼,大步的走出了家門。有他在的地方,她一分鐘都不想呆,也用不著時時刻刻地提醒她,她是他用錢換來,她是他的情人。
她就快被他氣死了,冬晨站在路上,輕喘著怒氣……
復如表間。幸好,媒人比約定的時間來早了,載著她去了鎮上的一家很有情調的小西餐廳。
媒人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然後,找了個借口走了。臨走時,還在她的耳邊說上悄悄話,說她已經跟那個男人說了,讓他送她回家。
冬晨聽了,扯了一抹很僵硬的微笑,明亮的美眸四處流轉。
現在的她真有點哭笑不得,兩個陌生的人好像都有點不自在。
「請問,你是做哪一行的?」那個男人長得斯文,戴著一副眼鏡,有著很濃的書卷味,應該是個有學識的人。他率先開口,打破了目前凝滯的氣氛。
「哦,我在外省的g市做導遊,不常呆在家的。」
「做導遊很好啊,可以到處去玩。」
「我們是去工作的,沒怎麼玩。」
在他們開始有了話題聊了起來的時候,小西餐廳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慢慢地向他們的那張桌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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