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飛揚將寸無*衣縷的自己抱起來的那一刻,冬晨快速的用手遮住了胸前的渾圓,並夾緊了雙腿以防春光外洩。舒骺豞曶
「遮什麼遮的,你身上哪裡我沒有愛過,看過,親過,撫過,現在才遮,太遲了吧!」
「即使你穿上衣服,我也能勾勒得出你的美好身材,我過目不忘的!」程飛揚在她的耳畔邪惡地輕吹氣,撩撥著她春心蕩漾的心,又用極其曖昧的口吻在她耳邊低語挑逗。
「你……你……你你你……」這個男人太邪惡了,竟然這麼的愛耍流氓!冬晨挑了挑眉,微惱地瞪著程飛揚,特別想把他掛在臉上的那一抹邪魅的微笑撕碎。
突然,他一個邪惡的晃動,冬晨以為自己要摔下來了,她本能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玲瓏有致的曲線與他更緊相貼。
程飛揚的陽剛軀體真的好滾燙,她的白嫩柔滑肌膚都被他灼得有些溫熱了。昨晚的那一幕幕激*情,在她的腦海裡不斷重播著。
好羞人啊,原來做*愛可以做成那樣的。那些她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一**地猶如浪潮席捲著她的意識,不斷沖刷著她那顆悸動的心。13852323
昨晚那個女人真的是她嗎?她居然也放*蕩地回應著他,甚至雙腿死死地纏在他的腰間,渴望著他給予更多,希望能將他全部接納。
單是回想,她的臉就不自覺得漲紅了,羞澀地將頭埋進程飛揚的結實、強健地裸*胸。
「你很有做妖精的潛質,等我再調*教幾次,你一定是妖精中的佼佼者,情人中的榜樣,男人中的性感女神。」
「你們男人愛的不都是妖精嗎?在床上,有哪個男人不愛風*騷蕩*婦的!要是說不愛的那個男人,一定是虛偽的!」冬晨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著。
程飛揚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女人這麼容易就生氣了,脾氣還真大呀!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去洗澡!」w7cz。
「你確定,你行嗎?」
這個男人太可惡了,冬晨惡狠狠地瞪著他。的確,她能走路嗎?她也不確定!她全身酸疼,就像是被大卡車輾過似的,能好嗎?
冬晨無語以對,即使不情願,不樂意,也只能任由他抱著她走進他那個比房間還大的超豪華浴室。
「唉,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洗就好了。」
程飛揚並不理采她,而是逕自將她放進了一個很大的浴池裡。裡面早已放好了水,水溫很適合泡澡。
哦,坐在裡面泡澡真的很舒服,可以放鬆休息一下了,冬晨舒心地歎了一口氣。程飛揚真的很懂得享受,這個大浴池原來是水療按摸池。
他們一人坐一頭,互不理采,閉目養神,安心享受著這寧靜的水療按摸。
半晌後,程飛揚睜開了深邃的眼。冬晨由於泡澡,水蒸氣散發出來的熱量將她薰得皮膚潮紅。他看到她這般誘人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在他身下是如何的狂野,如何綻放美麗。
小腹不自覺地一熱,他身下的巨碩瞬間又有了反應,但思及她昨晚確實是累壞了,他才放棄了再想要她的念頭。
不能再和她呆在一起了,光是看她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膚,他就熱血湧動。驀地,他站了起來,腰間繫上了浴巾,便走出了浴室。
冬晨聽到聲響後,她也睜開了明亮的大眼。他走了更好,她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嘶」,雙腿間還有酸疼感傳來,冬晨輕輕地疼呼了一下。這個男人真的是禽獸來的,昨晚的他好像是八輩子沒要過女人似的,她一直求饒,他還是要個不停,天都大亮了,才肯放她去睡覺,她在心裡不斷鄙夷著程飛揚。
昨晚到底是怎麼了,到了最後,她好像也是很享受的,她居然渴望著他的愛撫,心裡也有一個熱切的聲音——她很想要他,與他結合的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她想不明白,氣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也許,這是正常的生理渴求。她是個正常的女人,當然也有正常的**了,也許是自己做了太久的尼姑的緣故吧!
對,就是這樣子的,冬晨的小腦袋就是這麼的總結昨晚放*肆的激*情的。
自己也泡了好久了,肚子更是咕嚕咕嚕地叫著。她的體力在昨晚早就被程飛揚給搾乾了,中午也沒有任何的東西下腹補充。
腿心間時不時有一股液體湧出,冬晨很嫌惡地一次又一次地清洗著那些留在她體內的噁心東東。
昨晚,她真的很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留在她的體*內,那頂端是那麼的熾熱,張狂。她的嫩肉也很客氣地包*圍著他,緊緊吸附在他的身上。
冬晨低頭望著自己身上的那些激*情的痕跡,心裡嘀咕著,還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去上班。明天,這些痕跡會消退了嗎?退不了的話,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她苦惱地走出了浴池,才憶起了自己進來時什麼東西都沒有拿,美眸快速地四處流轉,赫然發現了衣架上掛著一件白襯衫。先穿著那混蛋的衣服吧,總比光著身子出去強。
這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寬鬆的睡衣,衣擺剛好將她的俏屁給遮住,露出的下*身的美腿好誘人。她將過於長的兩個袖子都挽了起來,就華麗麗地光著腳丫走了出來,微濕的長卷髮自然地散落在身後。
已經穿戴整齊的程飛揚看到她這般野性的美感,深邃的目光緊緊深鎖在她的身上,久久移不開。
冬晨望著地上全被他撕碎的衣服,氣惱地蹙緊眉頭,還氣鼓鼓地撇了撇嘴,最後,無奈地撿起地上的破布扔到垃圾桶裡。
「快去換衣服,等一下我們出去吃飯。都一堆破布了,怎麼還捨不得啊,我等一下賠你就是了。」
「就算你送我整個店的衣服,也不是原來的那件衣服了。」是呀,過了昨晚,她還是原來的她嗎?恐怕,很多事都回不去了吧!
冬晨白了他一眼,逕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程飛揚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搞什麼,不就是幾件破衣服嘛,至於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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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間的冬晨,找了些東西填了一下肚子才開始翻找衣服。
他說要出去吃飯,那就意味著呆會要見到很多人了。她身上的淡紅印怎麼辦呢?大熱天的,她要是穿著高領衣或者圍個絲巾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
她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翻扔在了床上,每件都穿起來試了一下,最後,挑選了一件保守的連身雪紡裙。
玉頸上那幾個粉印怎麼辦呢?遮不住啊!她思索了一下,隨後從包包裡拿出自己的粉底,在玉頸上塗上了厚厚的一層,同時,清秀的臉上也化了一個濃妝。
才衣春腿。等她打扮好走了出來,坐在客廳裡的程飛揚不禁嚇了一跳。
「你是鬼嗎?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要刷牆也不用這麼狠吧。」看看,這臉上的濃妝很不順眼。
「我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害的,你不是說我有做妖精的潛質嗎,我現在就化個妖精臉,不妥嗎?失禮到你了嗎?」
「我給你十分鐘,馬上去把妝給卸了。」
「我偏不,這個樣子也挺好看的!」
程飛揚看她遲遲沒有動作,便拉著她去洗手盆,自己動手去洗她的臉。
「程飛揚,你好過分啊!」
程飛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開口。
「剩下的,你自己搞掂,我不管你怎麼弄,十分鐘後,我們出門。」
冬晨冷冷地憋了他一眼,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把粉底全卸了下來,也沒再化妝了,只把長卷髮再弄得縫松點,自然地垂落在兩肩。
她重新走了出來,程飛揚深邃的眼瞟了一眼素顏的她,這才滿意地出門了。清秀的一張臉,也賞心悅目啊,非得要把自己弄得像鬼一樣。
那些激*情的痕跡被人看到了又怎麼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女間不都是這樣的嗎?
冬晨臉上的表情很不悅,氣惱地跟著程飛揚上車了。
在路過一家藥店時,程飛揚下車走了進去,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小盒子。還到隔壁的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才走回車上。
不用問,冬晨也知道他買了什麼。他們昨晚沒做措施,是應該這麼做的。那樣的意外,她也不想再發生,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不想去強求。
程飛揚將東西遞給她時,她也乖乖地接過了,當著他的面,把那顆小藥片吞了下去。
「下次,你能不能帶套啊?這個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裡面含有的激素比平時的口服避孕藥還要高幾倍。」冬晨看著程飛揚,很認真地問他。
程飛揚皺了皺眉頭,看著她很認真的表情,淡淡地說:「我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車裡一片沉寂,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聽。
不管怎麼樣,她都要保護好自己,愛惜自己,絕不能拿自己的健康去冒險。況且,他們現在是不平等的關係,也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就算有,也是一時的興起吧。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現在應該也會走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