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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三章 琴名月煞 文 / 二十七層過濾

    正如霜月所說,白衣青年的身上果然帶著一件空間裝備。不過卻並不是戒指,而是一枚手鐲。

    空間手鐲在空間裝備中是極其稀少的存在,雖然在體積上手鐲大過戒指很多。但是這卻並不代表,在內部的空間上,它也會更大一些。起碼,白衣青年的這一枚,內部只有二十幾個立方左右。

    在取得了空間手鐲後,雷毅直接用精神力強行破開了手鐲上的精神烙印。在這同時,白衣青年也跟著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暈倒在地。畢竟,在主人未死的情況下,強行破除裝備上的精神烙印。這對裝備的主人本身,是一種極大的損傷。

    在以往,雷毅得到的空間戒指中,大多是主人已死的無主之物。要不然,也是未被灌注精神烙印的;比如風子朗的那一枚。但是現在,雷毅還未打算直接滅殺白衣青年,索性讓其精神力受損一下也不錯。

    打開了空間手鐲之後,一張月琴直接被雷毅拿了出來。這一張月琴,在造型上,比之霜月所用的清音攬月更加的張揚;整體透出一股懾人心神的蕭殺之意。

    「月煞琴!!!」看著雷毅手中的月琴,霜月激動的喊叫出聲,雙目中也飽含激動的神色。

    「我說月兒啊,你們那個月神殿搞什麼吶?不會是三大聖琴全丟了吧?」雷毅波動了幾下月煞琴,有些調侃的說道。

    「嗯?」還未等霜月回答,眼前的一個異狀,倒是讓雷毅吃了一驚;在雷毅的撥動之下,月煞琴竟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除了月師,任何人也無法彈奏月煞琴的。」看著雷毅疑惑的表情,霜月走前一步解釋道。

    此時的霜月,心中不可謂不激動。但是就算霜月如此激動,也並未從雷毅手中拿過月煞琴。對霜月而言,雷毅給她的,才是她的。假如雷毅不給,她也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哪怕是,在她心中明確的知道,每一任的月師遊歷大陸的目的中;就有尋找三大聖琴這一項。

    「倒霉琴毛病還挺多…」雷毅隨口嘟囔了一句後,直接把月琴塞入了霜月的懷中。對雷毅而言,因為有清音攬月的先例在,他對聖琴什麼的,都沒什麼好感。

    「謝謝老公!」霜月接過月琴,直接撲入雷毅的懷中,送上了甜甜一吻。

    「謝就不用了…今晚洗的白白的,等著我哈。」雷毅咬著霜月的耳朵說道。對於霜月晉級入夢期這件事,對雷毅最大的吸引力,莫過於「推倒」一事。

    聽著雷毅飽含挑逗之意的話語,霜月臉上一紅。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口中柔柔的說了一聲:「嗯…」

    約定好了雷毅期待已久的事情後,雷毅這才懷抱著霜月問道:「老婆,這把琴又是怎麼一回事?」

    霜月懷抱月煞琴,也不顧旁人的目光,依偎在雷毅的懷中簡單的將月神殿隕落時,三大聖琴丟失的事情說了一遍。雷毅這才明白,排除掉幾百年前被找回的一張叫「日月」的月琴,剩下的兩張月琴,已經全部在霜月的手中了。

    「這麼說,月兒姐姐的神殿任務就算完成了?」喜歡聽故事的艾薇兒第一個說道。

    「嗯…能遇到星夜,是月兒的福氣,也是月師殿的福氣。」此時的霜月,已經完全信服了那位琴婆婆,曾經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同時在她的心中,也完全認可了雷毅是月神指引的那個能救月神殿於危難的使者。

    就在眾人說話間,地面上的白衣青年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眼神中卻依舊有些迷茫,仿若還沉寂在那片夢幻之中。健次郎一見這情況,直接找來幾根繩子,把白衣青年捆的嚴嚴實實。雷毅看著那驚人熟悉的捆綁手法,深度的懷疑;健次郎曾經在東京熱、一本道之類的公司實習過。

    「喂喂,小子哎,別睡了,天兒亮了。」看著被捆成粽子的白衣青年,健次郎用腳尖踢了踢他,笑道。

    白衣青年被踢了幾腳後,完全清醒了過來。他趕忙看了幾眼四周,卻發現只有那一片被搜刮的一乾二淨的屍首。

    「你們敢殺我的人!你們可知道我是誰!!!」白衣青年心中一驚,高聲喊道。

    「你不就是小誰家小誰嗎?裝毛裝啊!」健次郎可不是慣孩子的人,直接又是一腳。

    「你個賤民!你敢踢我!」白衣青年再次嚎叫了起來。

    「我去!敢罵老子賤民?老子怎麼說也是大切糕發展協會會長,你敢侮辱我這麼有身份的銀?」健次郎氣急之下,又是一連串的猛踢狠踹。

    「呵呵…行了,小賤,你丫別給他踢死了。」雷毅見小賤懲罰的差不多了,笑瞇瞇的走前了幾步說道。

    「還有你這個賤民!趕快把我鬆開!然後把那個女人讓我帶走,不然的話我滅了你全家!」白衣青年雖然鼻青臉腫,依舊傲氣之極的說道。

    「呵呵,你說什麼?」聽著白衣青年的話,雷毅笑容更加深了許多。不過,那笑容中卻帶上了一絲冷意。

    「我說,你快把少爺我鬆開!然後…啊!!!」話還未說話,白衣青年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地面上出現了一根手指頭,而雷毅的手中,此時也多出了一把正在淌血的匕首。

    「然後什麼?」雷毅笑容依舊。

    「你他媽的敢…啊!!!」指頭多出了兩根…

    「你個混蛋…啊!!!啊!!!我的手啊!!!」白衣青年看著已經變得光禿禿的右手,驚恐的嚎叫著……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剛才就是用這根手指,指的我媳婦兒吧?」雷毅用匕首挑起了一根食指,瞇著眼睛問道。

    「我…我是四大家族的人…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白衣青年此時已經知道,眼前的這位爺,果真不是心地良善之輩。只好忍著痛,將自己的身份喊出。

    「四大家族中的風雪夜家族是嗎?」雷毅開口問道。

    白衣青年對於雷毅的問話,有些莫名,但是依舊點了點頭。

    「噗!!!」一聲悶響傳過……

    雷毅收起匕首,開始向遠處走去。眾人一看雖然有些不懂,但是依舊緊跟著雷毅的步伐走向了遠方。只有健次郎疑惑蹲下身體,查看著不再說話的白衣青年。

    就在健次郎剛蹲下不久,一道血絲從白衣青年的喉嚨處滲出。片刻後,傷口由滲變噴;一道熱血,直接噴在了健次郎的臉上。

    感受著臉上的溫熱,健次郎有些呆立住了。他沒想到,雷毅竟然真的出手了。

    「你丫看什麼吶?不走啦?」此時已經坐在閃電背上的雷毅,對著健次郎喊道。

    「啊!來了!來了!」聽到雷毅的喊聲,健次郎趕忙跳開身體,一抹臉上的鮮血快速的向閃電跑去……

    那被眾人留在原地的白衣青年,到死都是雙目圓睜,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想不通,為什麼前一刻還笑瞇瞇的少年,會突然對自己出手。

    他想不懂,為什麼自己說明了身份,對方還「敢」出手?

    白衣青年想不通,雷毅的女人跟兄弟卻是想的通。對表面平和的雷毅而言,切莫觸及他的朋友與家人。那怕是語氣上的威脅,雷毅都會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

    可憐的白衣青年,到死都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

    他所留下的,只有那一地的鮮血;和一個叫玉清的名字……

    背負著先祖姓名的青年……

    風雪夜。玉清…

    身損!!!

    等到閃電與卡門的身影消失在天際後,圍觀在遠方的眾人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片戰場。雖然雷毅等人已經離去,但是這些人,卻依舊不敢過於放肆。在這片大陸上,強者本就擁有著無上的威嚴。

    「這…這個人…天啊!!!他是風雪夜。末魔。」

    「末世之魔…末魔?你沒看錯吧?末魔老人可是成名已久的冰系法神!」

    「絕對沒錯!我曾經見過他!絕對是他!風雪夜。末魔…竟然…竟然被一個少年用拳頭打死了…」

    「用拳頭打死一個法神?那個少年是誰?」

    「那個少年…好像跟這幾天傳言中,那個混合大賽的最強少年有點像。聽說那個最強少年,是失落的騎士職業,而且是龍騎士。坐騎是一隻冰霜巨龍。」

    「冰霜巨龍?剛才那隻?神啊…他才多大年紀啊…」

    「……」

    「我們…還去屠龍嗎?」

    「算了…你們去吧…我…我先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走……」

    就在人群查看著戰場屍首的同時,位於烏蘭克帝國境內的一個家族中,傳來了一聲慘呼…

    「玉清!吾兒!!!」

    悲呼出聲的是一位中年人,在他的手心中,正持握著一塊碎裂的玉牌。

    玉牌上隱隱露出了兩個古老文字…

    細看之下…

    正是「玉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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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說:昨日端午,叔沒吃到粽子!今日生日,叔沒吃到蛋糕!淒涼之意,發至肺腑,溢於言表。綜合兩字:「苦逼!」

    另:編輯於今日明確的告訴我:「因為本書不上架,所以;從今往後,本書將不再給予任何推薦。」綜合三字:「大苦逼!」

    (27以後仰仗諸位了!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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