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半的陽光,溫暖和煦,在湖邊的秋風輕輕地吹著。舒骺豞曶小依找了一個湖邊的椅子坐下,把背包放到一邊,畫夾放到腿上,閉著眼睛。周圍靜謐的很,除了偶爾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便只有鳥叫和湖水的波浪「嘩嘩」的聲音。小依把挽起的長髮散了下來,捋到胸前,幾絲不聽話的髮絲迎風飄舞著。靜靜的望著湖水,腦海裡構思著繪畫課下節課的作業。
小依卻不知,她在這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西邊的小別墅裡靜靜的看著她。
古文昊站在窗邊,手裡夾著煙卷,手邊茶几上的煙灰缸裡已經靜靜的躺著5、6個煙蒂。身材瘦削但極是挺拔,面色有些冷峻,讓人望而生畏。不過,屋裡的其他人都是從小玩大的,倒是習慣了他這個樣子。
「老二,不帶你這樣的,大清早8點就來砸門,擾人清夢啊。我昨兒晚上和我的小親親大戰了一夜,4點多才睡呢。」說話的人懶散的霸佔著沙發,頭枕在一個年輕女子光溜溜的大腿上,懶塔塔的打著哈欠,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葡萄,示意女孩兒。女孩兒嬌羞的笑著,用手輕輕的捶打著男子,「陳少真是的,這麼說話,人家要害羞的。」
那被叫陳少的男的大笑起來,在女子雪白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你害羞,昨兒晚上可叫的爽呢。」
屋裡其他幾個人都不禁笑起來。沙發周圍坐了四個男的還有兩個女的,長的妖嬈,穿著也是極少,一個在那調笑著和陳少說話,另一個也斜倚在一個男的懷裡,嘴裡叼了根煙。屋子裡煙霧繚繞,竟是一晚上也沒有散開。陳少是他們這群人中年紀最大的,也只有他敢用那樣的口氣與古文昊說話。
「大哥,你可別害我了,你昨兒晚上是英勇,嫂子電話都打我這兒來了。咱嫂子那脾氣,你也知道,嚇得我一身一身的冷汗呢。」一個有些書生面相的男子抱怨道,他是這群人中年紀最小的,名叫柯雲良,是京城柯家這一代最小的男孩兒,人們戲稱他為「小少爺」。
「不過,大哥也是,你倆這都結婚4年了,再不要孩子,你們家老爺子要急了。」另一個叫袁飛的男子說道,「大嫂這4年也不容易了···」話音未落
「阿飛···」
「她活該!」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柯雲良想阻止袁飛說下去,他們這圈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禁忌,輕易的,大家都不去觸碰對方的底線,偏這袁飛今兒話這麼多。
卻不想,那邊陳少已經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她自找的。從她和我們家那群人把···」陳少頓了一下,似乎不想提起那個人的名字,接著道「逼走之後,她們就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偏不生,傳宗接代,我呸,家裡有的是帶種的,誰愛傳誰傳去,那女的不是想嫁進來嗎,行啊,那就守一輩子活寡好了。」
「好了好了,玩的好好地,說這些。」司徒恆,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人插了進來,不想讓陳少再為這事煩躁,急急把話題帶開,「文昊,你還沒說呢,一大早來了也不說句話,就站窗前,當望夫石呢?望夫石也輪不到你來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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