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天來得有點早,但是秋老虎依然很嚇人。舒骺豞曶9月的京城秋高氣爽,c大這一年的新生陸陸續續的都已經來報道了。校園裡又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研究生的宿舍是統一的四人標準間,上鋪下桌那種,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雲依在哥哥家磨磨蹭蹭的住了三天才重回學校。門是半掩的,看來是來了新同學了。小依敲敲門,沒有人應答,於是慢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因為是第一個來的,所以小依選的舖位是靠窗的右手邊。此時進來,發現宿舍裡已是來了兩個人了。靠門左手邊的床鋪已經鋪好了,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掛了蚊帳。書桌上也放好了檯燈文具,看來主人應是出去了。
靠門的右手邊,也是與小依一側的位置,有個女孩正在收拾。個子不高,與小依差不多,剪得碎碎的短髮,髮質很好,隨著她的動作一跳一跳的。耳朵上帶了個大大的白色耳麥,難怪聽不見敲門聲。上身是件緊身白色吊帶,黑色的骷髏頭印在正正中心的位置上,更加襯出細細的腰身與傲挺的胸部。小麥色的皮膚給人極健康的感覺。下身一條肥肥的街舞牛仔褲,直拖到地上,褲腳已經被磨出一條條白色的絨線,不知是故意買的這樣的還是穿的時間有些長。床鋪在上方,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在整理下邊的書桌和衣櫃,一個大大的行李包敞開著放在地上,裡邊的東西已經被翻得有些「慘不忍睹」了。
小依站在門口看了看,估計自己如果不出聲,這個女孩應該很難發現她才是,於是「咳咳」的咳嗽了兩聲,衝她揮揮手,「你好···」沒有反應?小依愣了愣,她這耳麥得開了多大聲啊?不過質量真好,這麼大聲在外邊竟然聽不到音樂。沒辦法,只能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那個女孩的肩膀,卻不曾防備,左手剛放到那女孩的左肩上,「啪」的一聲,女孩另一隻手如鷹嘴一般反手直接抓在了小依的手腕上,轉身,動作之快,似是經過了幾千遍的訓練,不過,小依好歹也是從小與母親練的小擒拿手,雖說沒真正對敵,但與母親父親的練習中卻也是得到了不少的實戰經驗。說時遲那時快,小依右手也是條件反射般的去叼那女孩右手手腕的內關穴。手指剛碰到那女孩的手腕,女孩已轉了過來。似是沒想到對方竟也同樣是個女生,那個女孩「呀」的一聲,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一把扯下戴在耳朵上的耳麥。小依頓時不好意思,急急忙忙鬆開對方的手,兩人同時退後了一步。
為了怕對方誤會,小依淺淺的彎了彎腰,行了個禮,抿嘴笑了笑,「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啊,那個···我叫了你幾聲看你沒聽見,所以···」
女孩依舊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小依,眼裡的光芒亮的懾人,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小依這麼個看起來忒淑女的女孩,怎麼也會有那樣的身手。
小依沒法,只得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個,我叫杜雲依,睡靠窗那個···」
「哎呀」,女孩突然反應過來,挑了挑眉頭,一臉欣喜的看著小依,「你身手真好,而且不是跆拳道或者散打的招式。」女孩聲音很是特別,不是大部分女子應有的高音,反而有著濃厚的金屬質感,不沙啞,但醇厚。剛剛進門沒有看到正臉,如今,倒是看了個清楚。深深的眼窩,高挺的鼻樑,眉毛有些濃,嘴巴不算小,薄薄的嘴唇,鮮明的唇線,每個器官拿出來都不算標誌,但和在一起卻極為立體,整個人,襯著這一身衣服,這樣的嗓音,有著一種狂野的,似乎要衝破一切世俗的感覺,但又不會讓人害怕或是覺得低俗,只覺得這個女孩子理應如此。卻是與小依的古典美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小依不禁有些冒冷汗,敢情這孩子剛剛又沒聽見她說什麼?還在想著他倆那不尋常的打招呼方式?小依無奈的點點頭,「嗯,不是,是少林的小擒拿手。」
女孩似乎也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碎碎的短髮,伸出手:「哎呀,不好意思,你好啊,我叫陳雨含,東北的。你剛剛說你叫杜雲依?聽你口音不是京城的吧。」
小依搖搖頭,「不是,是q城下邊的雲隱鎮,極小的地方,沒什麼人知道的。」
陳雨含瞇了瞇眼睛,「不像啊,你要是不說,我只當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這通身的氣派,一般人可學不來,」衝著小依眨眨眼,「難不成,你那地方是好山好水,所以出的是美人?」說完,曖昧的沖小依拋了個媚眼。雲依忍俊不禁,沒想到這人竟還有這樣的痞子相,而且面部表情很豐富啊。
幾句話,兩個人倒是都覺得對方的氣場與自己很是對付,竟都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便是小依這種極為慢熱形的人,也覺得與這個女孩同寢到是件極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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