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二和幾個漢子交手幾十個回合,不落下風,但也佔不了便宜。剛才被羞辱,這時又出不了氣,心中怒氣上來,暴喝一聲,武力值直接翻倍,三下兩下將幾個魁梧漢子放倒在地,然後走過去腳踩在剛才辱罵他的漢子臉上:「我洪老二何時窩囊過,對付爾等幾個,小菜一碟。我狼狽下山,乃景陽崗上出了頭吊睛白額大虎,端的是嚇人,速度力量更是駭人,七八個獵戶都不是對手。尋常老虎我洪二不是沒逮過,是否厲害豈會不知,哪像你個龜兒子,遇見老虎就逃跑,呸。」轉身就出了茶館。
看到這裡,武大郎也瞭解了事情的緣由。本來幾個獵戶眼紅洪老二的本事,難得見洪老二上山吃癟,就故意誆他出來喝酒喫茶,想在人多的地方奚落他,讓他以後別那麼橫,沒想到洪二本事高強,自己幾個反倒吃了大虧。
景陽崗出了老虎,武大郎一聽,笑了:「武鬆快回來了,那麼我老二的藥引也就來了,美女們都等著吧,哈哈。等武松回來也可以寬下心了,可以放心的大幹一場了,正式在北宋水滸裡面混了。以後聽別人評書,說我是什麼星什麼綽號呢,要威風些,天殘星、地矮星還是請王英的地微星。呸,想什麼呢,好好地富家翁不做幹嘛去當土匪,還不如去當官呢,現在賺些錢到時候去蔡京童貫那邊買個官當當不是更好,混吃等死加貪污,順帶調戲個良家婦女,那小日子才舒暢。」
武大郎邊喝茶邊yy,等到太陽快落山了才會買了500個雞蛋趕回家,準備做茶葉蛋。
「大郎,為什麼雞蛋不多買點呢,還不夠賣的?」潘金蓮看著武大郎,明知道不夠賣還只買這麼些個雞蛋,問道。
「金蓮,現在茶葉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做法,就不愁賣。可做多了,人家嘗過鮮又不捨的買,寧可少做引起競爭,才會更好的銷售。」大郎把自己心裡的想法一說。
「奴家不過問了,凡事大郎拿決定。」接著就去洗雞蛋,準備做茶葉蛋了。
「金蓮,你說做什麼才能在4天之內賺到24貫錢啊?」武大郎自己想不出辦法,隨口問了下潘金蓮。
"奴家一個婦道人家哪有那個本事,反正這地方呢茶葉蛋就大郎一個人懂,又不去外面,每天都能賣個1貫多,慢慢不就有了嘛。」潘金蓮邊洗邊說。
「外面,我又不去外面,對了,就這樣。」武大郎突然想通了,高興地大喊大叫。
「大郎,你怎麼了,別又發瘋病啊。」潘金蓮看到武大郎現在這樣子,不經嚇了一跳。
「金蓮,你真是太聰明了,我知道怎麼辦了,24貫錢有辦法了。」武大郎直接解釋道,省的嚇到潘金蓮。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大郎,我們就這樣過過日子就很好了,也別再弄別的了。」
「金蓮,別擔心,我只是去找了個鋪子,那老闆要24貫一年,別瞎想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大郎賣著著同樣的茶葉蛋,只是經過兩天的傳播,武大郎的茶葉蛋賣的更快了。不消半個時辰,武大郎就提溜著擔子回家了,只留下買不到茶葉蛋、憤憤不已的人群。
大郎回到家擺好了東西,出門就朝著昨天的店舖走了過去。
看到今天鋪面門關著,只能敲了下門喊道:「老大哥,在不?我想看下鋪子。」
「小哥,怎麼又是你啊,今天準備想租鋪子了?」老人家下了樓開開門,看見是武大郎,就道。
「本人姓武,,名大郎,我真想租你個鋪子,但實在是銀錢不夠,想和老哥換個法子,敢問老哥貴姓?」
「老朽姓張,倒也好奇,武小哥不用銀錢就想和老朽換,還那麼自信。老朽雖不才,但犬子是個押司,好歹還有幾分權利,哼。」聽著武大郎的話,張老闆以為武大郎想巧取豪奪,頓時拉下了臉。
「張老哥誤會了,我手裡有個賺錢的方子想和老哥交換,雖不能日進斗金,但貫余還是有的。不知老哥可否給個面子,明早可去城北城東交界的紫石街上查看,在下是否說謊。」
「即如小哥所言,老朽也是無事,明早去看看也好。」
武大郎走離開了店面,買了雞蛋回家,就等第二天了。
第二天一早,紫石街一端又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吆喝聲,打破了陽谷縣的寧靜。
「燒餅,剛出爐的燒餅,兩文錢一個。」
「李子,酸甜的李子。」
「包子,熱騰騰的大肉包子。」
「柑橘,上好的柑橘。」
那麼多的叫賣聲中,由已一家最獨特,裡三圈外三圈的包裹著。
「客官,接好了,您的美味蛋,您真是越吃越年輕了。」武大郎麻利的收過錢然後將雞蛋遞給客官,好話不要錢的亂飆著。
「小哥,你真是越吃越高了,長的帥了許多。」接過一個小孩的錢道。
「姑娘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將來要迷死整個陽谷縣的老少哥們了。」拿了錢,將茶葉蛋遞給小姑娘。嘴裡的話瞬間把小姑娘羞得面紅耳刺,即便逃竄了去。
買過幾次的客官已經對武大郎的相貌有了點抵抗力,還時不時的譏笑幾句,開幾個玩笑話,武大郎無所謂,反正是見人就誇,哄得那些個客官高高興興的離開。
張老闆昨日聽了武大郎的話,感覺閒來無事,今日便趕了個早,來到街上溜躂,看到一個位置擁堵的很,人擠人,本著湊熱鬧的心情,硬是擠了進去。還真虧邊上的人看張老闆年紀大,怕把他擠出事情來要吃官司才讓過一條小縫。張老闆擠進去一看,原來是個小攤位,賣著雞蛋,只是聞著怪香的。仔細一看,原來正是昨日的武小哥,那別緻的身材就像黑夜裡的螢火蟲,讓人過目難忘啊。
攤上的生意好得出乎人意料,看那武小哥麻利的速度,小半個時辰,將擔子裡滿滿的雞蛋賣了個通透換回了大把沉甸甸的銅板。張老闆站在邊上等著武大郎,心裡合計著:「如果是這種生意反倒是好,反正房租不用一月就能賺回,還能淨賺11個月。」
「武小哥,你昨日說的方子是不是就是這個美味蛋?」張老闆看到武大郎收攤了,挑著擔子往回走,看到人少些才跟武大郎招呼道。
「是啊,原本我想不想這樣,最主要是老哥要走的太快,我這活計要20來天才能湊夠錢,無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武大郎直接回道。
「那也對不起小哥了,實在是我兒那邊催得急,呆不了些許時日。武小哥,那鋪子我先留著,可容我再考慮一日?」張老闆怕武大郎反悔,又怕剛才那些事托兒。
「好勒,多謝張老闆寬了一日,明兒見。」說完,武大郎挑著擔子哼著小曲回家,路過肉鋪,買了幾刀精肉。
第二天茶葉蛋的銷售依舊是好得不得了,讓張老闆放寬了心。張老闆昨日離了武大郎,便往回走,一個一個拉著路人問美味蛋的情況,處處叫好的聲音讓張老闆樂開了花。晚上輾轉反側,今早更是頂著一對熊貓眼來的,竟比武大郎還早來了半個時辰。
「大郎,這是專門負責租賃的『店宅務』李官人,今兒特地托我兒幫忙請來的。」
「李官人,請喝茶。」
「來,武小哥,你也坐。」
「客氣客氣,張老爹不用那麼客氣,讓侄兒怎生是好。」李官人稍微推辭了下,接過張老闆的茶。
「李官人,我和這位武小哥想做個交易,請你做個公證。」
「張老爹哪裡話,令郎現在也是個押司,大家同屬衙門,該親近親近,說話哪用得這麼見外。」
兩人這麼彼此寒暄,把武大郎晾在了一邊,看來這趟不是什麼好事情。
「武小哥,這是文契,今武小哥以美味蛋配方換取張老闆店舖房租一年,可有異議。」寒暄完畢,李官人對著武大郎說道。
「李官人,我只是說拿配方和張老闆交易,但沒說時間。還有一點,這配方張老闆不得向外透露,否則要賠款。」武大郎以為李官人只是向自己解釋,就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張老爹,武大郎昨天是否這樣說的?」李官人看向張老闆。
「不對,昨天武小哥當我面已經說明白了,就是用方子換取店舖一年。武小哥,你可欺我年老,李官人,念在犬子和你熟識,你可得給老朽做主啊。」說著,張老闆臉上掛下了眼淚,朝李官人泣道。
「武大,你竟敢瞞上欺老,當我大宋律法於無戲,該當何罪。」李官人根本不給武大郎解釋的機會,直接一頂大帽子壓下。
這兩人的水平堪比奧斯卡影帝了,裡面沒貓膩才怪。武大郎現在就是個破斗小民,哪裡有那本事,只的乖乖簽下文契,用配方換了一年房租,還得手把手的教會了張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