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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的確出去過。」牛兵他們說出了袁春芳從樹上出去的路勁,袁春芳沉默了一下,終於是承認了自己昨晚出去過的事實,此時的他,也是無法再否認。
「幾點出去的?」詢問的是牛兵,薛穎在做筆錄,張浩平已經去休息了,如果說之前他將鍾陽勝重傷案交給牛兵調查,還有著一些其他的目的的話,此時的他,卻是對牛兵偵破的能力完全的放心了,牛兵的表現,無疑比他預想的還要好的多,甚至,有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牛兵的表現,讓他頗為的欣慰,他自然要給牛兵更多的施展空間。羅俊也去休息了,這個時候,羅俊也幫不了什麼忙了,而且,現在也不需要太多的人了。
「十二點,還差幾分十二點。」
「什麼時候回來的?」
「五點半,回到醫院五點半。」
「你去什麼地方了?」
「我……我去了朱明榮的家。」袁春芳的臉有些紅了,也低下了頭,不敢看兩人的眼睛。
「朱明榮的家在什麼地方?」牛兵的心微微的一沉,他隱約的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你們刑警隊背後,紡織廠家屬區。」
「紡織廠家屬區,具體哪一間房?」袁春芳的回答,倒是讓牛兵微微的有著一些意外,紡織廠家屬區,他住的那就是紡織廠家屬區的房子,對於紡織廠家屬的房子,那無疑是熟悉的。
「就臨街的位置,那家麻將館樓上。」袁春芳低著頭。
「哦,你說的是朱老二家?」紡織廠家屬區,就一家麻將館,麻將館樓上的人,牛兵倒是不陌生,那是一個街上的小混混,還被他收拾過一次,不過,他卻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是,他們是叫他朱二哥。」袁春芳點點頭。
「你在他那裡呆了多久?」
「從醫院出去,我就去了他那裡,一直到回醫院。我出來的時候,是叫李大爺開的門。」
「袁春芳,你中途有沒有去過其他地方?」李大爺的確是紡織廠家屬區的門衛,不過,這並不能證明什麼,紡織廠家屬區那地方,能夠進出的地方太多了,門衛根本就是形同虛設,頂多,也就是能夠限制車輛的出入,更多的,是打掃一下衛生什麼的。
「沒有。」
「你和朱明榮是怎麼認識的?」
「是在舞廳認識的。」
「什麼時候認識的?」
「具體記不得了,有幾年了吧。」
「你去他那裡做什麼?」
「牛警官,他一個男人,我一個女人,我去他那裡能夠做什麼?」袁春芳此時,卻是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不要臉……」薛穎終於的禁不住罵了一句。
「薛警官,你大概是沒有嘗過多少男人的滋味……」或許認為已經撕開了臉,袁春芳此時也不在乎那張臉了。
「閉嘴。」薛穎陡然的站了起來。
「薛姐,你去叫章哥過來一下,讓他們幫我們詢問,我們出去一下。」牛兵也站起了身,他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了,這女人的嘴,可是比那些慣犯還要緊,估計著,除非有著非常確鑿的證據,或者是刑訊,她才能夠開口了。而此時他們只是傳訊袁春芳,並沒有辦理逮捕或者是拘留的手續,結束了詢問,那就必須要放人,因此,只能是讓值班的幹部來幫著詢問一下,將袁春芳留在這裡。而他們,自然是去找朱老二了,找其他人詢問,這大半夜的還真有些不好去,可找朱老二這樣的人,這個時候正當合適。
「牛兵,要不,我們乾脆用點手段,這種女人,那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上手段就招了。」很快的,章瑞平和另外一名值班刑警走了過來,牛兵和薛穎開車離開了刑警隊,車上,薛穎禁不住的開口了,她對於袁春芳,那無疑是反感到了極點。
「有著那麼多的證據,她招不招都無所謂,只不過多耽擱一些時間罷了。」牛兵搖了搖頭,用點手段,實際上也就是刑訊逼供,雖然他喜歡動手,可是,他卻還真有些不願意用刑訊的方法,而且,也比較反對使用刑訊的方法,刑訊固然能夠讓一些人招供,可也容易讓一些人胡亂招供,造成一些冤假錯案;而且,刑訊逼供在刑警隊雖然一直存在著,而且並不罕見,可以說,司空見慣,可是,這種手段,終究是法律和政策和明文禁止的,不出事,那還好一些,一旦出事,可就麻煩了,而且,即使不出事,遇到一些人要找你的岔子,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因為刑訊逼供而被處分的警察,可不在少數。
「也是。」薛穎也點點頭,其實,她一直也比較反對用刑訊的方式的,只是,她真是有些反感袁春芳這樣的女人,或者不僅僅是反感,而是狠,發自骨子裡的狠。
牛兵也沒有去朱老二的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歌舞廳,普通人這個時候早也進入了夢鄉,可朱老二這種人,這個時候正是他們活動的時候,雖然不是治安警察,對於這些混子不是特別的瞭解,可大概的他還是知道的,而且還收拾過朱老二,他倒是知道一些朱老二的活動範圍。
「牛警官,你們是要包廂還是……」歌舞廳看場子的恰好認識牛兵,看著牛兵兩人也都穿著便服,還認為兩人是來玩的呢。
「魏老二,我找朱老二瞭解點事情,他在你們這裡沒有?」牛兵倒是沒有拐彎抹角,直接的問道。
「哦,牛警官找朱二哥啊,他剛剛出去吃宵夜去了,我派人去給你叫來。」魏老二對牛兵倒是瞭解,知道牛兵並不是真正的警察(他還不知道牛兵成為刑警的事情),當然,知道和不知道,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刑警隊的司機,和刑警隊的警察,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刑警隊,還管不著他們,也不會來管他們;當然,他也真不敢得罪這麼一個煞神,整個林山的混混,還真沒有幾個願意招惹這煞神的,被這煞神教訓過的人,那可是太多了,而且,刑警隊雖然管不了他們,可那也是警察,刑警也好,治安警也好,那都是一家,人家的面子,可比自己這些人的面子大的多,真要惹惱了別人,倒霉的還是自己。
「不用了,他們去什麼地方了?」牛兵道。
「河邊魚,牛警官知道嗎?」魏老二倒是沒有隱瞞牛兵,朱老二這人,小偷小摸的做一些,敲詐勒索的也干,不過,膽子卻是不大,犯大事情的可能性也不大,還招惹不到刑警隊頭上;再說了,牛兵又不是正式的警察,還帶著一個女人,甚至連公事的可能性都不大,他倒是不擔心什麼。
「嗯!」牛兵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