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這一跪,除了呼延海還是笑嘻嘻的之外,其餘幾個人可都是睜大眼睛看著背心。舒骺豞曶不過,鐵真隨即反應了過來,也笑嘻嘻的看著背心,又看看一臉錯愕的司馬尋。
段天涯看到呼延海竊喜的表情,也明白剛才呼延海的情緒突然變化和避開自己打電話的原因了。背心這個人,段天涯和鐵真也聽司馬尋講過,所以見此一幕,段天涯也就釋然了。
「孩子,你是說真的嗎?」反應過來的司馬尋,顫抖著雙手扶住了背心的肩膀問道。司馬尋此時也是面滿紅光,眼睛睜的大大的,可以看得出來,司馬尋很激動。
「是真的,尋叔,您就收下我吧!」背心依然沒起來,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我現在是孤兒,其實在您給我治傷的時候,您以父親的身份關心著我,我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我當時不敢說出來,怕您說我唐突,我當時也不知道您的情況,所以……直到剛才海哥給我打了電話,我實在忍不住了。」
「好啊,孩子。」司馬尋更激動了,雙手緊緊扶住了背心,搖了幾下說道,「孩子,起來吧,你這個乾兒子我收定了。」
「謝謝尋叔,啊不……謝謝義父!」背心紅著臉說完,還沒有起來的的意思,繼續說道,「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背心說完,一頭栽了下去,直接磕在了地面上。
「好好,快起來,都是自家人了,不用行此大禮。」司馬尋趕緊拉起了背心說道。而背心的腦袋一離地面,地毯上的一個深坑也慢慢彈回原樣。
「義父……」背心直接撲到了司馬尋懷裡,司馬尋也抱緊了背心。
背心哭了,早已激動不已的司馬尋也流出了兩行熱淚。原本坐在司馬尋旁邊的鐵真,也轉過身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呼延海看著這溫馨和諧的一幕,再次自顧自的點了點頭。段天涯也被感染,含情脈脈的看著擁抱的很緊的尋叔父子。
「尋叔,師傅,」看到背心和司馬尋終於分開了,段天涯說道,「今天雖不是什麼節日,但是看到尋叔收下了一個這麼好的乾兒子,這可是比過節都重大的事情,所以,我去買點菜,咱們慶祝一下吧?」
「嗯嗯,好好。」鐵真連聲應道,「好久沒這麼開心熱鬧過了,哈哈。雖然沒我啥事,不過看尋哥能有此等喜事,我看著也高興啊。」
「那就……麻煩小段了,哈哈。」司馬尋看著段天涯,笑著說道。
「尋叔客氣了,什麼麻煩啊,嘿嘿,大家都高興嘛。」段天涯說道,走到背心跟前,拍了拍背心的肩膀說道,「背心兄弟,別走啊,留下吃個團圓飯。」
「嗯,謝謝段大哥。」背心笑著點點頭說道。
段天涯點了點頭就準備出去買菜了,背心坐到了司馬尋跟前。奇怪了,在路上背心好像有很多話要對司馬尋說的,見了面,卻沒話說了。
「那什麼……」一直站在門口的呼延海摸了摸腦袋說道,「看大家這麼開心,那你們介意我蹭頓飯嗎?」
「哈哈,你小子,」鐵真首先笑著說道,「你說呢?」
「難不成,我們吃飯的時候,還要把你鎖在屋裡啊?哈哈。」司馬尋笑著說道。「你要是吃得少了,我們才不會放過你呢。」
「就是啊,你一個病人,能吃多少?」已經走到門口的段天涯也被呼延海這句話逗笑了,看著呼延海說道,「就是有病人的話,我還得多做點清淡的菜。」
段天涯說完就出去了。司馬尋和背心聊了一會兒,起身給呼延海配藥去了。
背心現在也是閒人一個了,前幾天還忙得每個正點吃飯呢。現在小店面都已步入正軌,派到「回憶家常菜」跟馬叔學習烤肉的一批人也學得不錯。兩個洗浴城全權交給了梁果的管理公司,現在的背心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甩手掌櫃了。
而街頭這個曾經最讓背心鬧心的事情,現在也在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金剛的管理之下,欣欣向榮,形勢一片大好。
司馬尋配好了藥,讓呼延海服下了。司馬尋看了看瓦罐裡的西洋參殘渣,已經沒有半點本色了。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它的價值已經被壓搾的一點不剩了。司馬尋還是分著使用的,最後看沒啥成分了,司馬尋酒吧渣滓合起來熬製。
反正一支西洋參,足足被司馬尋使用了一周。越到後來,呼延海越感覺到參湯的味道越淡了。看著不成樣子的渣滓,司馬尋準備把他們扔掉了。
「哎,捨不得啊……」手已經伸到垃圾桶邊上的司馬尋又縮回了手,再次看了看參渣,自言自語道。
從醫這麼多年來,啥樣的稀奇古怪的藥材沒見過?但是唯獨這個西洋參,司馬尋還是第一次見。所以在給呼延海熬製參湯的過程中,司馬尋可是翻遍了自己的記憶。把所有相關的介紹都回憶了一遍,還翻了幾遍隨身攜帶的醫書。
為了最大化利用這個西洋參,司馬尋差不多把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術,又溫習了一遍。
「小海……」司馬尋端著參渣都到了呼延海跟前說道,「現在這些東西,已經沒有了熬製的價值,但是扔了實在可惜,要不……你吃了吧?」
「呃……」看著黑黢黢的參渣,原本是塊狀的,現在已經散了,就像一堆線頭,看著實在提不起任何的食慾。不過呼延海也知道這是好東西,醫生都這麼說了,呼延海還是接過了裝著參渣的小碗,點點頭說道,「好的。」
好像是要看著呼延海吃完這些參渣一樣,呼延海接過了碗,司馬尋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笑瞇瞇的看著呼延海。
「嗯,好吃……」呼延海拿了一塊餵進嘴裡,感覺就像嚼木屑一樣,沒有任何水分,沒有任何味道,不過呼延海看著司馬尋期盼的眼神,呼延海還是笑著說道,「真好吃,就是……不怎麼好嚼,呵呵。」
還好,一支西洋參並不大,還是極度壓搾過後的,沒幾口,呼延海就吃完了。剛吃完,呼延海就噎住了,趕緊進屋端起水杯,喝了一大杯水,才感覺喉嚨好受了一些。只是牙齒酸了,喝水解決不了。
段天涯也提著幾大袋子菜回來了,背心趕緊前去幫忙。背心雖然不會做飯,唯一會的也只是換著法的煮方便麵。不過現在有段天涯掌勺,背心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看著背心和段天涯兩個人在廚房裡忙碌著,鐵真和司馬尋兩人坐在客廳看著電視。但是二老的目光大部分時候看是看著廚房方向的,至於電視上早就是廣告時間了,二老也沒管。
「小鐵啊……」司馬尋也沒看鐵真,若無其事的說道,「要不是這群年輕人,咱兩是不是還會一直憋著啊?」
雖然呼延海在屋裡,不過呼延海還是聽見了司馬尋的話。聽到司馬尋把鐵真叫小鐵,呼延海摀住了嘴。敢把這個神一樣的人物叫小鐵的,這個世界上除了鐵老的父母,恐怕也就只有尋叔了吧?呼延海想到。
「呵呵,誰叫咱們都是倔脾氣呢?」鐵老拿起遙控,換了個台說道,「其實那些事,我們早就看淡了,不是嗎?」
「是啊,這麼多年了,有什麼砍過不去?有什麼事想不通?」司馬尋說道,「時隔二十年,咱麼再次聚首。還是因為這些個年輕人,這可能也是一種造化吧。」
「嗯,看到這些年輕人,我也是思緒萬千啊,」鐵老看了司馬尋一眼說道,「只可惜咱們都老了。別看你個老不死的保養得好,可是你的年齡擺在那裡,你也不得不承認吧?」
「哈哈,我也沒說我不老啊?」司馬尋朗聲道,「不然我也不會看著這些年輕人就眼紅啊?孤獨這麼多年,我還以為我會孤獨終老呢!沒想到我還能趕上末班車,跟你一樣,找個精神寄托。看著這群潮氣蓬勃的年輕人,在他們成長的過程中,我們這些老頭子還能小小的幫他們一把,我也就無憾了。」
「是啊,」鐵真點了點頭說道,「對了,這麼多年來,你都敢什麼了?」
「還能幹啥?開個診所打發時間之餘,就研習醫術唄,可惜……」司馬尋說到這裡,歎了口氣,搖著頭說道,「促使我繼續學醫的兩個醫學難題,我還是沒弄清楚。你的身體特性,我還沒弄明白。丹丹的病情,我也沒找到治療辦法,哎……這些年我是不是白活了?你呢?」
「我就養著天涯,交他功夫,供他上學。」鐵真看了看正在廚房忙碌的段天涯說道,「天涯是個好孩子,從小就乖。學功夫學得快,後來學習成績也不錯,特別是計算機,他最感興趣的學科。去國外留學幾年,還沒畢業他就回來了,說什麼學校教的太簡單,學著沒意思。哈哈,反正我也沒指望他上班拿工資養著我,所以我也就順著他了。」
呼延海一聽才明白,原來段天涯除了功夫好,還精通計算機啊!難怪他可以侵入rs銀行內部盜取信息。
「開飯嘍!」呼延海還在沉思,屋外先是飄來讓人流口水的香味,又是段天涯略顯興奮的喊叫。
第140章求鐵老成全
受傷這一周以來,呼延海除了吃藥,可沒正經吃什麼飯。突然問道讓人食慾大開的香味,呼延海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看這架勢,根本不需要人扶。甚至,呼延海的動作比一般人還要麻利。
呼延海衝出房間,段天涯和背心已經在端菜上桌子了。呼延海跟在司馬尋和鐵真後面,到洗手間洗了手,開始落座了。
端完菜的背心解下圍裙,也坐在了司馬尋的旁邊。段天涯擦了擦手,在前不久剛被鐵真翻過的櫃子裡翻起來。不一會兒也翻出一個長方體盒子,看了看,笑著拿了過來。
「這麼好的機會,不喝點也不像樣吧?呵呵。」段天涯拆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個瓷瓶子說道。
「哈哈,是的喝點。」鐵真看到瓷瓶子,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小海啊,你就不用看了,這不是藥酒,你暫時沒這個口福了。」
「呃……」正看著這個漂亮的瓷瓶子發呆的呼延海,摸了摸腦袋,笑著說道,「沒事,看你們喝就行了,嘿嘿。」
很快,等不及的幾人動筷子了。這是家宴,沒有公事可談,所以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吃飯,吃飯比喝酒多的那種。
儘管喝酒不是重點,段天涯中途還是又去翻了一次櫃子,翻出了一次和剛才那個一樣的盒子。
酒過三旬,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呼延海沒有喝酒,除了偶爾說了一兩句話之外,就一直悶在那裡不停的吃。像是要把受傷這麼久沒吃到的都補回來一樣,在他們幾個第二瓶酒喝完的時候,呼延海打了個飽嗝,不好意思的放下了筷子。
吃完飯,背心和大家聊一會兒,準備離開了。
「背心啊,」司馬尋叫住了背心說道,「以後有時間多過來轉轉,小段應該不會拒絕吧?有時間我帶你去我家看看,不是診所那個家,呵呵。」
「對啊,常來,這裡也是你的家,嘿嘿。」段天涯笑著說道。
「嗯,好的。」背心點點頭,笑著說道,「我會常來的,呵呵。」
司馬尋和段天涯把背心送到了門口,看到背心這也算是有了好的歸宿,呼延海也是打心底裡替他高興。
「小海,」鐵老紅著臉,接著酒勁兒說道,「現在你也知道了,你是異能者,對於這個事,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呼延海摸摸腦袋問道,「鐵老,您的意思是?」
呼延海不明白鐵老說的這個「打算」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了異能,就不能正常生活了?呼延海想到。
「你知道自己有了異能,你就要考慮,是不是要繼續開發它。」鐵老說道,「你還沒入門,所以對異能瞭解的不夠多。但是要不要繼續瞭解,就要看你的選擇了……」說完,鐵老打了個酒嗝,低下了頭。
說到這個,司馬尋和段天涯也是紅著臉看著呼延海,搞得呼延海都感覺不自在了。呼延海的手在褲腿上搓了幾下說道:「鐵老,既然您也是異能者,還是很厲害的前輩,所以我有個請求……」
「哦?」鐵老一聽,來了興趣,抬起頭,笑著看著呼延海問道,「說說看?」
呼延海咬了咬牙,沒有說話,直接從坐著的狀態,撲通一聲,和背心一樣的,跪倒在地。只是和背心不同的是,呼延海是跪在了鐵老的面前。
呼延海這一跪,段天涯納悶兒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還沒過年啊,怎麼都拜起年了?段天涯想到。
司馬尋倒是沒什麼反應,還是笑著看著呼延海,又看看鐵真。司馬尋發現,鐵真本就因為酒勁沖的漲紅的臉,此時更是紅得發紫,一雙期盼的眼神,比當年看丹丹時的樣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鐵老,請您收下我這個徒弟吧!」呼延海定了定神,看著鐵真堅定地說道。
「你確定你要繼續開發你的異能?還是要跟我學?」鐵真沒有直接答覆,而是看著呼延海,一臉正經的問道。
雖然鐵老問的很嚴肅,無奈漲紅的臉看不出半點嚴肅之色。
「是的!」呼延海點點頭說道,「或許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讓我來a市,讓我進入劉氏集團,讓我遇見您。承蒙您的賞識,多次得您和尋叔以及段大哥的幫助。此等大恩,我無以為報,現在我還想繼續麻煩您。求鐵老成全!」
「嗯,不過,你要是開發了你的異能,或者你就無法像現在這樣自在的生活了,你想過嗎?」鐵老繼續問道。「年輕時最好不要做明知會後悔的事啊。」
「鐵老,這些我都想過了。」呼延海點點頭說道,「這麼久以來,發生的一切,在這幾天躺在床上的無聊時間,我一直在細細回憶。我發現,這一切,就像是早就安排好的,在把我往某個方向指引。我想,這既然是命中注定的,我就必須去執行。即使不是命運刻意安排的,我依然會選擇這條路。所以鐵老,您放心吧,我既然決定了,就絕不會後悔。自己選擇的路,就是跪著,我也會走下去!」
「好好好!」鐵老笑著說道,「有志氣,我喜歡。你這個徒弟,我收下了!」
「啊……謝謝師傅!」呼延海笑著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哈哈,不必客氣。」鐵老扶起了呼延海說道,「都是自家人,再說,其實我早就把你當自己人了,只是這個事我不能勉強,只能採取你的自願。」
「恭喜啊,小海,有了好師傅,我相信你會有更大的成就的。」司馬尋說完又看了看鐵真說道,「小鐵啊,我剛收個兒子,你又收個徒弟,你這簡直就是在炫耀嘛,哈哈。」
「我就炫耀了,你又能咋的?哈哈。」鐵老也爽朗的笑著說道。「有本事,你再收個兒子讓我看看?當然了,女兒更好,小海就不用了,正好給咱家天涯配上。」
「想得美的你,我要是有女兒,才不會嫁給你兒子呢!」司馬尋佯裝著氣憤不已的說道,「我辛辛苦苦養的女兒,憑什麼養大了就給你家了?」
「哼,你啊,還是有了女兒再說吧,哈哈。」鐵真大笑著說道。
看二老幸福的開著玩笑,呼延海和段天涯這當後人的,也不好插嘴。
「小海,其實從一見到你,我就知道,咱們是有緣分的,今天終於結下了這緣分啊,呵呵。」段天涯拍著呼延海的肩膀說道,「以後咱就是同一師門的人了,我先入為主了,就要當你的師兄了啊,師弟,哈哈。」
「應該的,今後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要請師兄多多指教啊,呵呵。」呼延海也拍了拍段天涯的肩膀說道。
「你客氣了,你可以異能者,我想有這個特質,可惜祖墳沒埋好啊,哈哈,這方面,還要你多多講解呢。」段天涯笑著說道。
「嗯,你們兩個今後是要多互相學習。」終於和司馬尋吵完嘴的鐵真看著兩個年輕人說道,「小海是異能者,這個是天涯需要瞭解的。而小海的功夫,暫時離天涯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你們還有很大的互補空間的。」
「嗯!」呼延海和段天涯同時點頭答道。
呼延海表面只是聽著而已,心裡卻已經風起雲湧了。可以開發自己的異能不說,還能學習功夫。而且,本來就知道段天涯的功夫比自己要好,而通過鐵真的話,呼延海知道,這還不是好了那麼一點點而已。段天涯的功夫到底有多好?這讓呼延海產生了很大興趣。
「對了,師傅,您記得周天這個人吧?」呼延海看這兒鐵真問道。「聽說這個人當年和您還是有一定的緣分的啊。」
司馬尋聽了呼延海的話,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麼意思了。
「記得啊,他可是個商業奇才啊,要不是過早的退隱,我相信,a市的商業格局,肯定會是另一番景象。」鐵老說道,「當年他還幫了我不少的忙呢。怎麼?你認識他?」
「嗯,不但我認識,尋叔也見過了。」呼延海點點頭說道,「我已經和周叔很熟了,師傅您要不要也去見見?」
「好啊,原來你帶給我們的驚喜還有這個啊,哈哈。」鐵老想了想問道,「周天現在幹什麼呢?」
「這個暫時保密,要不咱晚上一起去吃個飯?」呼延海笑著說道。「正好背心兄弟成了尋叔的乾兒子,而我成了您的徒弟,這都是大事嘛。在家慶祝這一頓是給背心的,我的還沒有表示呢,嘿嘿。」
「行啊,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安排吧。」鐵老笑著說道,「反正我們都是沾你們年輕人的光,所以聽從你們的安排,哈哈。」
如今的關係這麼好,鐵老也沒有怪呼延海賣關子的事,還積極配合著呼延海的計劃。
「師傅,鐵老,還有個事……」呼延海摸了摸腦袋問道,「你們介意吃飯的時候,人多一點嗎?」
「哈哈,你是想叫上你的朋友吧?」鐵老問道。
「是的,要是你們喜歡安靜一點,我就不叫他們了,呵呵。」呼延海答道。
「叫上吧,我們清淨了這麼久,很是嚮往熱鬧的盛況啊,哈哈。」鐵真說道。
「好!」呼延海說完,就掏出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