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劉羽能回覆信息,全是看在呼延海受傷的份上,既然知道呼延海還活著,劉羽似乎也就沒有了再次回覆信息的必要。舒骺豞曶呼延海也在無盡的等待中,安然shui去。
一晃五天時間過去,也就是在呼延海接受司馬尋的治療一周之後,呼延海已經恢復大半。下床走路不成問題,甚至都可以正常運動了,只是力道比以前稍微還要差點。
現在的呼延海已經沒有躺在床上了,呼延海也是閒不住的人,前幾天要不是身體扛不住,呼延海是不會願意一直呆在床上的。現在可以總有活動了,呼延海開始在屋裡轉轉,早晨和下午天氣涼爽的時候,呼延海還在段天涯的陪同下,去後面的公園轉了轉。
而現在,就是呼延海在段天涯家裡住的第八天的早晨。呼延海和段天涯又來到了公園,段天涯本來就不怎麼去公司,現在為了陪呼延海散心,乾脆直接不去了,呼延海也沒有反對。
難得有如此閒情雅致,呼延海就開始認真觀察起這個公園來。這個公園坐落於a市中心,園內淺丘起伏,地勢廣闊,林木蔥鬱,環境幽靜,園中普植雪松、銀杏、香樟、紫薇、水杉、桃樹、桂花、玉蘭等林木,佔地約五十畝的竹海,翠竹萬竿,鬱鬱蔥蔥,林間點綴以草坪、荷池、亭榭、小徑、頗具山林野趣。園內辟有面積廣大專供遊人生火的野炊區,是人們遊玩、休閒、垂釣、娛樂、登樓攬勝和野炊、品茗的好去處。
公園最有特色的是那藏青色的大理石廣場,方方正正的,光亮照人。廣場築有兩排約一米高的弧行石牆,上用行草雕刻著歐陽修的夷陵山水詩《九詠》。常見晨光暮靄中,有鶴髮老者,手握兩尺來長的毛筆,沾水為墨,揮毫自如,甦醒著心底那段古老的知覺。行人若是路過,寧願繞道而行,也不肯踐字而過,惟恐有辱斯文,褻瀆聖觀。
在市中心這塊寸土寸金的地皮上,還有這麼大的休閒公園,不得不說是a市規劃的一個大手筆。主要是考慮到附近都是繁華的商業區,這個讓人放鬆娛樂加散心遊玩的場所,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支持。好多次有房地產商想打這個塊地皮的主意,其中就有原來的馮三秋,都到了談價格的階段了,不知誰走漏的了風聲,讓這個消息傳到了民眾的耳朵裡,民工群起抗議,民眾差點都要遊行了。迫於壓力,安定集團不得不放手。
此時,呼延海還可以看見公園內,三三兩兩的老人在打著太極拳,或者舞刀弄劍,一片祥和的景象。這會兒也只有悠然自得的老人還有如此閒情雅致,年輕人們都還在上班的路上,暫時是沒有這個福分享受生活了。
找了個長凳子,呼延海仔細一看,這正是當初剛來a市時,自己shui過幾晚的那張凳子。笑了笑,呼延海坐下了,段天涯不知道呼延海在笑什麼,也沒問,坐在了呼延海旁邊。
呼延海摸出了一盒煙,遞給了段天涯一支。段天涯遲疑了一下,隨即接過了煙。掏出身上的打火機,給呼延海點上,又給自己點上。
「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少抽煙為好。」段天涯抽著煙說道。
「呵呵,我平時很少抽的,現在只是有點觸景生情的意思。」呼延海笑著說道,「在家裡,也沒見你怎麼抽煙啊?」
「嗯,我也抽的比較少。」段天涯說完,看了看呼延海問道,「怎麼,看你的表情,有心事?」
「有點吧,哎,」呼延海靠在了石凳子上,斜向上看著藍天白雲,輕輕說道,「這人的一輩子的,總是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是啊,我也是,其實每個人都一樣。」段天涯順著呼延海的意思說道,「不過,正是有了這種不確定性,突如其來的事件,讓我們去抉擇,去努力,我們的生活才更有意思啊。要是一成不變,一直順著自己知道的方向前進,我們也會少了很多前進的動力,當然了,也少了很多的樂趣。」
「嗯,人生就是一場冒險。」呼延海接著說道,「面臨抉擇時,我們選擇了一個方向,就無法知道如果我們選擇另一個方向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這就像賭博,還是不能使詐、不能反悔的賭博。」段天涯說道,「捨得捨得,有捨才有得,任何一個抉擇,都是一場衡量得失的博弈。只是,不管最後作何選擇,我們都不能再考慮除了我們選擇以外的可能性,即使我們知道自己選錯了,也不能後悔。因為後悔也沒用,而患得患失的過多考慮,還會影響我們的生活,不能對已經選擇的路全力以赴,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呵呵,看段大哥年齡不是很大,但是對生活、對人生感悟頗深啊。」呼延海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段天涯問道,「是因為你經歷的比較多吧?」
「不,我經歷的也不是很多,這些都是歲月的沉澱。」段天涯看了看呼延海說道,「我也不賣關子了,要是你跟師傅久了,你也會這樣的,哈哈。」
「哦……」呼延海點點頭答道。
說到鐵老,要不是自己受傷,估計現在還在和尋叔賭氣呢!到底他們是因為什麼事,能賭了這麼多年的氣呢?即使是深仇大恨,這麼多年,加上當年他們還是過了命的兄弟,有什麼化解不開的呢?
而且,看他們二老現在的狀態,似乎並什麼什麼仇恨啊?既然沒有仇恨,見面了也很和平相處,那為什麼又賭了這麼多年得氣?
「段大哥,」想到這裡,呼延海猜想跟了鐵老這麼久的段天涯應該知道內幕,所以呼延海問道,「你知道鐵老和尋叔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本來很好的兄弟,卻這麼多年不曾見面呢?」
「這個……」段天涯有點遲疑。段天涯知道,這應該是師傅的秘密,自己雖然知道,可是又不知道能不能說。段天涯轉念一想,師傅既然能把異能的事告訴呼延海,那就應該沒把呼延海當外人,既然現在呼延海問到了,還是說說吧。「這個說來話長……」
「呵呵,你看我們這像是在趕時間嗎?」呼延海笑著說道,「慢慢說吧。」
「這還要從師傅退隱前的最後一次任務說起……」段天涯想了想說道。
原來,鐵真退隱前,接了一個特殊的任務。不是收賬,不是砍人,而是當臨時保鏢,還是給一個美女當貼身保鏢。
段天涯講到,當時的a市有個梁氏集團,是搞房地產的。當時在a市也是名副其實的一把手,老總梁乾坤幾個人掌控了a市百分之八十的房地產市場,可謂名聲大噪,聲名顯赫。
梁乾坤不但在a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梁氏集團的業務遍及全國。甚至在國外,特別是r國,都有很大的業務範圍。
有一次,梁乾坤在r國的業務突然傳來噩耗,出了大事故,梁乾坤必須火速前往,親自處理這起事故。可是梁乾坤膝下無子,唯獨有個美若天仙的女兒,名叫梁丹丹。可是這次去國外不是旅遊,在國外又是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所以梁乾坤不敢帶上寶貝女兒。
放在家裡又不放心,所以梁乾坤找到了當時無所不能的鐵真,高價聘請鐵真當自己女兒的臨時保鏢。鐵真沒有拒絕,只是這個任務不能每天回家,所以為了治療方便,司馬尋也一同前往。
梁乾坤一去就是一個月之久,因為梁丹丹每天都會給父親通電話,報告自己的情況,所以梁乾坤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安心處理事故。
但是,梁乾坤不知道的是,梁丹丹並沒有完全把自己的事報告給他。因為鐵真和司馬尋同時喜歡上了這個天真善良有風姿綽約的梁丹丹,而丹丹對他們兩個人,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就是沒有排斥兩人的追求。
只是,兩個人同時追,丹丹又不能分身,這又怎麼辦呢?
鐵真是每天緊跟著丹丹,照顧著丹丹的飲食起居這些本該由保姆做的事。鐵真雖然是個大男人,但是做這些事做的非常棒,同時,鐵真對丹丹的安全工作也防衛到了極致,比丹丹本來的那幾個保鏢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這讓丹丹除了感覺到了男子漢大丈夫的豪情萬丈之外,還有鐵真的柔情似水。
司馬尋不是保鏢,不能一直跟著丹丹,雖然在這個先天條件上處於劣勢,不過一直關係很好的兩兄弟,在這件事上,都沒有主動退出的意思。
司馬尋利用暗中觀察的機會,想找出丹丹的某些特點,好對症下藥。但是觀察結果讓司馬尋的心涼了半截。因為根據司馬尋這個醫生的專業人士分析,司馬尋知道,丹丹的身體有問題,雖然暫時表現不明顯,但是司馬尋知道,丹丹的表象,是自己無意中在一本醫書看到的一種不治之症的前兆!
司馬尋趕緊前去詢問,丹丹的答案讓鐵真和司馬尋都到吸一口涼氣。因為丹丹說,這是她們家族的遺傳病,是一種治不好的怪病,而丹丹的奶奶和媽媽,都沒有活過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