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健沒受什麼傷,有也是擦破了點皮這樣的小傷。舒殘顎副但是小黃不一樣,挨了幾棍子,加上他的身板比較淡薄,身體素質也沒呼延海那麼好,所以現在顯得有點虛弱。
馬健直接把車開到了醫院,一檢查,呼延海和馬健都驚呆了,小黃身上居然有兩處骨折!骨折這種傷,說大不大,但是疼痛難忍啊!可是小黃一路上一聲都沒有吭過,只是一直咬著牙。
馬健只是有幾處皮外傷,加上棍子砸的身上有幾處微腫,主要還是體力不支。簡單處理,呼延海只需要稍加休息就沒事了。
在休息區等小黃的時候,呼延海先是接到了小雅的問候電話。一聽說呼延海在醫院,小雅吵著鬧著說要來看他,呼延海一看都凌晨兩點了,一再解釋說自己沒事,才打消了小雅出來的念頭。
剛掛電話,劉羽也打來電話,呼延海接起電話:「劉羽,你沒事吧?」
「呼延哥哥,我沒事,你呢?聽說你去醫院了啊?你受傷了嗎?」劉羽焦急的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沒受傷,沒事,不用擔心。對了,你剛才走了之後就直接回去了嗎?」呼延海總覺得不會那麼簡單,其實剛把劉羽推出包圍圈,呼延海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推出去還有一絲機會,要是留在跟前,那麼多的人,肯定照顧不過來。加上都已經推出去了,也沒時間拉回來了。把劉羽推出去之後,對方幾十個人居然都沒有攔著她,呼延海心裡顫了一下,可是他已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只能祈禱劉羽不會有事,並且想盡早解決問題,好去找劉羽。
只是後來馬健來了,呼延海知道是劉羽報的信,馬健也證實了呼延海的想法是對的,呼延海這才放心下來。
「我也遇到了幾個人擋路,幸好有位老人及時出現,幫我解了圍。」劉羽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老人?」呼延海怔了一下。
「是啊,一位奇怪的老人。他都沒動手,只是給那幾個人說了幾句話,他們就走了,老人也走了,我喊他他也沒理我。從始至終老人一直是雙手背後,面帶微笑……」劉羽還清晰的記得那個老人。
「哦……我知道了。」呼延海覺得自己應該知道是誰了。
掛了電話,呼延海翻出了一個號碼,名字顯示「鐵老」,思索再三,還是沒有撥出去。都這麼晚了,打擾人家休息不好。還有劉羽喊他他都沒答應,肯定是很低調不想有人打擾,所以呼延海也不好貿然驚動人家。
一會兒醫生出來說,小黃的骨折比較嚴重,特別是左手肘關節。不能動,需要靜養,所以要在醫院住幾天。呼延海去和小黃說明了情況,表示了感謝之後,交了錢就和馬健離開了。
小黃不在,宿舍就剩下呼延海和馬健。這麼晚了,兩人也沒有睡覺的意思。馬健拔出兩根煙遞給呼延海一根,給呼延海點上,自己也點上一支兩人開始開始沉默的深深的吸著煙。
煙過一半的時候,馬健抬起頭看著呼延海問道:「海哥,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
「應該是馮天高的人吧,也就他能輕易調動這麼多人。」呼延海對著煙灰缸中指輕彈了一下煙頭說道。
「嗯,他們雖然人多,但是打起來毫無章法,毫無套路技術可言,所以應該不是專業人士。」馬健也分析道。
「要是三四十個專業人士,我怕早就倒下了,呵呵。他們應該都是些社會閒散人員,被馮天高拉攏的沒有經過訓練的小混混。」呼延海輕笑了一聲說道。
「md,我們還沒去找馮天高的麻煩呢,他倒先動起手來了。」馬健憤憤道。
「我們惹了他們,當了他們的路,估計在把他們連根拔起之前,我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呼延海擔心地說道,他不是自己害怕,而是擔心和他接觸的人。像劉羽、小雅、小黃這些人,他們的自保能力和馬健這種人是沒法比的。
「嗯,讓他們來吧!我這幾年的加強性苦練也不是說著玩的!」說著馬健似乎來了精神。
「呵呵,你打起架來也太花哨了吧?」呼延海想到了馬健又酷又帥的動作。
「嗯……忘了告訴你,在獄中的六年,其中有四年是在苦練功夫,其餘兩年我都在練習動作電影裡的經典動作。進監獄之前我看了三年的動作電影,古今中外的動作片我基本都有瞭解。而且我這人有個特點,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功夫、動作,看一遍就能記住。」馬健微笑這說道。
「哦……」呼延海點了點頭。
雖然不瞌睡,但是馬健知道現在呼延海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需要休息。所以兩人各自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第二天,呼延海也沒有出去,一直呆在了宿舍。主動給小雅打了電話,讓她最近盡量減少外出,特別是晚上,最好不要出去。呼延海表示為了安全起見,近期不會再和她見面。雖然不願意,但是小雅也是明事理的人,也就乖巧的答應了。
又給劉羽打了電話,說的和小雅的差不多。但是劉羽還要上學啊,必須要天天出去。所以呼延海又給劉輝打電話報告了情況,劉輝當然知道該怎麼做。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們都有自己成套的應急措施。他們這種富豪每年大筆的安保費用也不是白出的,這些安保人員用的少,但是一旦用了就意味著出大事了,就要盡心盡力為僱主幹好。
新的一周開始了,呼延海和馬健到了劉輝辦公室,劉鷹也在。劉鷹有事的時候就會到劉輝的辦公室呆著,聽著其他人的意見,觀察著事態的發展,也沒指望他給出什麼突破性意見,劉輝的本意也就是想讓劉鷹熟悉這個工作,畢竟這麼大一個集團的一把手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吊兒郎當就能拿下來的。
呼延海向劉輝匯報了上周的工作總結和近期工作安排。劉輝也知道上周發生的事情,叮囑了呼延海幾句,無非也就是讓他們千萬小心,不可大意之類的。
正在說著呢,劉鷹電話響了,看了下號碼,眼神明顯黯了一下。走到窗戶邊上,接起電話。
只聽見劉鷹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真的不合適,我不想耽擱你。你那麼漂亮,肯定有好男人會好好愛你的,為了我不值得……」
等劉鷹回來,劉輝問道:「咋回事?」
「沒啥事。我不就是在銷售部待了幾天嘛,結果有個女的看上我了。一個勁兒要做我女朋友,可我不想傷害她,所以一再拒絕。可她就是不死心,我不就是長得帥點嘛,有啥好的?為啥非要賴上我呢?傷腦筋啊……」劉鷹歎了口氣。
「帥哥也有煩惱啊?呵呵。」呼延海笑道。
「是啊,這種事,帥哥也沒轍。」劉鷹搖了搖頭道。
「阿鷹,你感情的事我也沒管過。不過你做的是對的,不喜歡的人就要盡早說請楚,不然會很麻煩。」劉輝滿意的說道。
「嗯,我知道。」劉鷹答道。
呼延海也不好攙和人家的家事,就沒說啥。
劉鷹在這邊嫌拒絕的麻煩,而另一邊的銷售部經理辦公室,經理正看著面前的一個美女苦口婆心的勸道:「薇薇啊,你也知道,最近我們缺人手,呼延海一走,咱們的業績直線下降,我們怎麼向老闆交差?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同意你請假呢?」
「可是,我實在沒心情上班,坐在這裡也不知道幹啥。」薇薇嘟著嘴嚷嚷著。
「你又不說是什麼事,只說自己心情不好,我怎麼衡量你的事情能不能達到請假的標準呢?」經理還在勸著。
「反正我不管,你不答應我就消極怠工,哼!」薇薇一撇嘴望向了一邊。
「你……」經理也很無奈,薇薇是個美女,又是銷售部的老人手了,不好說重話,現在是關鍵時期,銷售部損失不起了。經理只好陪笑著說道:「好吧,薇薇,看在你一直表現不錯的份上,就破例允許你今天可以回去休息,好好調整一下,明天來就要好好投入工作狀態了。」
「就今天啊?」薇薇不滿意道。
「是啊,這已經是破例了。你看一下,這個月誰請假我批准過?」經理無奈地說道。
「那好吧,我走了。」薇薇也不好說啥了,轉身就走。
「記得明天來上班啊!」經理還不忘最後提醒一句。
陳薇薇,就是被劉鷹拒絕的那個美女。薇薇火急火燎的離開了讓她窩火的辦公室,引得同事紛紛側目。
薇薇直接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吧,門外的牆上寫著四個大字「地厚酒吧」。進去直接點了一杯很烈的酒,酒保看了看薇薇,發現薇薇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就開始調酒。
「小姐慢用。」酒保把酒推過來說道。酒保居然沒有縮回手,看著薇薇的胸口呆住了。薇薇發現不對,端起酒罵了句「色狼」就走開了。
酒保趕緊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喂,高哥,您在哪兒呢?」
「天高酒吧,咋了?」高哥正在兩個火爆美眉的包夾下,感受著美女的兩團柔軟帶給他的快感,所以接到電話顯得很不高興。
雖然已經感受到了高哥的不滿,酒保還是說道:「高哥,這裡有點事,您最好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