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魔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沒想到虞俏居然會這麼痛快!
虞俏脫掉了襯衫,又脫去西裝長褲,同樣露出裡面黑色底褲,襯得她身上皮膚是愈發的白.千魔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眸光閃爍著幾絲**光澤,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開始膨脹膨脹再膨脹……
虞俏的目光,充滿挑釁,「來啊!不是想上嗎?上完這一次,你就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千魔咬得牙齒「咯咯」響,睨著她的眼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他的目光愈發的冷峻,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扭身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側過頭,冷聲,「我不喜歡強迫女人。」
尤其是你。
千魔大步離開,樓梯間傳來吱嘎吱嘎的聲音,倏地,傳來木階斷裂聲,接著,又是千魔一連串的怒罵,漸行漸遠。
虞俏站在房中,胸口微微起伏著,瞪著他離開的方向,咬著唇,拿起衣服來穿在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虞俏還在小臥室裡熟睡,就聽到樓下轟降降的聲音,她煩躁的爬起來,跑到窗口去,看到下面幾台推土機,還有一個工程隊,千魔就坐在其中一台大鏟車上,支起一條腿,半闔著眼睛瞥著樓上,看到虞俏時,他狂肆的勾起一側唇。
「該死!千魔,你想幹嘛?!」虞俏站在危樓之上,聲音咆哮著,雙手抓得木質欄杆,快要抓掉一塊皮。
「老子昨天說過了,我女人怎麼能住在這種地方?所以,推了,重蓋!」他說得好不狂妄,豪氣萬千。
「我住哪,關你屁事?」虞俏抓著一頭長髮,把直髮扯得亂成了雞窩,回過身,趿著拖鞋,抓起衣服披上就下了樓。
衝到樓前,她張開雙臂,「我看誰敢拆了這兒!」
一時間,大家都不敢動了,全都不約而同的瞅向千魔。千魔從容的跳下來,踩著軍靴,大步走過來,站在她面前,上下睨著她,笑聲有些詭異,「小俏兒,你住在這裡,如果讓道上的兄弟知道了,會讓我很沒面子的!」
虞俏冷笑,「好笑,我跟你毛關係都沒有!我愛住哪就住哪,你憑什麼沒面子啊?」
「就憑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千魔說完,一揮手,「繼續!」
工程隊聽到命令,馬上又開始朝這幢樓剷去。
虞俏氣極,撲過去就要阻止,千魔將她雙手鉗制住,固定在胸前,不讓她動彈,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小俏兒,你最好是乖乖聽話~」
「混蛋!放開我!」虞俏氣得四肢亂蹬,她就知道,這傢伙不會那麼容易就離開的!他就像瘟神,被纏上就別想甩掉!
懷裡的小女人,張牙舞爪得像只小野貓,千魔緊緊鉗住她,笑聲有夠張狂,「小俏兒,你就認了吧,早晚,我會讓你乖乖躺在我身下!哈哈!」
他千魔看上的女人,絕對是跑不掉的。
那幢危樓差不多有近百年的樓齡,根本就經不住推木機的折騰,沒幾下就轟然倒塌。
看著房子被推倒,虞俏呆住了。
耳邊,是千魔的笑聲,「小俏兒,你放心,我會給你再蓋一幢的!」
突然,她轉過身,狠狠一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近似咆哮,「誰要你多管閒事了?你懂個屁啊!」
千魔的臉頰歪在一側,全身戾氣勃發,在那一瞬,屬於群魔殿的千魔本性曝露無疑。慢慢的,他轉過頭,一雙發紅的眸子直視她,此時此刻,他是肅殺的,殘酷的,血腥的。
手背上的青筋露出,指節陰森慘白,隨時都會揮出去,一拳砸碎她的鼻樑。沒人會懷疑,他一把就會捏斷她纖細的脖子,讓她再也沒辦法在他面前伸出利爪。
虞俏好像豁出去了,完全不在意這會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她只是低吼,想要發洩心底的憤怒,「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你***就這樣把它給推平了?!」
本來還處於盛怒中的千魔一聽,倏地怔住了。
虞俏轉過身,望著那已成一片廢墟的地方,雙腿無力的跌坐下去,長髮被散著,被風吹起一道狂亂的弧度。
「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你怎麼能……怎麼能毀了它……」慢慢的,她垂下頭,眼淚順著眼角湧出,落入黃土之中。
千魔眼眸睜大,望著她,全身的戾氣,一下子消失無蹤,心底竟升騰出另一股詭異的複雜。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只知道,心頭有點……疼。
「混蛋!混蛋!」虞俏揮著拳頭,起身就掄向他,「你***算老幾啊?你憑什麼干涉我?我想住哪就住哪,誰讓你多管閒事了?!」
千魔咬著牙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深刻的眸目,一瞬不瞬的凝著她。
倏地,他抓住她仍在發洩的拳頭,大吼一聲,「都停下!」聲音大到直把四周的噪音給蓋過。
登時,所有人又停來了,一臉不解的望向他。
「滾!」
大家看向工程隊的頭兒,見他點頭,便趕緊收拾了東西,火速離開這裡。這滿臉大鬍子的男人實在是夠可怕,他們巴不得早點走。
虞俏憤怒的抹掉眼淚,指著他,「我不想你再出現!聽到了嗎?滾出我的視線!滾得遠遠的!」
一甩長髮,她跨上了自己的重型機車,「轟轟」幾聲,車子猛地彈出。
「媽的!!」千魔咒罵著,煩躁的抓扯著自己的短髮,再看一眼對面那片廢墟,喘著粗氣,兩眼快要噴火。
那女人的奶奶留什麼不好,怎麼就留一套老房子呢?他哪裡會知道?!
伸手摸摸臉頰,煩躁的心情更盛,鬱悶得他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媽的,這女人真是瘋了,敢給他下迷藥,還敢甩他耳光?!靠,最他媽不爽的是,他還捨不得動她一下!!
虞俏騎著機車,在公路上一直狂奔。
她老遠來到a市,就是為了守住這份唯一的紀念,現在可好,沒了,全都沒了!
該死的千魔,她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