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酒吧門口,保安無聊的打著哈欠,他真的搞不懂新老闆是怎麼想的,寧願整天都耗在酒吧裡,也不尋思著趕緊重新裝修營業賺錢!
這時,他的小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保安剛要發火,回頭一看是老闆,馬上立正,「老闆!」
虞俏冷眼瞅著他,「我花錢請你來,可不是讓你在這兒發呆數蒼蠅的。%&*";」
「是!」
「給我打起精神盯緊了,不許任何人進來。」冷冷的吩咐一句,虞俏又離開了大廳。
保安不敢怠慢,瞪大了眼睛守在門口。
不是他夠盡職,而是這裡的薪水給的比別地翻了三倍,他可不想丟了這個飯碗。
虞俏又來到地下室,脫下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略緊的收腰,突顯出一絲女性柔美,挽起袖子,逕直走到裡面的床台前,看眼似在沉睡中的女人,她淡淡的說,「喂,再試最後一次,如果仍沒有效,我就沒轍了。」
她的身體應該快要撐到極限了,如果醫治無效,那麼結果只能是將她老老實實的再送回到墳墓裡。
做了個深呼吸,虞俏又拿起了手術刀。
她用這把刀,救過人,也殺過人,就像玉葉的雙節棍,手術刀就是她的殺人工具,她用得方便,也用得出神入化。可這一次,它卻是無比的沉重。
坦白說,初次相見,她對章亦依無感,這女人太美太艷,像隻狐狸精。|
正是這個外貌美艷容易讓人忽略掉她本質的女人,卻毫無猶豫的就答應了她的提議,連猶豫都沒有,就用她寶貴的幾天壽命,換來這次冒險嘗試。儘管,虞俏早已實話告訴她,成功的機率只佔三成。
多麼寶貴而又奢侈的三成啊。
掀開蓋在她身上的白色消毒布,虞俏眼神一凜,手中的刀,毫不猶豫的朝著她身上幾大穴刺去,鮮血頓時湧了出來。而這時才能發現,亦依白皙如玉的身子上,早已被刺了幾處,雖然都被包紮處理過,但是,她此刻正處於機能休眠期,已經失去了癒合的能力,包紮過的地方,仍不時往外滲著血。
「凡治病,必先去其血……師傅,您老人家可別誆我……」虞俏邊念叨著邊朝幾處穴位刺去,這是最後幾大穴了,也是這女人最後的機會了。
放過血,亦依身下的床台,即刻染成了暗紅色。
放下刀,虞俏馬上從百寶箱裡取出一個木盒子,打開後,裡面是十幾條不停蠕動的深褐色的日本醫蛭,普通醫蛭長是三到五厘米,寬不到一厘米,但虞俏的這些醫蛭,卻是她用各種毒物的血精心餵養出來的,不但個頭大,顏色也較尋常的醫蛭要深,吸盤更是普通的兩倍那麼大,口中顎齒發達,看上去個個凶悍無比。滑膩膩的柔軟身體糾纏在一塊,又讓人頭皮發麻。
虞俏用鑷子夾起一條來,放到亦依的身上的穴位血口上,一觸到鮮血,這條醫蛭完全興奮了,蠕動著身子就想要鑽進她的身體裡。
「小傢伙,你給我乖一點~」虞俏用鑷子夾住它的尾端,只讓它用前端使勁的往裡拱,發達的顎齒一下子刺入她的肉裡,就像毒蛇的毒牙會釋放毒液一樣,醫蛭長期飲毒血,自帶的毒性也都滲入到了亦依的身體裡。接著,它就不停的吸血再吸血,直把身體吸到剛才的三倍還不止。
見它再也吸不動了,虞俏夾起它放回到盒子裡,又換了另外一條來,放到另一處穴位。就這樣,她不停的重複著這個過程,直到把所有的血口,都讓醫蛭吸食過鮮血。
最後,虞俏又將新增的傷口包紮好,用新鮮的血漿給她輸液。
這就是她最後能想到的方法了,最古老也是唯一的方法。
做好這一次,虞俏抹了抹額上的汗,靜靜的坐在一邊等待奇跡。可是,直到三個小時後,床上的女人也沒有任何變化,虞俏抿著唇,盯著她,半晌才說,「也許,你不應該相信我。」
她心情煩亂得拿起外套,扭身就走出了地下室。
門關上了,室內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空氣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躺在床台上的亦依,始終安靜的蓋著白色消毒布,露出頸部以上。
良久,分不清是幾分鐘還是幾個小時,也許是更久,她垂在床外的手,手指倏爾勾動一下……
◇◇◇◇
床仍是冰冷的,好似鋪著一塊千年寒冰。
蕭棄雙手撐在床沿上,坐了起來,乾涸的眸早已不復往日瀲灩神采,已如一潭死水,再也激不起一絲漣漪。
又是兩天沒有闔過眼,他的臉色非常差,眼窩深深陷進眼眶裡。原本艷麗的唇,蒼白得抿緊,唇角再也勾勒不出她喜愛的那抹彎弧。
推開門,夕陽近黃昏,客廳裡都鋪上了一層漂亮的金橘色。
顧念穎睡在了沙發上,手裡握著一本育孕書,長髮軟軟的蓋住半張臉頰。
他視若無睹,只是凝視著遠處的那輪落日,想起來,也是這樣一個黃昏,她和他坐在蕭家後院的桃花樹下,數著花瓣,望著夕陽。
她說,蕭棄,我喜歡看你用雙腿走路的樣子……
他未曾深究過這句是什麼意思,只知道,他卻是喜歡她說的每一句話,喜歡她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
顧念穎睜開眼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對面的蕭棄,她一怔,趕緊坐起來,綏下頭髮,又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自從那次睡衣的事之後,她馬上擁有了十幾套新衣服,每一套都很漂亮,尤其是身上這件黃色毛衣,更能顯示出她的青春靚麗。
她刻意穿著它坐在客廳裡,就是想要等蕭棄走出房間,保證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給他一個嶄新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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