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時間快要到八點,看眼等在門口的車子,蕭棄側身睇視她,有點妖,又有點純,朦朦朧朧的都是誘惑,「走路會累嗎?」
亦依瞇了瞇細長的鳳眸,越看這傢伙越是個尤物,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攻受兼備!為防中招,她調開目光,搖頭,「那就走路吧。|」
蕭棄笑了,牽起她的手,沿著酒店前面一條筆直大道悠哉前行。他喜歡牽著她的手,亦依早就習慣了,也漸漸適應了他的溫柔力道、他掌心裡的溫度、他喜歡用大掌包住小手的方式……
習慣,真是可怕。
兩人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的防彈車,不知何時出現,保持著適當距離,悄然跟隨。
亦依扭頭問,「蕭棄,你們家那些老頭子們,好像很怕你似的,你對他們做過什麼啊?」想起蕭敬席和他新夫人當時的表情,她就暢快!
蕭棄實事求是的說,「他們先來惹我的。」
她失笑,「然後你就把他們都擺平了?」
他不是很在意的應了聲,「嗯。」
亦依眨巴下眼睛,扳過他的臉,左右看,橫豎看,都不像是會佔人家便宜的樣子,可那些老頭子,個個都對他是敢怒不敢言,握著酒杯的手都哆嗦,可還是得喝光。到底,誰欺負了誰?
蕭棄很喜歡她主動的親暱舉動,眼眸都彎了起,眸底波光熠熠,大手早就耐不住的摟住她的腰,把她貼近自己,「亦依,我喜歡你,就喜歡你,只要喜歡你。」
亦依驟然一驚,面對他的告白,那麼突然,那麼純粹。%&*";時光流轉,好似又回到了兩年前,他說喜歡,她不以為意,他卻用一種慘烈的方式向她證明,他究竟有多喜歡,喜歡到沒了雙腿,也只是微笑著說,「以後,我可能再也追不上你了。」
望著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她慌忙低下頭,掩飾淚光,扯出一絲僵硬的笑,「我沒那麼好……喜歡誰,也不要喜歡我。」
這樣的蕭棄,她不配擁有。
可是,為什麼只是這樣想想,心就會莫名抽痛,呼吸沉重,眼淚再也止不住,順著眼角,濕了臉頰。
蕭棄迷霧繚繞的眸,緊鎖住她,眸光倏爾一變,低下頭就吻住了她顫抖的唇,一手攬緊她的腰,一手撐住她的後腦,不許她說自己不好,不許她說不要!
亦依瞪大了眼睛,唇被堵住,他的舌趁她錯愕間隙,順勢滑入。兩排濃密的睫毛微闔著,斂住那裡的流光溢彩,滿滿的都是對她的堅執。不管這裡是街頭還是鬧市,他想吻她,就不會讓她逃避!
他的吻,還是那麼霸道強勢,卻又只有亦依才能感覺得到,強勢背後,是他的小心翼翼和用盡全心的呵護。他怕她說不喜歡,怕她會討厭他,怕她會丟下他一人……
看似那麼隨意的一句表白,其實,他用了心,不顧一切的將最無助最真實的自己,呈現給她,只希望……不,只祈求她肯接受這樣的他。
心疼了,很劇烈。大腦停止了思考一樣,空白的一片,只有眼前讓她心疼的他。
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抬起雙手,猶豫著,試探著,還是抱住了他。
蕭棄渾身一震,下一秒,吻得更深,只想將她融化掉,融入到他的身體裡,這樣,或許就能少在意一點,少關注一些。
一輛黑色奧迪,緩緩經過,車窗內,一道凌厲的視線,一掃而過。
北冥寒握緊方向盤,目光仍落在車鏡上,盯著車後那兩個緊緊相擁在一起的人,憤怒與不甘比他想像中要來得濃烈,還有淡淡的不易覺察的悵然若失……
踩下油門,將車子開到最快,不管這一路被電子眼拍下多少次,他只想盡快抹去身後的畫面,不想讓它惹紅了眼睛!
吻得嘴唇都有些酸麻,亦依忍不住的推了推他,發出不滿的抗議聲。
蕭棄慢慢離開她的唇,卻沒有放開她,而是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微微喘息著。大腦重新運作,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亦依懊惱的咬了下唇。
該死,她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怎麼能給蕭棄希望?縱使她再不願,無疑,這才會是傷他的利刃!
「亦依,」耳邊響起他的低喃聲,亦依一怔,身子僵直。
「我喜歡,只喜歡,不需要你喜歡。」他輕聲說,溫情如水,流淌入心,「讓我喜歡,好嗎?」不要她的回應,不要她的付出,她只管呆在原地,被他喜歡被他寵,僅此而已。
亦依垂下了眸子,掩去那裡的憐惜。
他無賴得讓人心疼,她能說什麼?還能再說什麼?
深吸口氣,她笑了,「傻瓜,你這樣會被我欺負的。」
他用臉頰蹭了蹭她,「這是我的事。」
心底漾著的都是感動,分不清是喜歡還是其它,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喜歡也好,憐惜也罷,這個男人就是她重生的最大意義,她守著他,護著他,憐著他,總有一種情感是支配她的動力。她不想去探究,只想安靜的呆在他身邊,
有時候,人要是活得太明白,爭的是臉,累的是心。
怕她冷,他脫了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再大手包小手,繼續在路邊漫無目的走。
「剛才……算是兌現承諾了吧?」亦依冷不丁的一句,讓他提了提眉梢,控訴似的望她一眼,「亦依,你耍賴。」
「哪有!」亦依馬上替自己正名,「說是要親……親那裡的,剛才不也親了嘛!」
他歪著頭,眨巴下漂亮的眸子,「我主動,也算被你親?」
他一針見血,亦依卻是釜底抽薪,「反正都是嘴巴碰到一塊,有什麼分別?」
「亦依……」
「我說兌現,就是兌現!你有意見就直說!」
「我……」
「ok,沒意見就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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