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進會場,兩人立馬成了焦點。
周圍的人看到這對郎才女貌,一切都略顯黯然失色,楚亦羽穿著簡單大方卻不失華貴,薛陽傑貴公子的氣勢十足。
看到薛陽傑,就馬上有人過去拍馬屁:「您好,薛總,久仰久仰,年輕有為啊。」
薛陽傑看到眼前這個不認識的人那麼熱情,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應和著:「您好。」
籐野柰子看到薛陽傑,馬上向他走了過去,「你來了啊,怎麼把她也帶過來了?」籐野柰子看到薛陽傑身邊的楚亦羽心裡十分不爽。
這場舞會作為舞伴的楚亦羽畢竟是薛陽傑帶來的,所以將主動權給薛陽傑,「是你舉辦的?」
「是的,我讓我爸舉辦的,怎麼了。」籐野柰子有些驕傲地說,她以為薛陽傑只是一個無名小輩。
薛陽傑什麼場合沒見過,更何況是在日本這種小國家,區區一個籐野武根本不需要讓薛陽傑放在眼裡,對薛陽傑而言,籐野武才是無名小輩。「早知道這樣,就不浪費我時間了。」薛陽傑傲慢的說,但也是實話,他和籐野家沒什麼商業合作。
「你……」籐野柰子一時找不出話回敬,而且她也不想惹得薛陽傑不開心,轉頭將矛頭指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楚亦羽身上,「某些人可是不請自來啊,真是丟人。」
「沒說不讓帶舞伴吧?」薛陽傑開口說話了,「如果是這樣,好吧,我們還有事,走了。」說著就拉著楚亦羽的手腕準備往出走。
看著薛陽傑要走,籐野柰子馬上叫到:「別走,別走啊。」又轉頭看著楚亦羽說:「哼,就讓你留下吧。」
「我可沒說我要留下,是你不讓我們走的啊。」這是楚亦羽說話了,看著這個涉世未深的丫頭,楚亦羽自然不放在眼裡,即使她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孤兒了,一個所謂的妹妹算什麼,大概也算是陌生人了。
籐野柰子眼看自己說不過,就氣呼呼的走了,心想:一會等著瞧。
參加這個舞會的人不少,籐野家在日本還是有些聲望的,薛陽傑拉著一旁的楚亦羽:「走,吃點東西,消消晦氣。」薛陽傑看到籐野柰子對楚亦羽大為不敬,對籐野柰子的噁心又增大了一分。
一旁的薛陽傑和楚亦羽有說有笑的,突然,就聽見音響裡想起了音樂。
薛陽傑聽到音樂聲響,紳士的彎下腰,伸出手對楚亦羽說:「你好,小姐,能否有這個榮幸邀您跳支舞。」
楚亦羽看到薛陽傑的樣子,「噗」一下笑了,沒想到薛陽傑也是可愛的。
「好啊,那就賞你支舞。」說完,楚亦羽就跟著薛陽傑到舞池中去了。
隨著音樂的節奏,兩人配合的默契讓人咋舌,這是他們第一次跳舞,楚亦羽曼妙的身姿隨音樂輕輕擺動,楚亦羽抬頭剛好對著薛陽傑的眼神,沉靜幽邃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波動,像兩泓萬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揚起的嘴角卻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跡,「怎麼,看我幹什麼,愛上我了?」薛陽傑打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