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有錢還真是了不起。」薛陽傑回應著,「有錢可以隨便收買人命,包括周韻冬的。」
「薛陽傑,帶著你的臭錢給我滾。」楚亦羽忍不住發飆了。有錢又怎麼樣,有錢就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帶著他的錢,有多遠滾多遠。
薛陽傑扶著枴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挪到楚亦羽面前,「我可以走,但是,楚亦羽,我希望你記住,從今天開始,再也不要跟周韻冬有任何聯繫。被我發現,我就要讓周韻冬吃不了兜著走。」
「我不想再見到你。」楚亦羽怒視著薛陽傑雙眼,眼中的怒火似乎可以把薛陽傑整個人都燒起來。薛陽傑說的這番話,已經深深地將她給激怒了。他憑什麼這樣子做。
「你最好把我的話記住。不然,你看我會不會說到做到。」擱下這句狠話,薛陽傑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薛陽傑走後,楚亦羽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軟在地上。跟薛陽傑的這一戰,讓她費心費神。在薛陽傑面前,她必須要大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面對,不能夠有一絲鬆懈。在他面前,她楚亦羽就是活得這麼累,就是活得這麼沒有自我。
天下間的女人這麼多,為什麼他薛陽傑就不肯放過自己。偏要勉強自己,她實在是想不通。一次又一次的威脅,有意思嗎?這次居然還拿周韻冬的性命威脅自己,薛陽傑,真是混蛋。氣死她了。
同時,薛陽傑很訝異自己的怒火。竟然把自己在商場上對待敵人的那股狠勁擺出來,對付楚亦羽了。他來到楚亦羽的家,本來是想安安靜靜跟楚亦羽好好談談的,但當他看到周韻冬吻楚亦羽額頭的時候,那股怒氣就從心升起。
更要命的是,楚亦羽還處處頂撞自己。這一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所以最後才會說出要拿周韻冬性命來威脅她的言語。脫口而出的一番話,他已經被怒火遮蔽了眼睛。
其實他的出發點很簡單,只想楚亦羽不跟周韻冬聯繫,就是這樣子而已。為什麼楚亦羽就做不到呢?還頂撞自己,這讓自己的面子往哪裡擱?怎麼說他現在的身份也是楚亦羽的未婚夫。
一想到楚亦羽今晚的所作所為,薛陽傑就怒髮衝冠。
楚亦羽,你等著。我薛陽傑要是再死皮賴臉地去找你,我薛陽傑三個字就倒著寫。薛陽傑心想著。
不等薛陽傑繼續生氣,第二天楚亦羽已經飛去日本拍戲了。
《莫道》有很多重頭戲都是在日本東京拍攝的,如今的季節,雖然沒有櫻花,但日本的夏季也有獨特的魅力。
季翔與楚羽就是在日本相遇的。
楚亦羽已經在日本呆了一個星期了。每天都有自己的戲,忙得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一有空就在酒店補眠。
今天劇組終於放了楚亦羽的假,讓她好好休息。長時間高強度的工作,換誰都受不了。楚亦羽本想在酒店裡睡覺的,但是蕭瀟一個電話打過來,約她出去。楚亦羽又爬起床,隨便套了件大t,穿上牛仔短褲,踏上雙帆布鞋。悠悠然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