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周韻冬,打開車門,對楚亦羽說。太陽這麼猛烈,烈日炎炎之下,楚亦羽一個人在太陽底下曬著,身體怎麼受得了。
楚亦羽上了車,關上車門。
周韻冬遞過紙巾給楚亦羽,開口說:「擦擦汗吧。看你都曬成什麼樣了。後面有水,自己拿來喝。」
楚亦羽也不客氣,伸手拿過礦泉水,灌下一大瓶。實在是太渴太熱了。如果周韻冬再不出現,自己肯定會倒下的。薛陽傑,你真的不是男人,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怎麼一個人在馬路上?」周韻冬詢問。要是他不出現,楚亦羽要走到什麼時候,再這裡又不能夠叫車。
楚亦羽擺擺手,「別提了,我真是倒霉。」
「怎麼回事?」前面正在塞車,周韻冬側過頭看楚亦羽。太陽把她臉上的皮膚都曬得紅紅的,嘴唇有點脫水了,即使喝下那麼多水,還是不能恢復過來。自從上次見面,已經一個多月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避開楚亦羽,不願意再成為她的包袱。
所以,即便當初《莫道》的開機儀式上,楚亦羽被人誤會是靠薛陽傑的關係才獲得女一號的資格,他也沒有打電話給楚亦羽。或者,他真的是一個懦夫。
楚亦羽開口說:「剛剛被薛陽傑趕下車。害得我在太陽底下曬了這麼多。」
薛陽傑?聽到這個名字,周韻冬用力地抓住方向盤。手指變白,指骨凸顯,「他就這樣把你扔下車?」薛陽傑,你真的太過分了。楚亦羽是自己寵在手上的寶,自己都捨不得傷害她半分,你竟然把她當眾扔下了車?而且還是在這麼酷熱的天氣之下。
「韻冬?韻冬?你怎麼了?」楚亦羽伸出手在周韻冬的面前揮了揮,周韻冬回過神來:「怎麼了?」
「通車了。」楚亦羽提醒著。後面的車早就不耐煩地響起了喇叭。周韻冬馬上發動了車子。
「你怎麼了?開車你都走神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楚亦羽開口問。今天的周韻冬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周韻冬扯出一抹笑,「沒事,應該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這一個月,自己滿世界地飛,忙得像陀螺一樣,只有這樣,才能夠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去想念楚亦羽。本來從愛爾蘭回來之後,自己就想過跟楚亦羽安定下來,不再飛來飛去,專心在s城處理事務。
大概是天不從人願吧。最後,這個願望還是沒有實現。楚亦羽也不再是他的楚亦羽了,而他,仍舊是一個人。只能夠站在一旁,看著楚亦羽。
楚亦羽拍了拍周韻冬的肩膀,笑著:「韻冬啊,錢嘛,是賺不完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身體,你拿什麼去賺錢呀,你說對不對。」
「是是是,你楚大小姐說得對。」周韻冬笑得點點頭。
兩人笑成一團。
「怎麼?」看到周韻冬嚴肅的樣子,楚亦羽不僅也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每次周韻冬擺出這副樣子,就意味著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小羽。」周韻冬收起笑容,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