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上,楚亦羽抬頭:「鍾培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陳零的挖自己傷疤,今天的被綁架,受傷,統統都是鍾培怡搞的鬼。
「你什麼意思?」鍾培怡後退了幾步,臉色變得有點心虛,但故作鎮定,「你不要血口噴人了。」
楚亦羽站起來,走近鍾培怡,眼神散發的殺氣把鍾培怡釘在原地,鍾培怡一臉緊張地看著,「你想幹什麼?」
楚亦羽冷笑著:「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人不惹我,我不惹人。鍾培怡,我三番四次忍耐你,如今,你逼著我不得不對付你。這些都是你造的孽。一切的後果,你來承擔。
不再理鍾培怡,楚亦羽走出了會議室。
電話響起。楚亦羽接起了電話。
「韻冬?」楚亦羽笑了。在這個時候接到周韻冬的電話,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內心劃過一道暖流。
周韻冬帶著歉意說:「小羽,對不起,我這邊臨時除了點事,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對不起。」
「沒事。」楚亦羽說,「你安心忙你的,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楚亦羽並不打算告訴周韻冬她最近發生的事,她不想周韻冬擔心。
「那好,我現在先忙了。」周韻冬掛掉了電話。
私家醫院。蕭醫生正用消毒水幫楚亦羽消毒,楚亦羽齜著牙叫痛,小迪想笑又不敢笑,ada在一旁擔心地問:「蕭醫生,她會不會留疤?」
「ada,安啦,我不是疤痕性的皮膚。不會留疤的。」楚亦羽朝ada擺擺手。
蕭醫生虎著一張臉說:「再割深一點,看你會不會留疤。」楚亦羽討好地說:「蕭叔叔,你最好的啦。肯定不會留疤的。」
蕭天蕭醫生是蕭瀟的父親。是看著楚亦羽長大的長輩,「我給你開藥,回家按時上藥,在結痂的時候,用生薑在傷口處塗抹,阻礙肉芽的生長。飲食上要戒口。」
「是!」楚亦羽頑皮地說。
眾人鬧做一團的時候,薛陽傑在門口靜靜地站著。他第一次看到楚亦羽這副頑皮的模樣,剪短的頭髮,更帶有一絲男子氣。
「薛總裁。」ada回頭,看到薛陽傑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楚亦羽立馬收起是無忌憚的笑容,換上另一種笑容,對薛陽傑說:「你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笑容,讓薛陽傑覺得心裡面不舒服。薛陽傑點點頭,走進了病房。眾人們很配合地走出了病房,ada出門前看了一眼楚亦羽,楚亦羽朝著ada比了一個ok的手勢,ada放心了。
「薛總裁。」楚亦羽淡淡地說。即便是微笑,但眼神之中的隔閡,讓薛陽傑莫名地一陣不爽。
「收拾好東西,回我家去住。」薛陽傑吩咐著。
楚亦羽瞪大雙眼,說:「為什麼我要去你家住?不要,我要回家。」
薛陽傑挑眉,眼神告訴楚亦羽,他現在處於不爽的狀態,讓楚亦羽會做一點,不要試圖惹禍自己。不然,後果很嚴重。
「薛總裁,這個,你知道我當藝人的,休息時間很不穩定。去你那裡住的話,會打擾到你的。」楚亦羽訕笑著。什麼嘛,在薛陽傑面前,自己就變成這一副狗腿的模樣,真是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