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墨連城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決心,說道:「既然大家都對這一場的勝負有質疑,那就不算了吧。我和塔主大人再比一場。如何比……我就不定了。由塔主大人自己選擇,這樣行了吧。別說我不尊敬長輩。」
「嗤……」
這小子瘋子,居然說出這種話?
敢情他真將自己當天下無敵了?不,當人家九品丹師是鬧著玩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懷疑,墨連城是在以進為退。
若是司馬仲敢答應,那這人就太無恥了,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司馬仲肯定不會答應。這簡直是以大欺小,欺負一個晚輩。
「由我來決定?這個若我答應了,天下人都會覺得我欺負你。」司馬仲瞇起了眼,這一次他不得不謹慎。
墨連城笑了,眼中閃過一抹流光神采,「塔主難道想照我之前提的,重複比一次?我這個人呢,一向比較懶得多想的。」
「……」司馬仲眼底一片陰霾,表現還是平靜,道貌岸然。
墨連城這一句是在威脅他。
威脅他,讓司馬仲不得不答應,由他來決定比賽方式。
若司馬仲推辭,墨連城也擺明了,再照原來的方式,再比一次。
當是剛才說的,能勝出一次,就能勝出第二次。
雖然司馬仲提出質疑,但是,司馬仲內心還是相信墨連城真的不知用了何種辦法,用一品靈藥煉出了二品丹。魯老是出了名的嚴厲,不然,司馬仲也不會讓請他出來主持。他要的,就是這名聲,名正言順。
偏偏的,司馬仲是搬石頭砸腳了。
碰上墨連城這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司馬仲如今選也不是,不選也不是。不選注定是敗局,選了會為人恥笑。他陰沉又狠毒地望向墨連城。
奈何墨連城溫和無比,淺笑間更是溫潤如玉。
「那好,既然你如此有心,那我就厚著臉皮接受吧。再推辭也會顯得我做作了。」司馬仲微微一笑地說道,聽起來坦蕩又君子。
墨連城都有些佩服他,明明做了些無恥的事,但幾句下來他總能逃脫一些。讓人不會覺得他無恥,好吧,或者這也是他一種境界。
大概是做無恥的事情多了……
「那塔主決定如何比?」
「規矩像你剛才說的一樣,不過是煉的是……九品靈丹。」司馬仲突然提出來,「你就當我佔你一回便宜。」
「哈哈!……」墨連城大笑。
在別人以為墨連城將拒絕時,不料,墨連城卻爽快地說道:「如此甚好。」
哇!靠!……
倒了,周圍的人都暈了。
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答應了?!
那麼無恥的要求,這小子不反駁不說,還說好。
真是瘋子,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這一點,魯老頭都驚訝不已。
旋即,魯老頭道:「既然二位都已經說好了,我也沒有理由不准。九品靈丹,規矩的時間自然不能是一刻鐘。那就三天吧。兩位是先歇息不,還是繼續比賽呢?」他冷冷地瞇起雙目掃向司馬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