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白維都恨不得扯出墨連城,說是墨連城陷害他的,偏偏,他還沒有傻到說出這一點。敢指責墨連城搶他的丹方,無疑是承認,那丹方真有問題,而他故意去拿,而他早就有作弊的嫌疑,更加證明,他……作弊的事實。
因此,打死他也不能說出和墨連城搶丹方的事。
而暗中,白維也給湯副塔主傳音,警告了,讓他少說話。
所以,白維除了喊冤,其餘的話不敢亂說了。
只聽,湯副塔主道貌岸然,輕輕歎息一聲,「白維是白家的後輩,老夫是看在他先祖的份上,曾在他進丹塔之時特別照顧了一下。若這是錯,那老夫也認了。而今日老夫會替一個後輩挑丹方,本是舉手之勞而已。其意,也僅是想給後輩一個鼓勵,讓他認真比好這一場賽。只是沒有想到會給人想得如此複雜……真是世事難料,人心難測。」
「……」這是玩起高端了?!
墨連城挑了挑眉。
老油條就不愧老油條,三言兩語就撇清了。
最聰明時,還撇清了和白維的關係了。
只是當初看在白維的先祖的份上,才特別照顧了一下。而白維的先祖是誰,恐怕在場的人都極為清楚。
丹塔創始人之一,其份量之重,無人能及。
如今照顧一下後輩,誰也不會指責湯副塔主,若是白維因此扯上作弊案,那也是他識人不清,想不到白家人這敗類,和他沾不上污點。
墨連城原本就沒指望,能將湯副塔主給扯進來。
只是白維那個蠢材,無意中一句扯進了他而已。
老瘋子冷笑連連,盯著湯副塔主,那神眼兒還真是諷刺,「白維,你要如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還有,你們兩位……怎麼這一回不出聲?剛才冤枉別人的時候,你們不是很理直氣壯嗎?」
老瘋子質問白維同時,又將剛才兩位逼墨連城的長老牽扯進來。
這兩位長老臉色都白了白,「這事情,咱們需要從長計議。雖然是從白維身上搜出殘方,可是,登記的記錄明顯給人做了手段,這樣就明顯是很人陷害的……」
「嗤!」老瘋子又笑了,一腳踹去那說話的長老,「為什麼是明顯給人陷害,而不是暗中幫他的人為了逃避,故意抹去證據?」
「這個……」給踢的長老極為憤怒,偏偏,又不敢多說,「我、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話。」
「那是我踹得快了,你起來吧。」老瘋子又笑了。
「……」
噗!~這簡直是比誰無恥!
墨連城都想噴了。
當然,一些老古板的,多少有些鄙夷老瘋子的行為。
偏偏老瘋子做事情原來就沒多少件正常的,他哪裡正常才奇怪。
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喊他是瘋子……
寧姍姍道:「好了,都別爭。這事,我們自然會查清楚,絕不會胡亂冤枉人。但這事調查是需要些時間,還是麻煩諸位等一等。」
這時候,寧姍姍有些糾結,要如何著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