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往櫃檯前一坐,熟練取出一個冊子,一支筆,再拿出墨,遞給離自己最近的墨連城,「小子,先來給老人家磨一下墨。」
墨連城接過,含笑照做。
段慶是無語了。
不多時,墨磨好。許大長老翻開冊子,漫不經心問:「身份牌。」
墨連城和傅恆取了出來,放到案上。
老人拿起牌子,看了一眼,便開始將名字等,和進丹塔的時間記錄於案。接著,問:「傅恆,品階多少,玄位多少?」這品階,指的自然是煉丹師的品階。
傅恆認真回答:「五品煉丹師,紅玄後期。」
二十七歲,有這成績是相當不錯。
老人沒多說,將傅恆說的馬上記錄,段慶再度無語,照修提醒,「許大長老,規矩不對。」原本照正常的規則,新人過來是要測試一下等級,先煉出相應的靈丹,才記錄於案。可他光靠問一問,就記下來了。
豈料,老人不以為意說:「段小子,你這傢伙就是太死板了。年紀輕輕都不知道像誰,難怪你數十年都還在這個位置上,不見長進。」
「長老,這個和我沒關係吧。」
「你見過有來人敢虛報實力嗎?有一次嗎?」
「沒有。」段慶懶得回復他了。
「沒有就對了。」老人看向傅恆,「小子,拿一顆你最近煉的五品丹藥我看看?」
傅恆照做,在儲物戒中取出一顆。
老人一看,沒多說,就是煉丹師品階後面,再添了一個「初」字,意思是五品初級。
墨連城好奇問出:「前輩,品階還會再分的嗎?」
「在外面不分,在丹塔就會分。就像靈丹的品質,按你們煉的丹藥成色,藥效來分上中下三等。」
「這個……」墨連城也是剛聽到,不止是他,丹弦子也是剛知道,原來他不在的時候,這裡又有些不一樣,當年就沒有這樣分。果然,隨著時間,煉丹術會越來越成熟。這時,老人再問墨連城,「容天,你的品階,玄位。」
墨連城想了想,說:「五品,皇玄。」
「!!!……」傅恆瞪大眼,錯愕看向墨連城,皇玄位?就這年紀?!靠,這人怎麼修煉出來了。墨連城也是無奈,這修為,他是隱瞞不掉,剛才老人回頭一眼,便應該看出了什麼。何況,修為他暫時隱藏,不用多久也會被發現,還不如一開始就點明。
但是煉丹師品階的話,墨連城是肯定不止。具體多少品,墨連城暫時也未確定,但來這裡之前,他已經能煉出七品丹藥,至少屬於七品煉丹師。在擂場上他又感覺到自己的煉丹術有提升,想煉八品丹藥,但還沒有足夠的靈藥。
初來的,他報了五品。
老人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墨連城,問:「真是五品?」
「……」墨連城微愣,回答:「應該是吧。」這回答,也不太確定一樣,他道:「目前來說,我只煉過五品丹藥。」這一句,他給自己留一個後路。反正,我就是煉過五品靈丹,說是五品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