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曲檀兒抓起一顆乾果就往他身上扔,笑罵道:「愛要不要,不要拉倒。【、有寶貝你以為我會嫌棄燙手麼?」
「我錯了。」秦嶺一樂,趕緊往屋內走去。
沒一會,他就又滿臉春風出來,低聲一句,「主子答應了。」
「那行。瞧你那德行。」曲檀兒鄙夷了他一句,再看向御道宗的青年,「要求治的人是誰?」
「正是舍弟……」
「好,那就讓他進去吧。」
「還有本人,重傷時也曾服過一次」青年有些為難。
剛剛曲檀兒已經聲明過了,一物,換一命。
他們二人是兩條命……
曲檀兒斂住了笑,看向青年的身後。那是一個弱質的少年,白淨的小臉格外純淨,一派天真無邪。此時像有些害怕的,伸出一隻陶瓷般如玉的小手拽著青年的衣袖,格外依賴。這樣子,莫名讓曲檀兒心底柔軟。
喜歡這種小傢伙。
曲檀兒朝少年招了招手,笑逐顏開,「小少年,你過來。」
少年望向青年,徵求著他的意見,見青年點了點頭,他便怯生生地往曲檀兒邁去幾步,再規規矩矩的站好,「見過曲主事。」
「真乖。一瞧你的身體就不太好。」曲檀兒抓起他的小手,往桌上一擺,「阿二,把把脈。」
秦嶺一怔。
阿二?叫他麼?
曲檀兒嘿嘿笑,他不是一直自稱是二公子麼?秦嶺這個名是不能隨便叫的,那往後就喊阿二行了,「發什麼呆?叫的就是你。」
「能換個名麼?」
「阿二好,我家爺是第一,你是二啊……二!」曲檀兒笑。
秦嶺總感覺從她嘴裡出來的二,多了幾分怪怪的味。不過,他也聽不出怎麼個損法,既然讓他把脈,那麼,他就把了,將手搭上小少爺的脈搏,「天生母體帶毒,幼兒時又中毒,兩種毒變成了新毒,服用各種壓製毒性的藥,再起變化……能活到現在,實屬不易。」
只這幾句,沒了。
青年一聽,驚愕。
弟弟年幼時還讓人下毒了?
曲檀兒蹙眉。
她是瞧著這一個少年弱不禁風的,挺是順眼。興起讓秦嶺把把脈,「阿二,那他能頂得住解噬心卵麼?」
「這個要看主子的心情。」秦嶺晦暗地撇了撇嘴。和墨連城相處了這麼久,他越是瞭解就越是知道了真相,那一次替他清除噬心卵,分明是下了暗手。目光再看向小少年,「他的情況特殊,怕御道宗拿著回魂丹當糖一樣餵著,體內可能不止一顆噬心卵。」
青年深深一揖,「閣下說得沒有錯,舍弟自小身體不好,有記錄上說,已經服過五顆。」那沒記錄的,就比較難說。
秦嶺忽而瞭然,難怪御道宗拿出這麼貴重的東西。
棘手的交易。
這少年的身體本就弱,稍個不慎容易弄出人命案。
第一個名額,就搞個這麼難的。曲檀兒也在想著和秦嶺同樣的事,於是,她衝著門口道:「我家爺,你怎麼看?」她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都是瞞不過裡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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