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弄開過?」曲檀兒又奇怪問。!
「沒。」
「呵呵,那麼說,鎮心珠長得什麼樣子,你也不知道了?」
「……」曲江臨抿了抿嘴,不語。
那表情也說明,他是真沒看過。
而接下來,誰也沒說話。
曲檀兒倒沒有多懷疑盒子裡面不是鎮心珠。只是愁著,如何打開看看,剛剛曲江臨說,用她的血或者可以,但,僅是或者……不是肯定的。
這時,從廚房中不斷有熱水送進雪院,而曲盼兒泡在熱水中,沒一會兒,再熱的水都會變涼,是涼薄如冰的感覺。真到換了十幾桶水,曲盼兒差到極點的臉色,才好上一點。而曲江臨一直也不太擔心,顯然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
約一個時辰。
曲盼兒由曲江臨親自送回了太子府。
而雪院,也終於安靜。
屋子內,僅剩下曲檀兒和鏡心。
曲檀兒盤坐在床榻上,而鏡心守在一旁。
在她的前面,就擺著那一個裝著鎮心珠的玉盒。
「鏡心,拿一把小刀過來。」
「用來做什麼?主子?」鏡心臉色小小緊張。遇上刀這東西,就是得謹慎一點。
曲檀兒一笑,「不是自殺用的,放心。」
鏡心見她沒什麼異常,才將一把小刀送上來,曲檀兒卻拿著往手指上比一比,想動,卻小臉糾結沒動,……額,沒那膽子。奇怪!電視上,書上的人,動不動就劃自己的手,人家那一個堅決果斷,可她自己真做時,卻劃不下去。
心驚驚的,力度掌握一個不好,就會深,或淺點又不流血,到時要再劃一刀……
「主、主子,你幹嘛?」
「我想弄出血出來,哎……」她感歎,可是怕痛。
「弄、血……血?!」鏡心大驚,趕緊將小刀搶了過去。
曲檀兒一臉黑線。
不過也沒什麼奇怪,曲江臨開盒時,鏡心並不在場。
「什麼血?」有一道溫潤的嗓音介入,竟然是墨連城匆匆趕回來,但這一個匆匆,在他做起來也十分優雅自然,「檀兒,你們剛剛說什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就是聽到於皓匯報的,才會從外面馬不停蹄往府趕。
鏡心一驚,趕緊將小刀收起。
若是讓墨連城看到,可要遭殃……
曲檀兒一揮手,示意鏡心先下去,而墨連城已經衝上床前,仔細打量著她不,是檢查,全身都仔仔細細地查看一遍。當確定他沒事,再微微瞇著眸子,有點危險地道:「說說,怎麼一個回事?本王聽說,今天雪院是鬧得雞飛狗跳的。」
「也沒什麼大事……」
曲檀兒懶洋洋地靠在他懷中,有點莫名安心。
於是,將今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給墨連城說了一遍。
「那這玉盒上裝著鎮心珠?」墨連城也興趣來了,特別是聽到曲江臨是以血來開盒,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方式,令他也極為好奇,「檀兒,他說,你的血或者可以,就是因為你碰它,沒事?」
「嗯,可能是。」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