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大喜,這話本王不喜歡。」
「……」曲檀兒眼角掃了他一眼,見他……穿著銀白長衫,哪裡有半分喜色?於是,憋悶的心情讓好奇代替,「你的新郎喜服,大紅喜袍呢?」
「靖軒穿了。」
「額?什麼意思?」
「他穿著替本王去接那姓趙的女人。」
「那拜堂呢?」
「本王今日不舒服,他再代替一下也不奇怪。」
「洞房也要代替呢?」
「若靖軒想,本王也不會介意。」
「額……」曲檀兒一臉黑線,「這樣,也可以麼?」
墨連城溫柔地將她摟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碰了碰,「本王活了22年,如今只親自迎娶過一個女人,也只和一個女人拜過堂。這一個輩子,也只有她一人有這資格。其餘的女人,休想。」
曲檀兒小臉呆滯,腦袋一片空白。
他說他只迎娶過一個女人,也只和一個女人拜過堂?那不就是她嗎?而且他說,這一輩子只會有她一人,剎那間,眼淚湧了上來,壓抑了近兩個月的陰霾,瞬間盡掃。突然她撲到他懷中,任由眼淚流著!她以為他不懂!原來他什麼都懂!
但他太壞了,卻什麼也不說……
半晌,她憤然地抹乾眼淚,秀眉一擰,「王爺,我們沒有喝過交杯酒,算不算夫妻?」
墨連城俊臉一窘,那點破事她還記著?很快,嗓音低沉,柔聲道:「檀兒,你若想,我們每天都喝交杯酒,喝完再天天進|洞|房,一夜七次……不,七夜最好……」
「你滾!」
曲檀兒美眸一瞪,小腳一抬,就要踹墨連城下去,可他早有防備,只需要一動,就將她所有的小動作都封死。
某爺臉色一擺,極度不滿:「謀殺親夫?要重罰!來,馬上洞房,完事後再出去看戲。」
「啊……別亂來!你這貨……」
「敢罵本王?罪加一等!」
「啊……嗯……」
外門,鏡心聽得面紅耳赤,而於皓是兩耳不聞一樣。
侍雪更是直接,毫無反應。
當細瞧時會發現,她耳朵好像堵上了棉花。
屋內,突然聲音靜止。
隨即,裡面傳來墨連城緊張的聲音,「於皓,快去請大夫!王妃不舒服。」
於皓一驚,迅速施展輕功,飛出雪院。
「主子,什麼事?」鏡心也驚得馬上推門進去。
侍雪也跟著緊張地進來。
只見,床榻上,墨連城一臉緊張地拍著曲檀兒的背,而曲檀兒一臉難受地正趴在床沿,往著床外猛是乾嘔,卻又沒吐出什麼。
「檀兒,怎麼回事?會不會是昨晚吃壞了東西?」
「沒事,你不用緊張。這幾天都這樣,可能是休息不好吧。」曲檀兒臉色很難看,卻安慰地衝著他笑了笑,但,剛停下來的乾嘔,突然又湧了上來。
墨連城一瞧,更加緊張!
那一張俊臉,都繃得可怕,「這幾天都這樣,為什麼不早說?!是不是想氣死本王?!」
「王爺……我、嘔!」難受死了,還有點頭暈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