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二人一前一後,往霜院走去。、.
但還沒有到達庭院,就遠遠瞧到兩道人影從霜院出來。
曲檀兒小臉好陰暗,抿了抿唇,來來來……來一個你妹啊!
剛剛醞釀n多討他歡心或者一笑的招式,統統死在腹中。眼見為實,她可沒有瞧到墨連城那廝「難過」的身影,而是眼睜睜地看著小鳥依人一樣的趙輕雲牽著淺笑的他離開?幽會麼?切。
***,他這不是過的很好?說什麼心情不好……就是她笨,才會相信。
「鏡心,回雪院吧。」曲檀兒一瞧兩個人已經走遠,就垂頭喪氣說著。
「主子,你想到哪裡去了?」
「我沒想什麼。」
「您早知道王爺並不喜歡雲郡主。」鏡心一瞧又擔憂了。
「是是是,我早知道。可瞧著***,就是心裡添堵啊,懂不?」
「好像,有點懂……」鏡心也稍為疑惑。可主子的想法,是越來越不是她能猜測得到。
見曲檀兒一步一歎息地轉身,她也跟著轉身。
時間過得匆匆。轉眼已是入夜。
今晚的天色黑得像一張幕,將大地都蓋住,自有一股壓抑沉悶的氣息。
雪院,曲檀兒一個人憋悶地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
腦海裡,老是閃過墨連城那廝的身影,拚命地想著,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那貨?竟然敢這麼多天都不來?習慣了,真是可怕的一件事,有木有?!以前只要一睡,他就會在身邊的,不是麼?
糾結……抓狂!
陡然,猛地坐起。
「還是沒想到……」失神地喃喃後,又像扯線木偶往後倒。
「墨連城啊墨連城,姐我上輩子是不是真欠了你啥?都隔上個千百年的,還要扯著姐來到這裡受虐?啊……該死的床,都是你,都是你!為什麼要讓我來到這破地方?對哦,這床是墨連城那廝的?難道姐我真欠了他什麼?」
頓時,曲檀兒抓狂地先用兩隻小腳跟不斷敲打著床,弄得床板「崩崩」響個不停,當想到最後的可能性,一臉黑線,心底那一抹怪異,卻始終消不掉。
瘋久了,也安靜了……
隔著床簾。
曲檀兒只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全然不知道,僅是隔著一張簾子,有一個人正立在哪裡?
那眸華中是深深的驚愕,和不敢相信。
下一刻,身影消失在臥室。
質問她,她不可能會說真話,但有一個人,是應該知道真相的。
而約半刻鐘。
鏡心的臥室,於皓守在門外。
墨連城冷然而立,鏡心低頭跪在地上。
「說吧,那一張床,有什麼用?」
「王爺,奴婢不知您問的是什麼意思。」鏡心一咬牙,不說。
「還敢騙本王?!」墨連城倏地一掃桌上的茶壺和茶碗,眼中的憤怒異常,早已經失去了曾經的冷靜。他心中自有猜測,但是,他不敢去想!曾經,他問過她這一個問題。她說的,那是秘密,一個是他怎麼也猜測不到的秘密。
「奴婢不敢。」鏡心的頭更低,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