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不會拋下我不管吧?」梅素清撲倒在劉紹安的懷裡面,抬起頭來望著他。劉紹安愣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看到劉紹安的樣子,梅素清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跟他說道:「現在我整個人都已經是你的了,要是你就這樣放棄我的話,我會傷心一輩子的,我是全心全意愛你的。」劉紹安聽完後不置可否,她又繼續跟劉紹安說道:「其實有件事情你有沒有想過呢?」
劉紹安看到她那鄭重其事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要問,便說:「你說吧」「。」他以為梅素清會跟他要錢,或者是什麼的。
沒想到梅素清只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我能夠理解到你的處境,也能夠理解到你的難處,更知道你跟你的妻子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也能夠理解到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我什麼都不想要,只要你陪在我的身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很愛你。」
聽到她這麼說後,劉紹安心裡也一陣感動。劉紹安伸出手來輕輕地拂了拂她的肩說:「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不是胡思亂想,我是想說真的,我不希望我的存在給你什麼樣的負罪感,也不想讓我給你帶來什麼壓力,我只是想你能夠開心一點,僅此而已。我真的是全心全意愛你的。」她抬起頭看著劉紹安,眼中帶著水汪汪的神色。
劉紹安看到她的樣子不似作偽,心裡也有一些感動。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朱容容打過來的。他看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
梅素清連忙說:「其實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掛念你妻子的下落,既然這樣的話,你不如接起來,看看她找你做什麼。」
「好吧。」劉紹安想了想,就把電話接了起來,果然是朱容容的打過來的。朱容容問道:「紹安,你在哪裡啊,我找你有點事情。」
劉紹安想了想,怕朱容容注意到自己會跟蹤她,就故意說道:「我現在在外地,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朱容容似乎是在考慮什麼似的,她猶豫了一下說:「沒什麼,既然你在外地,那等你回來再說吧。」
「沒關係,要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的。」他對朱容容說道。
「真的沒事。」朱容容笑了笑,說:「我先工作了。」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掛了電話後,劉紹安有些悵然若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呆呆地坐在那裡,臉色看上去很難看。
「怎麼了?她跟你說什麼了?」
「正是因為沒說什麼,所以我才感覺到很無奈,她現在真的是什麼都不會告訴我了,你說可笑不可笑?」劉紹安問道。
聽了劉紹安的話後,梅素清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雙手來圈住他的脖子,對他說:「真的沒什麼,你不是還有我嗎,對嗎?」
「不錯,這麼多年來我為容容做了那麼多事情,可到頭來得到了什麼?一無所有,而且甚至到了現在容容的心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這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是啊。」梅素清聽劉紹安說話的意思,似乎是有點怪責朱容容。她心中恍然一喜,便試探著問道:「你覺得是你的妻子對你不好嗎?」
「不錯,她對我實在是太差了。」劉紹安自嘲似地說道:「要不然也不會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對嗎?」
聽到他這麼說後,那梅素清點了點頭。她把腦袋往邊上一歪,在劉紹安的身旁坐了下來,小聲地跟他說道:「其實我倒是有一個想法,我覺得我這個想法是很可行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一起實現。」
「什麼想法?」他問道。
「是這樣的。」她往劉紹安的身邊靠了,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跟他說道:「你說你妻子對你不好是不是?」劉紹安苦笑著不說話。
「其實你到底還愛不愛她呢?」
劉紹安微微地點了點頭,但是他也並沒有說話。察言觀色之下,梅素清就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跟他說:「既然你也感覺到心灰意冷了,而那個女人又不愛你了,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會讓你覺得很難過,不如你就一不做二不休吧。」
「一不做二不休?你讓我怎麼做?」
「很簡單,就是謀奪她的財產,反正她現在有那麼那麼多的家產,你說是不是?」她小聲地問劉紹安。
「你說什麼?」劉紹安抬起頭望著梅素清,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眼神之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冷漠光芒,於是她又重複了一遍。
劉紹安聽完後什麼也沒說,伸出手來對著梅素清的臉狠狠的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非常用力,梅素清被他打得往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梅素清驚訝地捂著臉盯著他,像是看著一個不認識的人一樣,過了半天才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打我?」
「為什麼要打你。」劉紹安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我告訴你,你不要在這裡挑撥我跟容容的關係,剛才還口口聲聲地說你沒什麼要求,現在馬上要我對付我老婆,你的心腸真是太壞了。」
「我真的沒有。」她搖了搖頭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看來她是低估了劉紹安對朱容容的感情了。
劉紹安望著她,一把采著她的頭髮,讓她面對著自己,一字一頓很認真地跟她說道:「在我心目中,我從頭到尾只愛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容容,至於其他的人對我來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是可有可無的,也包括你,不要以為跟我發生了一次關係就認為自己很瞭解我,在我心目中沒有人比容容更重要,而且任憑是誰也取代不了容容的位置,你明白嗎?」他惡狠狠地說。
看到他的樣子真的很嚇人,梅素清被嚇了一跳。梅素清只是小心翼翼地說:「你別生氣了,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看你跟朱容容鬧僵了,我不想看著你這麼委屈,我覺得她之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出去找男人,就是因為她有很多很多的錢,所以我才讓你這麼做的。我之所以讓你這麼做都是為你好,並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怪我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害一樣,看人的時候眼神也很受傷。她眼中淚水流出來,好像雨後梨花一樣,帶著一種別樣的淒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