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安點了點頭便把電話掛了。i^
大概有二十分鐘,劉紹安的車就停在了吳氏家族企業的樓下,過了沒多久,劉紹安就從車裡面走了出來,他逕自到了樓上。
這個時候整棟大廈裡面,除了保安以外已經沒有別人了。劉紹安經常進出這座大廈,保安們都認識他,連忙把他請了進去。
他到了樓上後,到了朱容容的辦公室外面,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辦公室的門,朱容容正趴在那裡,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聽到有人敲門,知道劉紹安來了,連忙歡喜地上前去把門打開,果然看到劉紹安站在外面。
「進來。」朱容容跟他說道。
劉紹安便走了進去,進去之後劉紹安看到朱容容面色不好,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便對她說:「是不是吳正恩對你不好?」
朱容容搖了搖頭,緩緩地跟他說道:「也不是不好,但是我總覺得他是有目的而來的。他其實做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討好老爺子,然後可以進入吳氏的家族企業,一個「利」字頭上一把刀,你明白嗎?」她對劉紹安說道。
「我當然明白。」劉紹安緩緩地點了點頭說:「其實,你不找我,我也打算來找你了,我已經派人去外國打聽清楚了,關於這個吳正恩的情況。他的情況並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他以前到底有沒有得過精神病才殺人的,沒有人知道,他被送到外國之後,頭幾年性格特別的孤僻,不跟任何人來往,而且甚至有仇視社會、反社會的人格傾向。%&*";但是過了沒多久,不知道有一次經歷了什麼之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變得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而且還很上進也就是你現在所看到的吳正恩。他這個人總覺得心機特別的深,做這麼多事情,也不可能沒有目的的,你明不明白我說話的意思?他是個危險源,還是要盡快抽離的。」劉紹安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覺得我還能夠抽離嗎?」她抬起頭裡望著劉紹安,緩緩地跟他說:「事情到了今天這種地步,我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來抽離了,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劉紹安點了點頭跟她說:「可是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她搖了搖頭跟劉紹安說:「他第一天表現得很溫文,說一切都尊重我,可是到了第二天,因為老爺子說了一句讓我們生孩子,他就像瘋了一樣來對待我……」
於是朱容容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跟他說了一遍,聽完後他很驚訝地望著朱容容一眼,猶豫了半天才緩緩地說道:「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我心很亂,可是我已經做了這麼多了,難道要我在這個時候放棄嗎?把我得到的一切拱手讓人嗎?如果是你,你會不會這麼做?」朱容容抬起頭來望著劉紹安問他。
劉紹安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不會。」
「不錯,我也不會。」朱容容點了點頭說:「這一切始終還是要面對的,現在我什麼都不想想了,只想走出去跟你一醉方休,你願不願意陪我?」
「我無時無刻都願意陪你。」劉紹安淡淡地說道。
他抓起了朱容容的手,兩個人便一起走了出去。
他們走出去之後四處看了看,見到沒有人,兩個人這才一起上了劉紹安的車子,然後劉紹安帶著她來了一家皇家私人會所。這家號稱皇家私人會所的會所特別的繁華、富貴,建築簡直是金碧輝煌,在這裡能夠享受vip會員資格的,都是特別成功的人士和很有錢的人,因為剛剛開業沒有多久,朱容容也沒來過。
「進來吧。」劉紹安跟她說。
他就帶著朱容容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劉紹安顯然已經來過很多次了,這裡的人都認識他,見到他來了,連忙跟他打招呼。
劉紹安點點頭說:「我帶一個朋友過來,給我準備一間房,我要特別豪華的總統套房,給我開啟最好的酒,要陪我朋友喝酒。」
「是。」
服務員立刻彬彬有禮地答應著,然後就帶著他們來到了一間非常豪華的房間裡面,這間房間足足有一百多平米大,裡面所有的擺設都是用世界上最頂級、最豪華的。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從這個落地窗看下去,可以俯瞰到整個京城的夜景,顯得格外的豪華美麗。
這樣的情形,這樣的景色,任憑是誰都會為之沉醉了。
「好美。」朱容容忍不住驚呼說道:「這樣的好地方我竟然不知道。」
「是啊,這裡號稱是北京城看夜景最漂亮的地方,你喜歡嗎?」
朱容容點點頭,劉紹安便跟她在窗邊上坐了下來,窗邊上早就有圍爐,這圍爐是非常古雅的,兩個人坐在圍爐的旁邊,心情頓時覺得很放鬆起來。有風從外面吹過來,因為樓層很高,所以空氣也特別的好,朱容容神清氣爽。
她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我很久沒有感受到這樣自由而又快樂的空氣了。」
「現在不是感受到了嗎?」劉紹安笑著說道。
朱容容點了點頭看著他,看到他眼充滿深情地望著自己,朱容容就把頭低下了。
這個時候服務員走進來,把酒端了進來,端到朱容容和劉紹安的面前說道:「這是82年的紅酒,剛剛空運過來的,兩位可以盡情地品嚐。」
「謝謝你,你可以走了。」
劉紹安揮了揮手對那服務員了一句,那長相特別美麗的服務員便走了出去。
這裡果然一切都是最頂級的,就連服務員的質量都是最頂級的,剛才的那個女孩子甚至可以去參選選美小姐了。
朱容容忍不住驚歎說道:「這真是一個好地方。」
「是啊,每當我遇到一些煩心事的時候,我就會來這裡,使自己身心舒暢。容容,我們兩個人也算一起攜手走過了很多的艱難困苦,現在可以一起坐在這裡,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