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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臨別秋波 文 / 木早

    而朱容容早在趁著這幾天,把家裡的人悄悄都換成了劉紹安的人,當岳忠誠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三四天沒回家了。%&*";一直在外面鬼混。

    他衝到朱容容的房間裡面,把法院的傳票往朱容容的面前一扔,生氣地對她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需要你給我解釋清楚。」

    朱容容頭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說道:「什麼事?」

    「你看這個是怎麼回事?」他冷冷地跟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也沒有抬頭看,只是笑著說道:「你在跟我說是不是為什麼我會告你嗎?當然是因為我手上掌握了所有的證據,認為這些資料足以把你入罪,所以才向法院提出起訴的。」

    聽到朱容容這麼說後,他越發的生氣了。他指著朱容容說道:「你竟然敢這麼做,難道你不怕嗎?」

    「我有什麼好怕的呀?」朱容容不禁笑了起來,淡淡地跟他說道。

    「好,你不怕,難道你不怕我以後再也不給你冰毒吃了嗎?」

    「你以為我是安思雅呀。」朱容容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我本來就不吃冰毒啊,難道你不是以為我現在還沒戒掉毒品吧?現在還能夠隨便你操縱。」

    「什麼?你戒掉毒品了?不可能,明明我看到你……」

    「不錯,你看到我吃了嗎?」朱容容轉過臉來,抬頭笑語儼然地望著他,跟他說:「紹安想了很多的辦法來幫我戒毒,我真的要感謝他,最後竟然真的是被我給戒掉了。我知道你一定會懷疑我,還一定會派人來找麻煩。i^所以,我就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整件事情只有那麼簡單,你明白嗎?」

    他聽到朱容容這麼說後,一時之間生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指著朱容容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什麼都不想幹。」朱容容笑著說道:「我只是想拿回我應得的,你明不明白?」

    「好啊,你很了不起,是吧?」岳忠誠越想越覺得生氣,上前去一把把朱容容的頭髮給踩住,就想對朱容容進行拳打腳踢。

    說時遲,那時快,有兩個人像是不知道忽然也藏在哪裡,從天而降一樣,一下子出現在了朱容容的面前。把朱容溶給擋住了,他們兩個虎視眈眈地望著岳忠誠,看樣子好像隨時要把岳忠誠給打死一樣。

    朱容容揮了揮手跟那兩個人說:「你們不要這麼心急。」

    然後,她才笑著對岳忠誠說道:「怎麼樣?你還是不是想繼續打我?如果你想的話,那麼我是無所謂的。」

    聽到朱容容這番話後,岳忠誠越發的緊張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望著朱容容一言不發,過了很久才說道:「好,算你狠。」

    「當然狠了,要是不狠,不決絕,怎麼可能會把家裡全都換上了我的人呢。岳忠誠你現在不用再逼迫著我服食毒品了,也不用想著來要挾我了,這都是不可能的。」

    「好,你很好。」岳忠誠指著朱容容,他義憤填膺的跟朱容容說道:「你想跟我離婚是不是?」

    「當然。」朱容容淡淡地說道。

    「好,那麼現在你跟我還沒有離婚,我們兩個人就是夫妻,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是不是?」

    說完後他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一把把朱容容的衣衫給撕落了一塊,朱容容被他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那兩個人馬上上前去準備護著朱容容,岳忠誠已經冷冷地跟她說道:「你隨便讓你的保鏢來護著你吧,如果你不肯答應我的話,到時候我就跟法院說是你不能夠盡做妻子的責任,所以我才出去找別的女人的。我相信法院一定會酌情處理。」

    朱容容聽了他的話後一陣心寒,沒想到,岳忠誠竟然是一個這麼聰明的人。他簡直是聰明的不得了。他現在給自己擺了一個局,自己只有兩種選擇。第一種選擇就是跟他盡夫妻的責任,而另一中選擇就是把他給趕出去。倘若是後者的話,到時候所有的陪審員和法官都會同情他的。他之所以這麼做當然是故意的。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她緊緊地咬著銀牙,事情到了這種地步,絕對不能夠就此前功盡棄。

    岳忠誠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手來透過她的衣領便伸進了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前大力的揉搓著。然後,嬉皮笑臉地跟她說道:「怎麼樣?感覺很不錯吧。最好讓你的兩個爪牙出去,否則的話,我也一定會告訴法院說你讓兩個男人在我們的閨房裡的。」

    朱容容聽完之後,她猶豫了一下,事到如今,自己只好由著岳忠誠予取予求了。否則的話,本來打好的算盤也許就出什麼問題。因此,她就對岳忠誠說道:「好,我答應你。」

    說完之後她就對那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出去吧。」

    兩個保鏢互相對看了一眼,他們是受了劉紹安的托付要來好好的照顧朱容容的,可是現在這種情形又覺得似乎是不太好。於是,他們便對朱容容說道:「你沒事吧,我們……」

    「出去。」岳忠誠對著他們大喊到。

    他們兩個對看了一眼。朱容容揮了揮手,他們就走了出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朱容容和岳忠誠兩個人,岳忠誠這才對朱容容說道:「哼,現在就只剩下兩個人了,我們還是夫妻,那麼,你是不是應該跟我盡一盡做妻子的責任。」

    他邊說著邊衝到了朱容容的面前,然後繼續撕扯她的衣服。朱容容並沒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樣的反抗,反而是把雙眼給閉上了,她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在那裡淡淡地閉著眼睛,看她的樣子顯得非常的淡漠。

    岳忠誠笑著跟她說道:「你不是這樣嗎?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後他上前去大力的把朱容容的衣衫給撕扯下來,然後,把她的身子給摁倒在了沙發上,沒有經過任何的**,他就肆無忌憚地衝入了朱容容的身體裡面,在她的身體裡面尋找著自己的存在感。

    朱容容只覺得渾身酸麻,可是,她卻閉上眼睛承受著,感覺到一波又一波的洪水湧了上來,沒有任何的快樂,只有痛苦。那痛苦的感覺綿延無盡。現在岳忠誠是有心的糟蹋她,有心的折磨她,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可是,現在這種敏感的時刻,除了忍耐,又能夠怎麼樣呢?

    岳忠誠見到朱容容竟然這樣的沒有反應,他越想越生氣,對朱容容進行過一輪折磨之後,他便拿皮帶把她的手腳緊緊地綁了起來。然後,又撿起了一條皮帶狠狠地抽打著她**的肌膚。皮帶落在了她**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但是,她仍就是緊緊地咬著牙,一句話也不說,一聲也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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