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是被他按在了床上。%&*";他粗暴的扯下了金蝶秀身上的衣服,她晶瑩而又美麗的**裸露在他的面前,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現在卻讓他感覺到特別的興奮。他趴在了她的身上開始強硬地進入到她的身體……。
金蝶秀竟然哭了出來,她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流。隨著岳忠誠在她身上有節奏的動作而感覺到特別的委屈……。
等到岳忠誠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頭昏腦脹的,身上也很累,肯定是昨天晚上和金蝶秀玩的那場休息使得他的身體有點吃不消了。金蝶秀……真是一個迷人的小妖精啊!
他一想到這些就恨不得把她給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再好好的蹂躪一番。於是,他就回過頭去想要看看睡在自己身邊的金蝶秀,可是,一回身卻發現她竟然已經不在這裡了。她去了哪裡?這讓他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明明昨天晚上還在自己身邊的,現在卻忽然不見了,難道是她先走了?還是她養父的病出了什麼樣的變化?有可能是這樣的。
岳忠誠滿意的坐了起來吸了一支煙,然後這才緩緩地走了出去。他的神色看上去很坦然,步伐也很輕快。
他走出去之後,就徑直回到了家裡面,打開門就看到朱容容和安思雅兩個人正坐在那裡,兩個人在那裡說說笑笑的,看到他忽然就停了下來。他冷冷地撇了她們一眼理都沒有理她們就徑直到樓上換洗衣服去了。過了不多久,換好衣服後,他從裡面走出來準備離開。
朱容容便適時的問他說道:「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怎麼一夜沒有回來?」
「我去哪裡難道還需要跟你交代嗎?你以為你是誰?」他冷冷地對朱容容說道。%&*";
「我是你的妻子。」
「那又怎麼樣?」他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最好不要管我的閒事,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他懶得跟朱容容多附言了轉身就走。
走了之後朱容容望著他的背影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然後她才轉過臉來,臉上重新顯出了哀傷的神色對安思雅說道:「思雅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以前喜歡過的那個男人。」
安思雅也覺得很難過,安思雅跟朱容容解釋說:「其實,我並沒有喜歡他,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當時他竟然拍了我的裸照,現在他手裡面還有我的裸照呢。他拿那些來威脅我,我有什麼辦法?」
朱容容聽完之後就對安思雅說:「反抗他,難道你不想報復嗎?他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現在呀他又跟別的女孩在一起了,那個女孩又年輕又漂亮。」
說著她竟然拿出了一張照片來,照片上是金蝶秀和岳忠誠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的親密照片。她拿給安思雅後,安思雅看了一眼她不盡愣住了,她問朱容容說:「這個女人是誰?是他的新歡?」
朱容容含笑,「怎麼你不會完全不知道吧?」
她頹然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很失望的神色。
朱容容笑著跟她說道:「思雅你現在明白了嗎?當初忠誠口口聲聲地說很愛你,說要跟你在一起,都是騙你的。他先用粗暴的手段得到你,然後再把你拋棄了,就好像是避旅一樣,難道你不覺得很傷心,很難過嗎?你不覺得很恨嗎?」
果然有恨意在安思雅的心中湧了上來。
朱容容不失時機地繼續勸說道:「本來你可以有一個很美好的未來得,可以找一個很好的丈夫,就是因為忠誠他做了這麼多害你的事情,讓你現在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現在這幅樣子,而且還背著他情fu這樣的一個罵名,就算是再出去找丈夫也不容易了吧。」
安思雅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因為很多人都知道她跟岳忠誠的事情了,尤其是她身邊的人,這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面對一些以前的事情。
她點點頭對朱容容說:「其實,本來也一個人他追我的,我對他也有一點好感,也許他是一個很優秀的律師,也許我們有可能會在一起的。但是,是岳忠誠毀了我。」
朱容容便繼續問道:「那現在那個律師呢?」
「他結婚了,他追我沒有追到,後來又聽說了我跟岳忠誠的風言風語,他就娶了一個我另外一個好朋友。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朱容容斬釘截鐵地點了點頭對她教唆說道:「作為一個女人,我們一定要自強,絕對不能夠這樣做,不如這樣吧,你幫我好不好?」
「我幫你做什麼?」安思雅問道。
「我想告岳忠誠向法院提出跟他離婚,你可以幫我嗎?」朱容容轉過臉來望著安思雅。
安思雅愣了一下便問朱容容說道:「我幫你做什麼?」
「你幫我作證,說你原來是他的情fu,我相信法官聽了你的口供之後對這件事情會做出一個合理的判決。」
「你讓我承認做人情fu,不可能。」安思雅搖了搖頭,她有些痛苦的跟朱容容說道:「我的父母都是老師,他們在社會上都是很受人尊敬的,如果被人知道他們的女兒做人家的情fu,那麼以後讓他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朱容容聽完後她微微一笑說道:「可是,如果是你不出來這麼做的話,那麼岳忠誠他現在手裡面還是掌控著我吳氏集團的很多錢,我沒有辦法跟他離婚,跟他離婚就要分一半的財產給他。」
「可是,你們不是簽了婚前財產協議書嗎?你們婚後的財產你不必分給她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現在他掌握了吳氏集團,我有什麼辦法。」朱容容無可奈何地對她說道:「我們兩個都是受害人,也都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品德,既然這樣我們都恨他,為什麼不好好地教育他呢?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他囂張得意,而你自己卻過著痛苦的生活嗎?」朱容容對安思雅說道。
安思雅覺得頭疼,她跟朱容容說道:「我想要那玩意兒。」
她口裡面說的「那玩意兒」是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