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是見不到她,可是我自己會想辦法的,總之,你不要引起岳忠誠的懷疑就行。%&*";」他連忙對朱容容的娘說道。
容容娘點了點頭,她用力的扯住了劉紹安的衣角跟他懇求說道:「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容容,雖然你們最後沒有在一起,可是無論如何你也要想辦法來救救容容,幫幫容容,她真的是很可憐很可憐的,好不好?我求你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容容的。」他安慰著朱容容的娘。
容容娘見到他向自己許諾了,一顆心這才放下來,她點了點頭就離開了。一路之上心裡面仍就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劉紹安知道這件事後他的一顆心反而平靜下來,之前一直聯繫不到朱容容,還以為朱容容出了什麼事,甚至他有想過朱容容是不是已經被人給殺人滅口了。現在知道她沒有出事,只不過是被人軟禁了而已,他倒是清醒了很多。他認為當務之急朱容容既然已經被人給吸毒,他最重要的是能夠想個辦法讓朱容容不要再吸毒了,吸毒對身體是很不好的,如果長期吸毒的話,人一定會變瘋狂的。因此,他想了想後心裡面就有了主意。
他首先回去取了一大筆錢出來,然後,派人去察探了朱容容所住的那棟別墅周圍的情況,知道別墅的治安主要是有幾個保安來負責的,而其中管事的那個保安長名字叫做肖玉彭,他的家庭環境並不是很好,他在這裡做保安長一個月拿的錢也不是很多。%&*";劉紹安決定就從這個人入手。
有一天肖玉彭下班的時候忽然被人給堵住了,他看了看那幾個人並不認識,也沒有見過的,不知道是誰。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沒有惹什麼仇家,為什麼會好端端的被人給堵住呢?他連忙笑著對那些人說道:「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有什麼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動腳的呢?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人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不錯,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們好言好語的想跟你聊一聊,來跟我們過來吧,請。」
說著就指了指一旁的一輛黑色的大房車讓他過去。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跟著那幾個人過去了,所謂「寡不敵眾,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要真跟眼前這幾個人打起來,雖然他是練夾子,可也不一定是別人的對手。他就跟著那幾個人一起來到了那輛車裡面。
到了車裡後坐下,看到有一個男人坐在那裡,那個男人看到他後笑呵呵地望著他,臉上帶著一絲淡然,緩緩地說道:「你叫肖玉彭,是吧?」
「不錯,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他望著劉紹安感覺到有點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到底是誰來。
劉紹安笑著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現在缺不缺錢?我是送錢給你花的。」
「錢?」他一聽到「錢」字頓時睜大了眼睛。
這個男人竟然口口聲聲的說要給他送錢的,他到底要讓自己做什麼?因此,他便緊張起來對劉紹安說道:「你讓我做犯法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放心吧,不會讓你做什麼犯法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在吳家負責他們的治安,是不是?」
「不錯,我是剛剛被調來的。」他說道。
原來岳忠誠自從把朱容容軟禁起來之後,他就漸漸的把吳家進行了一番清洗,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就連保安也是花重金從別的地方禮聘過來的。可惜這個肖玉彭有一個不太好的習慣那就是嗜賭,只要拿了錢後就馬上去賭,很快三加五除二就把錢給花光了。現在他有很沉重的家庭負擔,還時不時的被人追債,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每天日子都不好過。
劉紹安笑著跟他說道:「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我聽說朱小姐現在被困在家裡了,沒有人能夠見到她,是嗎?」他笑呵呵的問道。
一聽到劉紹安問朱容容的情況,他頓時緊張起來,因為他曾經受到岳忠誠的叮囑,不管任何人問起朱容容的情況都說不知道。因此,他連忙說道:「你不用問我這些,我什麼都不知道。」
「噢,你真不知道,如果是這樣呢?」說著他就拿出了一張空白的支票遞給了肖玉彭笑著跟他說道:「這張支票是空白的,你可以隨便填,在上面填上你想要的數目,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肖玉彭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拿到一張完全空白數額的支票,這支票肯定是很多錢了。但是,這支票到底能不能兌現呢?是不是空頭支票呢?他就在遲疑不已的時候,劉紹安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拿了一個箱子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整整齊齊的堆放的都是百元人民幣。劉紹安笑著說道:「這個箱子很重,裡面共有三十萬人民幣,只要你告訴我朱小姐現在的情況,這三十萬人民幣都是你的了。我相信朱小姐現在被軟禁的事情你多多少少也略有耳聞,你知不知道將別人軟禁起來,並且逼別人吸毒這是犯法的,要是朱小姐出來指正你們的話,你就死路一條了。」
他聽到這些話之後頓時也很緊張起來,但岳忠誠並沒有得到肖玉彭告訴到底朱容容為什麼被軟禁起來,可是他每天都在院子裡面巡邏走來走去的,也慢慢的知道了一些事情。
上次朱容容差點從天台上跳下來也是他和幾個兄弟救了她的。因此,聽到劉紹安這麼說後,他也很緊張了。
劉紹安見到他似乎略有所動並把那錢往他懷裡面一推說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我知道現在有人在向你追債,如果沒有這三十萬的救命錢,恐怕你老婆和孩子都要被人砍死。」
經過劉紹安的一番威逼之後,肖玉彭終於點了點頭說:「不錯,朱小姐的確是被軟禁起來了,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