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那幾個綁匪都被嚇壞了,連忙上前去望著那綁匪的老大,等著他給出主意。
那個人倒也顯得很鎮定,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人質,冷冷地說道:「怕什麼?我們手中有人質,我們可以將他們帶出去,用他們來威脅他們的人就是了。兄弟們,把他們幾個都給拖出去。」
當下就有幾個綁匪上前來,有的人拖著吳國甄,有的人拖著朱容容,還有人想要拖吳正豪。但是吳正豪的雙眼緊緊地閉著,那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拖得動他。於是,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將他架了起來。
一行人走出了房子的裡面,果然見到整棟房子已經被很多人給包圍了。那些人看上去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身上穿著的服飾一看就知道是當地軍方的人
那綁匪的老大卻也絲毫不畏懼,他冷冷地看了那些人一眼,對他們說道:「你們想要做什麼?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一定會先考慮一下事情的後果是怎麼樣的,如果你們敢動手,我保證我手上這幾個人質也一定活不了。」說著,他上前去在吳正豪的腦袋上重重地打了一拳。
誰知道那些軍方的人顯然都不放在心裡面,其中那個首領走上前來,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還真的無所謂,你如果是想要殺人的話,悉聽尊便。」
官方的人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們今天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先收拾了你們,其次才是救人,如果我們因為收拾你們而沒有辦法救人的話,我想應該沒有任何人會責怪我們。」
聽了他們一番話後,那些綁匪們被嚇了一跳。他們在y國也混跡很久了,知道y國到底是怎麼樣的情形,也知道這裡真的存在著軍令如山倒的情況。在軍令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聽他們的長官這麼說,並不像是假的,所以那些綁匪們開始有些緊張起來。綁匪中有一個人走到綁匪的老大面前,對他說道:「老大,我看情形有些不樂觀,不如我們還是投降吧?」
「投降?不可能,在我腦海之中從來沒有投降兩個字。」他轉過臉來對那個人忿忿然地說道。
卻冷不防有人從他身後拿了一把槍,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槍。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地上。抬起頭來一看,見對他出槍的竟然是他的好兄弟。
「你……」他指著那個人,臉上滿是死不瞑目的驚訝。
「老大,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夠因為你的固執葬送我們所有兄弟的性命吧。你好好安息吧。」那個人說完後,就對其他的人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我想我們還是投降吧,我們的實力懸殊,根本就沒有辦法對抗他們嘛。」
其他的人聽完也深以為然,於是他們就把朱容容、吳國甄還有吳正豪給放開,向軍方投降。些軍方的人便上前來把那些綁匪們全都抓了起來,只有那綁匪的老大剛才中了槍後昏迷不醒,也被抬走了,其他的人都是被押走的。
這個時候軍方的長官就上前來跟吳國甄道歉,對吳國甄說道:「剛才只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吳老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吳國甄這時哪還有心思去理他,連忙轉過身去看吳正豪。見吳正豪躺在那裡動也不動,就上前去連聲喊道:「正豪,正豪……」邊喊著,邊搖晃著他的身子。
朱容容也在一旁呼喚著吳正豪,但是他們喊了好久,吳正豪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趕緊幫我叫醫生,趕緊叫醫生!」吳國甄吩咐說道。
軍方的長官答應著,就連忙派人將吳正豪抬上擔架,叫了軍醫過來。軍醫過來之後為他診治了一下,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沉的,他緩緩地對吳國甄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吳國甄更加的緊張起來。
「對不起吳老先生,我想我已經盡力了,但是令公子他已經死去一段時間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說什麼?」吳國甄臉上的青筋要爆出來了,樣子看上去非常的可怕,渾身不停地顫抖著,他的樣子就好像要吃人一樣。朱容容下意識地伸出手來去吳正豪的鼻息上探了一下,頓時臉色蒼白。
這醫生沒有說錯,吳正豪早就沒有氣息了,而且他身體也開始發冷。也就是說,剛才在小屋裡面,他就已經被綁匪給打死了。朱容容人像呆滯了一樣,呆呆地跌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說什麼!」吳國甄仍舊是在那裡大叫著。他太過於激動了,身子抖動了一下之後,就躺在那裡四肢伸直,一動也不動了。
軍醫連忙上前去給他診治了一下,這才說道:「吳老先生他是心臟病發作了,需要趕緊送往醫院。」
於是,便有人上前來將他們父子二人抬上擔架,抬了出去,還有人上前來扶著朱容容。眾人一起走出了叢林,然後就上了一輛車。
吳國甄很快的就被送到了醫院救治,而吳正豪也被放置到冰庫裡面。朱容容心裡面特別的難過,那種難過的感覺就好像是烈焰一樣,將她熊熊的燃燒起來。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自己到現在是不是這樣呢?她冷冷地問自己,卻沒有辦法回答。她撫著自己有些高起來的肚子,心想,且還有機會的。
她腦海中迴旋著吳正豪的影子,心裡就覺得痛徹心肺。她知道吳正豪如果不是為了向吳國甄表現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他也不會主動來到y國,更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一想起這些,朱容容就覺得心裡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