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選擇是吧,那我就給你一個選擇!」
張小三一把把朱容容扯了起來,把她拖到了臥室裡面,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竟然拿出了一條鐵鏈來。
他把鐵鏈綁在朱容容的腰上,又把鐵鏈的另一端綁在了床上,朱容容就被他綁在這裡。她試圖掙扎過,可是她哪裡有張小三的力量大呢。
把朱容容綁好之後,張小三這才洋洋得意的望著她,笑著說道:「怎麼樣啊容容,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你不是想要逃離嗎,我現在倒你給你機會,你再逃離看看呀,再逃啊。」他笑著說道。
朱容容用力的扭了扭身子,卻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開。她的臉上變得陰雲密佈,對張小三說道:「你最好不要再這麼做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非法禁錮?」
「是嗎?做丈夫的把自己的妻子綁在了床上,這也叫非法禁錮啊?我現在要做的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是什麼啊,你在這裡等著。」說著,張小三便走了出去。
過了大概有大半個小時,他才回來。朱容容掙扎了半天,根本就掙不脫,她想要打電話找人來救自己,可是根本就摸不到電話,而且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去找誰好了。
自從劉紹安被關起來之後,似乎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得上自己了,她只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張小三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已經多了皮鞭,蠟燭還有幾樣藥。
他走進來之後,一把把門給關上,然後用那種毛骨悚然的笑容望著朱容容。朱容容忍不住哆嗦起來,這個張小三他到底想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朱容容緊張的問他說道。
「我嘛……」張小三邊說著,就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輕輕地拍了拍雙手說道:「其實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啊,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你說是不是啊容容?」他邊笑著,就走到了朱容容的面前。
他伸出手去在朱容容的身上不停地撫摸著,此時此刻朱容容身上未著寸縷,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任由張小三來這麼做。
張小三折磨了她一番,又皮笑肉不笑地說:「以前我總覺得你是我的老婆,我要好好地對你,可是現在你已經不值得我來信任,也不值得我好好地對你了。沒有人可以搶走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
他忿忿然地說著,就把蠟燭點著了,把蠟油一滴一滴的滴在朱容容的身上,痛得朱容容哇哇大叫。做完這一切後,朱容容的身上已經被燙得很多地方都變得紅腫起來。
他又拿了皮鞭過來,在朱容容的身上抽打了一番,直打得朱容容傷痕纍纍,他這才氣喘吁吁地對她說道:「怎麼樣?你到底還要不要跟我離婚?」
朱容容看到張小三的樣子,知道他現在顯然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所以才會這麼對付自己。她仔細地想想,張小三平時看上去人模人樣的並沒有做出過什麼過激的舉動,現在卻這麼對自己,一定是因為自己的哪些話刺激了他。
再努力的回想一下,每次跟他提出離婚他都這樣,顯然是自己說想要離婚的話刺激到了他。每次自己說要離婚,他就立刻顯得好像不是一個正常人似的。
想到這些,朱容容這才對他央求道:「小三,我錯了,我不應該跟你提出離婚,我跟你道歉。」
朱容容知道自己家裡就只有自己和張小三,而自己的力量也沒有張小三大,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把事情給鬧大了否則顏面無存,她才對張小三示好,說了很多好話。
見到朱容容似乎真的是有認錯的意向後,張小三這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經過朱容容一番哀之後,張小三終於過來把她身上的鐵鏈給解開。
這時朱容容偷偷地打量了張小三一眼,看到他嘴角全是笑容,但是那笑容非常的邪氣,顯然他現在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所以才表現得異於常人。
她仔細地想了想,張小三有些話還是沒有錯的,他始終也不過是爛命一條,而自己又不一樣了,自己若是有什麼閃失,那該怎麼辦才好?
她猶豫了一下,便笑著對張小三說道:「小三,我知道是我不夠好,是我惹你生氣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不要這麼生氣了,我現在累了,我乖乖的躺著去睡覺好嗎?」
張小三看到朱容容終於平靜了下來,他便笑著彈頭說道:「好,你睡覺吧。還有,這幾天不管你去什麼地方我都會跟著你的,你不要想能跟吳正豪結婚,畢竟現在你還是我老婆呢,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離婚,你說吳正豪知道他愛上的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要娶的也是一個有夫之婦,他會娶你嗎?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再做這種白日夢了。」
朱容容見到他分析事情竟然分析得頭頭是道,她便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低頭沉思了片刻才說道:「你說得對,我一切都聽你的好不好?」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張小三後,朱容容就連忙回房間裡面去睡了。果然這一晚上張小三都非常安靜,也沒有再找她的麻煩,朱容容心裡面這才平靜了不少。
她前半夜一直睡得不安穩,身上的傷痕碰到床就非常的疼,她心裡面的恨意就越發的濃重起來。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今天,絕對不可能讓任何人毀掉她的幸福,張小三他想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