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豪說話的語氣頓時激怒了他爸爸,吳國甄便怒氣沖沖地跟他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這是從國外回來不高興了?我讓你回來繼承家業難道有錯嗎,你就在我開新店的大好日子裡面送鍾給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
「爸爸,你真是無理取鬧,我跟你真是沒話說了,我都懷疑我們父子是不是上輩子有仇,見了面就吵。我今天不想再跟你吵了,隨便你怎麼想吧,我無所謂的,我先走了。」說著,他轉身就走。
那吳國甄頓時氣得不行,吳國甄連忙喊住他,對他說道:「你今天敢踏出這裡一步,就不要再叫我爸爸了。」
「你對著我又不高興,我走了你又不開心,那你到底是想我怎麼樣啊。」
吳正豪頓時皺起了眉頭,連聲對他說道:「爸爸,你不要這麼倚老賣老,仗勢欺人好不好啊?我已經為你做了很多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安心啊?」
他顯然是已經氣到了極點,而吳國甄聽到他這番話後也很生氣。周圍圍了很多的記者,一見到這夫子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他們頓時都拿著攝像機紛紛往這邊拍了過來。
吳國甄的助理連忙去攔住那些人,對他們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拍了,如果再拍的話,我們有權利起訴你們的。」
那些記者們哪裡肯聽他們的呀,有這樣的大好機會怎麼可能放過呢?他們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在那裡更加賣力的拍了。他們在那裡不停地拍著,一時之間也根本沒有辦法擋得住。
吳國甄見狀越發的覺得自己沒有面子,就對吳正豪說道:「總之你是我的兒子就要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絕對不能夠跟我唱反調,今天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哪裡都不准去,等著賀我新店開張。」
「爸爸,你不要這麼**好不好?我送你的東西你又不喜歡,我送你最愛的鐘錶給你,結果你就說我給你送終,你這麼不喜歡,我準備離開,你又非讓我在這裡,你這是何苦呢?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很**嗎?」
吳國甄被他兒子這麼一說,頓時越發的生氣起來。吳國甄指著他破口大罵,連聲說道:「你這死小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你是真的因為剛才事情才生氣嗎?你分明是借題發揮嘛,從頭到尾你都想去搞什麼醫學,根本就不想回來繼承家族產業,你見我讓你回來,所以就故意跟我為難是不是?」
「好吧,既然你非要這麼說,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隨便你怎麼想吧。」吳正豪攤了攤雙手,「反正我是無所謂的,好了,我要走了。」說著,他便轉身就走。
吳國甄在後面指著他大聲地喊道:「你這個不肖子,今天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敢離開這裡,不給我留臉面的話,我就跟你脫離夫子關係。」
夫子二人鬧得非常僵,看這場上的情形顯然是矛盾一觸即發。朱容容愣了一下,她見到吳正豪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要走吧,的確是會引起吳國甄生氣,可不走吧,他自己顯然心裡又憤憤不平。
朱容容想了想,便笑著走上前去對他們說道:「兩位吳先生,你們好。」
吳國甄抬頭一看,不知道朱容容是誰,發現並不認識,這才冷冷地望了她一眼,對她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朱容容想了想便笑著說道:「我是吳正豪先生的朋友,今天是來賀吳老先生新店開張的。剛才無意中聽到了吳老先生和吳先生兩個人之間的爭吵。其實請兩位聽我說句公道話吧,古人經常說鐘鳴鼎食之家,我想吳正豪先生送給吳老先生的這個石英鐘也正是這個意思,是說家有餘慶,鐘鳴鼎食之意,也就是祝賀吳老先生大富大貴,富貴榮華,不知道我這句話說得對不對?」說著,她就轉過臉來望著吳正豪輕笑。
吳正豪見到這種情形之後,他猶豫了一下,也實在是不能再下吳國甄面子了,否則真是要鬧得斷絕夫子關係。是以,他便點了點頭說:「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你也是為了吳老先生好嘛,吳老先生,我相信吳先生他是經過仔細慎重的考慮之後才決定送這個給您的,他對您非常的尊重,您也不要生氣了,如果再生氣的話,恐怕會傷了夫子的和氣。」
朱容容這番話聽在兩個人心裡,他們都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其實吳國甄一直以來最疼的就是自己的這個兒子,他也對吳正豪寄予了厚望。
只不過是吳正豪從小到大就對做生意不感興趣,很小就偷偷地背著他去學醫學,後來還在醫學界闖出了名堂,成了非常著名的腦科神經醫生,他根本就無心回來打理吳家的家族生意。
但這一次吳國甄可謂是用盡了渾身的解數,利用身邊的親戚朋友去進行遊說,費了好大的勁才使得吳正豪答應放棄醫生這個行業,回來幫他的忙。
結果夫子兩個人心裡面都有結,今天就鬧出了這種事情來,還好朱容容出面解圍,否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只會越來越差。
經過朱容容說了這一番話後,父子兩人都沒有那麼生氣了,朱容容便含笑對他們說道:「對了,我今天是特意來恭喜吳老先生新店開張的。」說著,她就上前去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吳國甄聽說她竟然是a市的副市長,不禁對她刮目相看。雖然在吳國甄看來a市的副市長也並不是一個什麼大官,可是畢竟朱容容還這麼年輕就能夠坐上這個位子,可見果然不是一個小角色。
他便望了朱容容一眼,連聲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看你年紀輕輕的,卻能夠坐到這樣的位子。正豪,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