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豪聽說是跟別人有關,這才伸出手來端了端眼鏡,緩緩地跟她說道:「好吧,不過我希望不要太長。」
「謝謝您啊。」朱容容說著,就連忙引著吳正豪來到了旁邊的房間裡面坐下。
吳正豪端坐在那裡,抬起頭來目光之中帶著嚴厲,緩緩地對她說道:「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看他說話時候的樣子顯然是並沒有覺得朱容容這個副市長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朱容容連忙找人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笑著說道:「我知道您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喝雨前龍井,這是我特意派人找到的,您先嘗一嘗吧。」
朱容容這次見到吳正豪有兩件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第一她沒有想到這吳正豪這麼年輕,第二她沒有想到吳正豪這麼難說話。
吳正豪點了點頭,便端起茶來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看得出來,他對這茶還是非常滿意的。
朱容容便趁機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被車撞了後就一直躺在病床上沒有醒過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幫他去診斷一下,做個腦部的手術將他治好?」
聽了朱容容的話後,吳正豪搖了搖頭對她說道:「對不起啊,朱副市長,看來這次幫不上您了?」
「為什麼呀?」朱容容連忙問道。
「總之我有私人的原因,我想我不能夠告訴您是為什麼了,但是這次我真的是幫不上您,我先走了,我還有事呢。」說著,他便站起來轉身就走。
朱容容見到他是如此的冷漠,又見到他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自己面子,越發的有些惱怒起來。
她一想起他就是救岳忠誠的唯一希望,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走到了他的身邊,對他說道:「佛家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管怎麼樣您也是醫生啊,難道救人不應該是天職嗎?您要多少錢您告訴我,我給您就是了。」
朱容容一時著急之下,忍不住對他說出了這麼一番話。朱容容的話大概讓他覺得很驚訝,他便轉過臉來冷冷地對她說道:「我想你弄錯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對不起,請你不要再打擾我了。」說完,轉身就走。
他是如此的冷漠,讓人心裡面覺得很不舒服。朱容容此時此刻也覺得特別的不舒服,可是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利用自己a市副市長的身份來以權壓人吧?
等到吳正豪走了後,她一個人在那裡呆呆地想了一會兒,無論如何她也要來做好這件事情,因為這吳正豪是岳忠誠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吳正豪肯出手相助的話岳忠誠還有可能會變好。如果是連他都不肯出手相助的話,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越是這樣,就越發的激起了她的鬥志。
他便派人仔細的去查這個吳正豪的底細,還有他到底有什麼缺點。朱容容堅信任何人都是有缺點的,只要能夠找到一個人的缺點,就是可以對症下藥,然後可以讓他幫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個吳正豪應該也沒有什麼可以例外的。
做完這些之後,朱容容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一整天下來,她覺得非常累。回到家裡後,張小三已經在那裡緊張地等待著她了。
見到她回來,張小三連忙湊上去笑呵呵地腆顏問道:「容容啊,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朱容容聲音非常冷漠,問他說道。
「我當然是問你正事了,你白天不是特意去找過那個吳醫生嗎,他怎麼說?要不要救人啊?」
聽到他是問這件事,朱容容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吳正豪非常奇怪也非常難纏,根本就不答應要救人。」
「他不答應?」張小三表面上顯得非常失望,心裡卻有些高興。
因為他知道那天是他告訴了岳忠誠真相,岳忠誠才會在雨裡面奔跑,才會被車撞到的。如果他醒了,自己一定會被朱容容所厭棄,無論如何他也不希望有這種局面發生。
「是啊。」朱容容歎了一口氣說道:「但是我相信是人都會有缺點的,只要我們找到了他的弱點對症下藥,那麼就一定能夠想出辦法來的,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張小三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他猶豫了一下,這才湊到朱容容的身邊,笑嘻嘻地跟她說道:「容容啊,要不我勸你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你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不要再繼續搞下去了,再搞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為什麼?」她不以為然地說道。
「因為啊,反正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也就不妨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個吳正豪來頭不小,你知道嗎?他是京城四少之一。」
「什麼叫做京城四少?」朱容容倒覺得有些奇怪。
「就是北京城裡面最有權勢的四大家族的四大公子唄。他不僅身家豐厚,而且無論是在政界還是在別的部門都有很多自己的親戚,他們家族可謂是盤根錯節,財富非常之多。雖然不能說得上是中國首富,但是也差不了哪裡去了,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朱容容聽完之後,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吳正豪醫生對自己提出來的要求不動心了,原來他這麼有錢。他既然這麼有錢就肯定不缺錢了,又怎麼可能會為金錢所引誘呢?
朱容容坐在那裡繼續苦思冥想,她過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對了,他結婚了沒有?」
「你說他,吳正豪嗎?當然沒有了。」張小三頓時提高了警惕,「容容,你不會想seyou他吧?」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是堂堂的a市副市長,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啊。只不過這些事情不必由我來做,我相信也有人可以幫我做的,你說是不是啊?」朱容容冷冷地笑著,顯然心裡面已經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