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去之後,劉紹安正好打電話給她。她覺得特別的尷尬,便說道:「紹安,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劉紹安其實是想看看她昨天晚上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會將自己拋下,是不是在家裡面。他往朱容容家裡面打了電話,聽到張小三也很鬱悶的說朱容容沒有回去,知道朱容容昨天晚上並沒有回去,那麼她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呢?
他很想弄清楚這一點,朱容容接起他的電話問他有什麼事情,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哦,容容啊,我是想問你一下,你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材料商介紹?」
「材料商?」朱容容愣了一下。
「是啊,以前跟我合作的那個材料商現在已經不合作了,你不是把你們a市五星級酒店的工程交給我做嗎,我要想一想看看找一家比較好的材料商合作。」
朱容容想了想這才對他說道:「材料商這方面還一直沒有什麼,我幫你打聽一下吧,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哦,沒有了。」劉紹安有些訕訕地說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覺得他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打個電話來問自己材料商的問題,但也沒有多想,她就繼續去上班。
到了傍晚回到家裡,張小三有些不開心,見到她回來就冷冷地對她說道:「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呀?」
朱容容也不理他,張小三就繼續對她說:「怎麼樣,見到劉紹安了吧,劉紹安對你還不錯吧?」
「你鬧夠了沒有啊?」朱容容冷冷地對他說。
「我什麼時候鬧過啊?」他不以為然地望著朱容容,對朱容容說道:「鬧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他生氣地問朱容容說道。
「我昨天晚上?」朱容容也不想把自己跟岳忠誠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他,就只好說:「昨天晚上去見一個朋友了。」
「那麼今天早上劉紹安為什麼又打電話過來呢?你不要告訴我說這一切只是一個巧合而已啊。」
朱容容只好對他說道:「是這樣的,紹安打電話過來是想讓我幫他介紹一個材料供應商。」
「材料供應商?」張小三問道。
「是啊,你也知道了,紹安他是做建築公司的嘛,他原來的合作商現在已經不合作了,他需要一個新的材料供應商,所以就打電話問我一下,你不要每天都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小三不動聲色地說道,便不再繼續追問。朱容容見到他這次還算比較好說話,也就沒有多想。
張小三知道這件事情後心中一動,很快的他就對朱容容說道:「我要出去一下,晚一點再回來。」
朱容容理都沒理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好。」
他看到朱容容對自己的態度就越來越不高興了,便很快的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後,他就給秦有清打了一個電話。
秦有清正有些無聊,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好。忽然接到了他的電話,便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秦大姐,我是小三,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聊一聊。」他便對秦有清說道。
秦有清問道:「是很重要的事情嗎?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是明天再談吧。」
秦有清本來打算要是沒地方去的話,就去找包似海。雖然現在她知道了包似海是朱容容的心腹,也總是有意識無意識的包似海的面前說一些假話來迷惑包似海,好讓包似海把這些帶給朱容容。可是跟包似海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讓她覺得身心舒暢,她還是很想去找包似海。
張小三便對她說道:「秦大姐,這件事情啊非常重要,是關係著你要對付的那個人。」
「我要對付的那個人?」她連忙問道。
「是啊,你是不是要對付劉紹安嗎,這件事可以幫你對付得了劉紹安,如果你不去的話,錯過了這一村可就沒這一店了。」
一聽說可以對付劉紹安,她頓時睜大了雙眼,連忙說道:「好,那我們約個地方吧,你說在哪裡見面?」
他說隨便的說了一間咖啡館的名字。過了沒多久,張小三就和秦有清在那裡見面了。
秦有清冷冷地看了張小三一眼,說道:「你說你有對付劉紹安的辦法了,倒是說出來聽聽啊。」
「秦大姐,你介紹這個工程給劉紹安做,不就是希望他做出什麼紕漏嗎,你有沒有想到什麼辦法讓他在這個工程裡做出紕漏?」
秦有清搖了搖頭說:「我正在想辦法呢,總之既然他已經上了賊船,早晚能夠想出辦法來。」
「那麼你現在不用這麼費力了,我已經幫你想出辦法了。」他笑著對秦有清說道:「我知道劉紹安以前的材料供應商現在已經跟他分道揚鑣了,如果我們可以介紹一個新的材料供應商給他,而這個材料供應商提供的材料又有問題的話,那你說是不是……」說到這裡他便呵呵地笑了起來,臉上滿是得意。
秦有清聽完頓時心裡覺得很對,事實上也的確這樣。她低下頭去仔細地想了想說:「我倒是有個法子,我知道有亮以前有個好朋友也是做過材料供應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這麼做吧,等我打聽清楚了有亮朋友這家的情況告訴你,你再想個辦法告訴劉紹安,沒問題吧?」
「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他不禁得意洋洋地說道。於是那秦有清便跟他又囑咐了幾句後,就轉身離開。
秦有清離開後,也沒有心思去找包似海了,回去之後她就盡心的籌謀。到了第二天,她就去監獄裡探監,見到秦有亮,讓秦有亮把他那個老朋友的聯繫方式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