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秦有亮狠狠地瞪了張小三一眼,就怒氣沖沖地衝上前去,一把把李曉惠從呂小實的身上拉開,伸出手來「啪、啪」連續給了李曉惠兩個耳光。
李曉惠冷不防被人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抬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有亮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頓時愣住了,過了半天才摸著流血的嘴角問他說:「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你當然不希望我在這裡了,你這個婊子,竟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偷情,這筆賬我等一會兒再給你算。」說著,他就走到呂小實的面前,伸出拳頭來狠狠地給了呂小實一拳。
呂小實被他打得胸口一陣疼,猛地往後退了幾步,連聲說著:「有亮哥,我們有什麼事情慢慢說嘛,你何必動手動腳的?」
「我跟你動手動腳的?你連我的女人都敢上,我還有什麼跟你好說的呀?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秦。」說著,他又抬起拳頭來,對著呂小實狠狠地是一拳頭。
這一切早就在呂小實和張小三的商議之中了,呂小實只好連聲向他哀求道:「有亮哥,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是感情這回事情真的是不能勉強的嘛,你知道的。你看曉惠跟我在一起還挺快樂的,她又喜歡我,要不你把你的女人讓給我吧,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你說是不是?」
呂小實之所以這麼說是想故意激怒秦有亮,果然一番話說下來後,秦有亮簡直已經氣得頭頂冒青煙了。他指著呂小實惡狠狠地對他說道:「呂小實,我警告你,我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的,哼!」
「那又怎麼樣啊?」呂小實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來,這才對他說道:「你能拿我怎麼樣啊?你只不過是一個掛牌的經理而已,實際上就是一個無業遊民,而我呢?我卻是慶豐糧食廠的廠長,你說好女人是跟你還是跟我?有些女人寧願給我當小三都不願意給你做女朋友,秦有亮,你還是自己去思考一下你做人到底有多失敗吧。」
這番話正好說到了秦有亮的心坎裡面,他簡直氣得渾身發抖。他一下子就衝上前去,又伸出手來狠狠地給了呂小實一巴掌。
呂小實也毫不示弱,他反轉手臂,也立刻揮手給了秦有亮一巴掌,打得秦有亮差點摔倒在地上。
秦有亮這才指著他怒氣沖沖地說道:「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是什麼破糧食廠的廠長就不得了了,我一定會放火燒了糧食廠的,我今天就去放火,你給我走著瞧吧,我讓你連廠長都當不成。」
說完,他就拖著李曉惠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女人,跟我來!」李曉惠就被他連拖帶拉地拖走了。
他們都走了之後,周圍圍觀的人也慢慢散了,張小三這才走到呂小實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這次做得很好,你放心吧,答應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的。」
「麻煩你盡快把錢給我,我要趕緊離開這裡,我知道秦有亮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的。」
「你離開這裡?你不是吧,你還有一個糧食廠呢,你要是走了,你的糧食廠怎麼辦呀?」
「這個糧食廠廠長不做也罷,糧食廠只不過是一個空架子而已,我一個月只能拿幾千塊錢的死工資,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至於糧食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比我心裡更清楚。」
他的意思顯然是說朱容容和張小三悄悄地把糧食廠給掏空的事情。
張小三便抱著雙臂,冷冷地笑著對他說道:「你放心吧,給我一個賬號,明天就把錢給你打到賬號上。」
呂小實把早就準備好的寫著賬號的紙條交給張小三,就急匆匆地走了。
張小三回去之後,就把事情的經過向朱容容說了一遍。朱容容聽完後,她抬起頭來,眼光中露出了一絲冷漠,緩緩地對張小三說道:「你去給我把慶豐糧食廠給燒了。」
「你說什麼?」張小三驚訝地說道。
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朱容容的頭,發現她沒發燒,便對她說道:「喂,你沒有搞錯吧,你竟然讓我把糧食廠給燒了,燒了後你怎麼辦,我怎麼辦?」
朱容容緩緩地一笑,這才望了他一眼,對他說道:「難道你忘了嗎?現在的糧食廠只不過是一個空架子,如果上面要派人調查的話,有可能會查到我們這裡,你一把火把糧食給燒了,傢伙給秦有亮,這樣的話整件事情就跟你我沒有關係了,就算上面再查賬的話,我們也可以說一把火把賬單給燒了,什麼都查不到了,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不錯啊,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好,我現在就去做。」
朱容容看了看表,跟他說道:「你大概兩點到三點左右的時候去放火,明白嗎?我先出去一趟,今天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
「你去哪裡?」他警惕地望了朱容容一眼。
朱容容對著他嫵媚的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相信你很快就會知道。」
說著,她就特意去房間裡面換上了一件緊身的碎花裙子,把頭髮梳了一個馬尾,高高地束了起來,顯得既清純又性感美麗,讓人見了都會為之心動。
張小三不禁有些生氣,連聲跟她說道:「你又打算出去勾引誰啊?」
「我們不是說了嗎,彼此不干涉彼此的生活,而且你放心吧,今天我這麼做絕對是做一件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的事,你不要忘了,半夜兩點到三點之間去放火。」說完,朱容容就笑著走出了家門。
張小三罵了一句,卻又無可奈何。他和朱容容的關係發展到這一步,也只能由著她去了。
朱容容出門之後就立刻給秦有亮打了個電話,秦有亮把李曉惠送回去,嫌李曉惠讓她戴了綠帽子,結果兩個人一番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