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清半信半疑地就跟著朱容容來到了包似海住的地方。包似海剛剛吃完早餐回來,他正在那裡準備收拾收拾。
今天朱容容已經通知了裝修工人不必來開工了,他知道晚上多半是秦有清要來的。
誰知道聽到有人來按門鈴,他走上前去打開門一看,見到朱容容和秦有清站在外面。他心想,不是說好晚上才來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但是表面上他也沒有露出什麼不高興來,笑了笑說:「原來是你們兩位啊,快請進吧。」
朱容容就帶著秦有清走了進來,笑著對包似海說道:「似海,難得的是大家都住在這附近,所以今天就帶著秦大姐來你這裡吃頓飯。」
「吃飯?可是我不會做呀。」包似海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會。」朱容容笑了笑說:「你們在這裡聊著,我去買菜做飯吧。」說著,朱容容就走了,留下了秦有清和包似海兩個人。
秦有清和包似還四目相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兩個人就絮絮叨叨地說一些索然無味的事情。過了沒多久朱容容就把菜給買了回來,然後她把菜拿到廚房裡面,就開始做飯。
見到朱容容如此慇勤地張羅著,秦有清的臉變得有些不好看起來。
等到朱容容把六菜一湯做好,端到桌子上,也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她笑著對秦有清和包似海說道:「來吃點東西吧。」
秦有清和包似海就一起過來吃飯。自始至終秦有清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也不知道是誰招惹了她。
看到她的樣子,朱容容也覺得非常的奇怪和詫異,她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等到吃完飯之後,朱容容說道:「秦大姐,要不您在這裡多坐一會兒?我先走了。」說著,她準備站起來就走。
「不用了。」秦有清非常惱怒地說道:「我跟你一起走,免得影響到你們。」
「影響到你們」幾個字一說出來,朱容容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秦有清竟然誤會了她跟包似海同居,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對這裡的事情這麼清楚呢?簡直出入無忌,就好像是出入自己的家一樣。
朱容容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有點過火了,所以就引起了秦有清的懷疑和不滿。
朱容容連忙笑著對秦有清說道:「秦大姐,來,您坐下來,我有一點事情想跟您說。」
秦有清雖然不願意,可是也不好太過於逆她的意思,就在旁邊坐了下來說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呀?」
「秦大姐,其實我想您是弄錯了,我不妨坦然地跟您說吧。」朱容容指著包似海說道:「不錯,是我讓包似海在這裡住的,也是我包養了他。」朱容容對她坦誠相待地說道。
那秦有清臉色就更加難看起來,朱容容立刻說道:「可是我之所以這麼做呢並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您。我上次跟您一次去名人會所的時候,看得出來您上次還是非常欣賞似海的手法,似海又非常能幹,我當時就想怎麼樣也不能讓秦大姐您去跟別的女人來享受似海的按摩呀,要這樣的話顯得對秦大姐您多不敬啊。所以我想了想就去找名人會所的程少幫忙,讓他把似海讓給了我。其實整件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知道我不跟您商量是我的錯,我也知道偷偷地把似海包養在這裡也是我的不對,可我真的是為了您著想啊。我知道我做錯了,如果您要怪我的話請怪我吧。」說著,她就把頭低了下去。
秦有清望著她,許久都沒有說話。
朱容容心裡開始變得忐忑不安起來,她抬起頭來望著秦有清,見到秦有清也正逼視著她。秦有清一句話也不說,越是這樣不說話,越讓人心裡面很不是滋味。
朱容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做了這麼多事情,如果非但沒有籠絡到秦有清,反而還使得她失去了秦有清的信任,那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朱容容緊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秦有清也只是那麼打量著她。
這個時候包似海連忙從旁說道:「秦大姐,您也不要生容容的氣了,其實啊容容她真的是一心一意地為您好,要不然她又何必出這麼大的本錢呢?」
包似海不說這句話還好,他說了這句話後反而讓秦有清更加不高興起來。
秦有清皺著眉頭望了朱容容一眼,緩緩地說道:「容容啊,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朱容容連忙緊張地對她說道:「秦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呀,如果您覺得我做錯了,我現在馬上就把似海給趕走。」
「當然做錯了,你身為公職人員怎麼可以這麼做呢?要是這件事情被追究起來,你知道最壞的可能性是怎麼辦嗎?一定會被雙規的。」
朱容容聽了她的話後更加緊張得不敢說話,秦有清說著,就站了起來對朱容容說道:「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裡多待下去了。」
朱容容只好悻悻地站了起來,就跟著秦有清一起走了。
走到門口,包似海見到這種情形後知道是自己發力的時候了,於是他就上前去一下子把秦有清給抱住了。
他把秦有清的身子扳過來,望著她,俊眉朗目中盡帶著男子漢的氣概,對她說道:「秦大姐,其實容容她之所以這麼做也是覺得您工作太辛苦了嘛,她只不過是包養我在這裡為您按摩,這也沒有什麼呀,難道請個按摩師還犯法嗎?您說是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對著包似海,秦有清怎麼樣都生不起氣來。本來她見到朱容容擅作主張這麼做了之後,心裡面一時之間什麼滋味都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才就故意板起臉來說要走,免得事情要是被傳出去之類的,影響非常不好。